“是的,因為我們都知道這雪米蟲 是極其詭異的盅蟲,隻聽從它的主人的命令。沒有你,我們是不可能把它完全的從沈浩的身體麵吸出。”歐陽陌著。他剛開始並沒有和白露合謀,也並不知道她心甘情願的用自己的心換取沈浩的命。
更不知道她最後會把心直接送給沈浩,他也不過是臨時反應得比較快而已。
“既然你們這聰明,那你們就自己去找你們要找的人吧!”香戀完,頭一歪,笑著伸出了長長的紅舌頭,想要舔一舔近在咫尺的歐陽陌的臉。這是她多夢寐以求的一刻。
舌頭延長,就在快要到達他的臉頰時,他那冷漠如冰的眸光,那厭惡無比的表情,讓她心底一陣寒意頓起。更讓她寒心的是,一道冰冷的劍光從而降,他竟然這般狠心,對她直下殺手。
舌頭被割,她痛苦地悶哼了一聲,衝他笑了笑。然後,整個身子倒在了血泊中。
“她為何臨死之際還能笑得出來?”希上前一步,那很強烈的血腥味讓她有一絲的不安。
話音剛落,倒在血泊中的香戀的麵容漸漸地變了樣。
希腳步猛頓,身形也隨之晃了晃。伸出被束縛的雙手,顫抖地去觸*摸那熟悉的麵容。“綠柳!”
歐陽陌此時也看清了,原本香戀的麵貌已經變成了綠柳的。
綠柳嘴猛烈地往外湧著鮮紅的血液,她滿含淚光的看了看希,又看向同樣倒在血泊麵的她最愛的男人,毒主大人。
她顫抖地伸出手去,想要去撫*摸他的麵容,卻發現隔得好遠好遠。
她把眸光收回來,用地上的血艱難地在地上寫出幾個字:“希兒,幫我照顧主人!”
“嗚……你不要死啊!”招財突然從希的衣袖蹦噠了出來,的眼眶麵全是晶瑩的淚水。
“到底是怎回事?”希一臉淚水,痛苦不已。
綠柳就這樣走了!
原來是香戀用了她的一縷魂魄控製了綠柳,還把綠柳的麵貌換成了她的樣子。所以,現在死的也是綠柳,而非她香戀。
沈浩的五髒六腑皆已毀,本來是無命可活的。卻在得到了白露所贈的心後,奇跡般的活了下來,而且還比以前更加的健碩。
而白露,從此以後便 是個無心的女人。在心被挖出的那一瞬間,她還能明顯得感覺得到自己自始至終都是深愛著沈浩的,可是隨著心離開身體的時間越來越長,她已經感覺不到什是愛,什是不舍了。
唯一不變的是,她還是能感應到希的存在。這或許是因為她們兩個畢竟十幾年同住 一身體的原因。
白露變得冷漠無言,幾乎都不開口話。她淡漠的過著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過的生活。
她以為,自己隻需要守在希的身邊就可以了。
希手腕上的黃滕,在找到譚清的時候,終於被解開了。
譚清交給希一封信,這信是貓人香戀放在他這的。她早知道,歐陽陌一定會帶著希找到譚清的。所以這信,她也是想等 他們找到譚清時,打開來看。
信中隻了一件事,苗神醫在她的手中。
要想救苗神醫,就把沈浩身體的心交出來。
苗神醫對於希來,是個迷。他長相和希穿越在另一時空的出家的和尚老爹一模一樣。雖然已經從苗神醫的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但她仍然覺得這苗神醫一定和自己有種某種關係。
“怎辦?”希擔憂的看向歐陽陌。
手心緊緊一握,掌中的信紙便瞬間變成了粉末,消失無影。歐陽陌攬過希,輕聲安慰道:“我們終有辦法的。此事,還是不要告訴沈浩和白露!”
“什事不能告訴我們啊?”話音剛落,沈浩已經從隔壁房間跑了過來。
譚清被困在這家客棧也有好幾了,好不容易盼到了解放,還不先去吃點東西,補充補充點能量。
和進來的沈浩打了聲招呼,便下樓去找吃的了。
“怎了?你們好像是有什事情瞞著我?”沈浩的身後跟著一臉冷淡的白露。此刻,她也破荒的帶著好奇的意味看著希和歐陽陌。
“能有什事情瞞 著你啊!”歐陽陌笑了笑。“我們也下去找點吃的吧!這家客棧,我看已經好些沒有人打理了。也不知道譚清能不能找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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