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沒錯,“安奉”兩個字代表的就是封地在奉的安王。
這些都是蘇知宜去丹東任刺史之前,蘇遇翻書知道的,丹東離奉並不遠。
所以我哪招惹安王了?據那一家都是閑散的性子,不知是真是假……
董禮霄知道蘇遇還是挺聰明的,卻沒料到她動作和反應這快,根本不需要他解釋。
“你知不知道安王爺為什要伏擊我?”蘇遇皺著眉,一臉疑惑。
“大概跟你爹有關係,他最近好像同安王的獨女安平郡主有些關係……”
蘇遇真是沒話好講,他爹這種撩妹她是服氣的,咋想的?撩歸撩,跟她有什關係?
董禮霄知道蘇遇對外麵的信息了解並不很多,便對她解釋道:“安平郡主兩年前嫁給關外大將軍張淩的次子,半年後喪夫,大歸回了娘家,現在依然住在安王府。最近,不知怎的好似與你父親走的很近。”
“所以你早就知道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沒料到他們會派人殺你啊!”
兩人都發現,今晚的襲擊絕不是想威脅綁架她,而是真的想讓她命喪當場。
哎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默契再次沉於尷尬……
“那箭上明明白白寫的來處,會不會有人故意造假?”
“存在這個可能,但是你的身份實在是不高,這事要壓下去對於一個親王府來易如反掌。而且暗衛查過了,那箭羽上還有特殊標識,應該可以確定確實是安王府的人。”
蘇遇還是想不通,安平郡主想當她繼母,怎都不至於殺了她啊?
“你們有抓到活口?”她怎都想知道答案。
“有兩個還活著,可是這種暗衛都受過專業訓練,怕是不會輕易招供。”董禮霄也很愁啊,他自從知道了三叔是如何訓練暗衛以後,對這些人充滿敬畏。
“誒對了,你是怎知道我今晚有危險的?”蘇遇忽然想起這個最重要的問題,難道你們早就知道他們有這個計劃,隻為了拿我當餌?
這事就來話長了,董禮霄認真考慮幾分真幾分假摻著。
蘇遇見他猶豫,又變了臉色,唬的董禮霄馬上全部交代了。
“我們有暗衛一直跟著你,從你身邊有奇怪的追蹤者開始,他就回來報信了。我馬上帶人過來,還派人到這個據點來好接應你們。”
董禮霄也不知道為什,麵前這個姑娘明明隻有十歲,臉龐稚嫩,哪來這大氣場,讓他怵的慌。
“哦?什時候開始跟著我的?難道是從我們上一次見麵開始?”蘇遇揚著眉毛,眉宇間的氣勢一點不輸謝氏。
這下董禮霄硬著頭皮也要實話了,希望父親知道了不要打死他才好,不對,可以推鍋給和尚們啊!
“其實從你出生就有專門的暗衛盯著你了……別誤會,當時是我父親發現潭柘寺的人盯著蘇家,這才起疑,派出人的。他老人家了,潭柘寺那些老狐狸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能讓他們派人盯著的肯定不是事兒。”
所以那兩個三十出頭,十年前二十多歲的年輕和尚,是董先生嘴的“老狐狸”?所以我是那隻兔子?
蘇遇覺得跟董禮霄討論這些實在沒什意義,遂道:“你們發現潭柘寺的人以後就跟蹤我了啊。那你什時候開始覺得我不對勁的?能用‘王蓋地虎’試我,總有理由吧。”
董禮霄更尷尬了,唔,當年偷窺這事兒都要被掀老底了……
”你還記得四年前,我們在桃樹林遇見了,當時我是故意去見你的,就是你絆倒了那次,我不心看到你腳踝上的玫瑰刺青,所以……“
終於有人知道這是玫瑰不是月季了,蘇遇簡直要熱淚盈眶。
好了,話到這蘇遇總算理清楚了,卻帶著後怕,問他:”這刺青是我上輩子紋的,後來出生時卻成了胎記。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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