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夏,你又想做什?!”楊國強頓時黑了臉。
“她不過是一個學竹笛的樂手,又沒有學過指揮,我有權利質疑她的指揮能力。”鍾夏雙手抱胸,靠在後麵一排的桌子上,雙腿懶散地伸著。
冷秋立刻對鍾夏投去憤怒的眼光——雖然她對於這個差事喜憂參半,但是自己的能力被質疑,卻還是很生氣。
不等楊國強開口,鍾夏又:“我學過指揮,我覺得我可以做得比她好。”
指揮?那是什東西?想他堂堂鍾家獨苗兒怎可能去學那個?
“你學過指揮?”李涇源詫異地看著鍾夏。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別學指揮,就是傳統的樂器或者國際標準聲樂可都沒多少人學過。
“那是自然。”鍾夏傲慢地回答。一個完全由惡作劇組成的計劃在他腦海越來越成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施展計劃,想看到那些人驚訝愕然的臉。
“四二拍和四四拍的指揮方式有什分別是什?”李涇源出一個基本的樂理知識——他對這個學生沒印象,在冷秋和他之間,李涇源更相信自己熟悉的冷秋。
“老師,這基本的東西你來問我,不是侮辱我的專長嗎?這樣,我給你指揮一段兒你看看?”鍾夏笑得很燦爛。
鍾夏笑得開心,卻不知道班上的人在看他的時候,都感覺到了這個笑容惡作劇的感覺。
這個笑容……好熟悉啊!凡事在看鍾夏的人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曾經有一個人,經常在露出這樣燦爛的笑容之後,做一些讓人咬牙切齒的事情。
這種感覺一晃而過,隻有田幼攀猛地瞳孔一縮,頭轉了70°看向冷秋。隻是冷秋正低著頭,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如果心念能殺人,鍾夏已經死了成百上千次。冷秋低頭不是因為忍氣吞聲,事實上……
“該死的!他以為他誰啊?學過指揮就可以質疑我的能力?我可是整個校樂隊樂感最好的學生!
“不行,不能生氣,我是脾氣好素養高的優秀少女……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的事情先給他記上一筆,如果他惹我超過三次,再新賬舊賬一起算……
“淡定……不氣……沒錯,我現在很平和,很開心,不用我上去指揮了……
“……”
冷秋好不容易壓下心的憤怒,鍾夏已經站在了講台上,嚴肅地做了一個指揮起手式。
講台下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著鍾夏開始他的指揮,冷秋一抬頭,就看到了鍾夏一臉嚴肅地擺了一個指揮起手式,眼睛微閉,仿佛在醞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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