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東洋人實在是太無力,所以弗萊耶跌跌撞撞地撞將過來來扶了他一把。
李哲此時繼而道:“指揮官閣下,此人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沒有任何惡意。”
“閣下是什人?”鹿皮男看著這個白頭發的異邦人道。
“我叫李哲,來自於東方的蓮國。還請您理解他對於這整件事存在的誤解,從而放過這個可悲的東洋人。”
在李哲的咳嗽聲下,鹿皮男向伯克利切斜了斜眼。然後走到了李哲和弗萊耶二人跟前行了個軍禮。
“我是青草黨副指揮官弗農楊,在這對兩位協助我軍突擊隊隊長伯克利切鮑文表示由衷的感謝。還未請教這邊的這位是……?”
披著鹿皮的青草黨副手看向了一旁的弗萊耶。
弗萊耶也趕緊站了起來同樣行了個軍禮。
“弗萊耶那紮克向您問好!”
“那紮克……那紮克……我們在哪見過麵嗎?”弗農摸著自己的下巴端詳起眼前瘸子的臉道。
“沒有,長官!”
弗農重重的砸巴了一下嘴,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張臉。
最後他像放棄了什一樣對著弗萊耶:“坐下吧,勇敢的先生。”
而後,他又背過來看向了李哲道:“東洋來的客人,我不管你和那邊那個黑發的東洋人是什關係。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
“他所代表的夜鶯幫近期來除了頻頻對我青草黨抱有強烈的敵意外。在前段時間更是把我的突擊隊長給抓了起來,就算我能放過這些人,我手下的這些兄弟們也絕不會答應放過他們。”
李哲聽完,看向了一旁的侍衛們。隻見那些士兵卻各自紛紛的點著頭。
“這……”李哲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辦。
突然,鹿皮男卻大聲叫了出來:
“伯克利切!行刑!”
“等等!等……等等!”這時打斷的不再是李哲,而是伊恩。
隻見這中年人滿臉堆笑的靠了過來,輕輕用手戳了戳弗農,嘴用隻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
“老楊,差不多得了。差不多得了。”
弗農聽後一咳嗽背過了身去,而伊恩也趕緊對伯克利切使了個眼神後便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長官!”伯克利切見機馬上單腿跪了下來。
“別跪我!我們青草黨人隻跪國家和皇帝,隻跪自由和法律!起來!”
“是!”
“有話快有屁快放!”
“長官!眼前的李哲閣下對屬下有莫大的恩惠,如果不是他與弗萊耶閣下盡力相助,屬下萬不能逃出監牢。”
“而且,根據屬下之前收集的情報看來。眼前的苦馬錫利維爾並沒有直接參與到密謀對抗我軍的行動來。”
“所以!思慮再三!請長官收回命令!”
伯克利切站得筆挺筆挺的出了上麵的話,而汗珠也從他的額頭一滴滴的滑落。
“嗯……”弗農摸著下巴將餘光飄向了一旁的眾人。
而伊恩也十分聰明的一腳踹起仍剩餘的幾名隊員,接著自己也站直筆挺的大聲道:
“是的長官!伯克利切隊長所言非虛!請長官收回命令!”
然後他又補了一腳到隊員們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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