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弗萊耶反問了一句。他看了看一旁已經熟睡在桌子上的突擊隊長。
“是的,伯克。是的,是的。”
“我更傾向於叫他的教名,棱鏡。”弗萊耶伸手摸了摸他栗色的腦袋。
“棱鏡?好怪的名字。”李哲邊邊給自己又倒上了一杯酒。
“那自然是這樣。畢竟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叫法。”
接著,弗萊耶看著他的眼睛閃爍了一會兒。
“這個教名是我給他取的。所以,傳統意義上來我也就如同他的教父一般。”
“是的……就如同他的父親。”
弗萊耶看著眼前用有些異樣眼神看著他的李哲則笑道:“別這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在我們的世界,和你所理解的語境不是一個意思。”
接著,弗萊耶則為他詳細講解了西語教父的職責和作用。
看著眼前口落懸河又滔滔不絕的弗萊耶,李哲有些昏沉的腦袋已經開始思考伯克利切到底是從哪弄來如此濃烈的酒的。
它到底是用什東西釀出來的?是不是龍喝了都給打出響鼻?他反複在心中問著這樣的問題。
著,著,他舉起酒瓶想看看上麵是不是有標示著到底這些酒精是怎弄出來的。
但是除了看到在瓶子中映射出歪歪扭扭形狀的弗萊耶以外,他也沒看到任何東西。
眼前這個白頭發東洋人在自己的麵前舞弄著一個玻璃瓶子自然是引起了正在講解教廷事宜的西洋騎士注意。
他看著癡癡傻笑的東洋人,不住一拍大腿。
“對!李!這就是伯克被叫做棱鏡的原因!”
東洋人被這一嚇丟下了手中的瓶子,這驚嚇不單把他腦袋中的昏沉感驅除了大半。更是馬上讓他清醒了不少。
而同樣的,一旁睡著了伯克利切也同樣被驚醒了過來。他抬起曾經漲紅了的臉看了看兩人,而後自顧自的伸手在火爐子上取下熱水倒了一杯。
在燙燙燙燙的嚷叫聲中,他邊叫邊喝了下去。
兩人看著眼前有些神奇的少年正自出神,隻見他立即放下手中已經喝光了的茶杯,又神采奕奕的看回了兩人。
“怎樣?怎樣?你們到哪了?!”伯克利切興奮的問道。
“到你有個棱鏡的名字。”李哲靠了靠椅子。
“棱鏡……?”
伯克利切想了想,而後再次拍了下桌子:“哦對!弗萊耶老爺給我起的。”
著他看向了自己的教父,並行了個教禮。
而瘸腿的騎士則是笑了笑。
“看樣子,這些年來你也沒怎祈禱嘛。這本來就是權宜之計的東西,沒必要那認真。”
“怎?”李哲又好奇的問道。
“那個時候我還沒畢業,隻能把他帶回羅澤杜洛斯的修道院。然而,畢竟哪不是什普通人能隨便去的地方。”
“更何況我還是個他色皮膚的異教徒。”伯克利切笑了笑。
“不得已,我就給他受了洗。最初,我也想像普通人那樣給他起個普通的教名。然而嘛……”
“然而?”李哲問道。
“我才發現他是無論在什情況下都那樂觀開朗,就像他後來的教名一樣擁有把任何向他發出的有色或是無色,敵視或是友善的光線都給一一分解並加以區分。”弗萊耶滿意的看著伯克利切道。
然而後者卻好像有了一些不自在,而後哈哈一笑。反手一巴掌拍在了教父的肩膀上。
“弗萊耶老爺,你真是的。當著當事人的麵揭人老底!”
弗萊耶被他這一,先是一愣。不覺有些怔怔的看了一旁的李哲。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不是得有些過頭了。
而李哲此時雖然滿意得知了這些事情,但是礙於伯克利切那,他也不好什。一時之間也沒做出什表態。
然而,伯克利切卻又轉瞬撥開雲霧般敞開了他高懸在某處的月亮。
“哈哈哈哈!紮克,我逗你的!大家都是同生共死過的人了,李又不是什外人。更何況,要不是你,我也沒有今。相對於這些我又怎會在意這些!”
著他熱情的看著二人。接著,他又像想起了什似的看向了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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