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當然看出兩人的心思,轉移兩個人的注意力;“你們叫什名字?”
“五”
“石林”
好像都不願意和自己話,葉夭夭隻好表明態度,不然像他們兩這樣幹活,不知道要準備多久,或許葉辰上了法場也趕製不出幾件。
“你知道你們現在在做什嗎?”
五和石頭根本就不想搭理葉夭夭,而且覺得葉夭夭的是廢話,更是生氣葉夭夭留下了兩人,本來男人就該征戰沙場,可是現在就像一個農夫在這邊砍竹子。
兩人根本沒有反應,那也不勉強,隨手摘下一片翠綠的竹葉,一邊的嘴角微翹,眼神掃向距離二人最近的竹子,一棵竹子,兩個大男人砍四五下才可以放倒,這還是熟練的人才可以這樣。
而葉夭夭一片竹葉就插進竹子,那種哢的一聲,這才讓兩人注意到,眼前的竹子,卻被一片的竹葉,輕鬆的插進了竹子,一個成年男子的臂膀那粗竹子,一片薄薄的竹葉,就輕飄飄從竹子中間橫切而過,輕輕的仿若隻是泉水叮咚一般,根本沒有殺傷力的竹葉,居然被葉夭夭使出這大的威力?
五是性子急的人,咽咽口水,看了一眼葉夭夭。
這隻是看到,還有沒看到的,就比如五這手欠的樣兒,也是葉夭夭預料到的,五的食指伸出來就那一戳,竹子便四散飛濺,破碎了的竹片,直接放倒周圍一片竹子。
葉夭夭叼著竹葉,麵色冷漠道;“這些你們搬回剛剛的木屋前就好了,最好在吃午飯前搬完,這樣好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隨手就將手的砍刀扔在兩人中間,直立立的插在地上,而且是背後朝著二人,萬一不心,沒丟準怎辦?隻是看看周圍倒了一片的竹子,兩人也知道這是不可反抗的命令啊,隻得乖乖拖著竹子的屍體幹活。
工作量雖然有些大,但是這兩個人不好好治治真的不好用。
葉夭夭就提前下了山,朝著城最大的布莊走去,牽著馬兒,將絹布直接掛在馬背上,順便去了下陳毅的別院,看看他們有沒有行動,果然已經已經人去樓空了。
看樣子晚上的時候最好回來看下,唉,算了,陳毅畢竟是個大將軍,想他會安排好的,自己去多插手反而不好。
在廚房麵打包點兒吃食,就上山了,這次葉夭夭是牽著馬兒上山的,所以步行還是很慢的,等葉夭夭到山上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兩人除了早上吃了點兒東西,基本上都是在忙著搬柱子,將竹子的雜枝去掉,留著主幹光溜溜的在木屋外擺了一堆,看樣子是足夠了,多出來的還可以修修這木屋。
好中午吃飯前做完,現在都快晚飯了才回來,兩人心還是有些不舒服的,葉夭夭也是看出來了,將油紙包的食物遞給二人,自己就去給竹子劈開,一竹子分兩半,五和石林兩個人邊撕扯著雞腿邊聲音含糊的問道;“公子,你這個倒底是要做什呀?難道在上山蓋屋子可以救人嗎?”
“相信我,就可以,我猜今晚劫獄注定是會失敗的。”葉夭夭在劈開竹子的時候,手上被竹子上分絲紮流血了,劃了一個很大的口子,顧及不了那多,將衣角那一撕扯,就裹上了手掌,索性將另外一個沒有受傷的也裹上了。
裹著裹著,似乎是想到什,看看衣角,看看兩個吃的正歡的人,再回頭看看馬匹上綁好的一堆絹布,直接就卸下來,將其中的一個扯出一塊,手起刀落的就撕成了四段,給五和石林一人兩塊。
“這個待會你們也裹上,竹子在劈開的時候容易紮手,這個有點兒防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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