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正廳便被清場,大門緊閉,過了很久麵也沒有丁點聲音傳來,誰也不知道廳內的兩人究竟了些什。
半個多時辰後,大門終於被打開,就見白瀟禪靠在椅背上一手扶額,似乎在思考什人生大事,而明雪夏手旁已經疊了好幾個裝點心的空盤。
看起來,似乎很和諧。
恰好,有侍女來報蘇月醒了,聽明雪夏來了,一定要見她。
白瀟禪眼珠子轉了轉,朝明雪夏擺擺手,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
嘴毒就算了,不過就動手。在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白瀟禪悲哀的發現,他竟然打不過一個女人。
被一拳打掉一顆牙這種丟臉的事簡直就是黑曆史!必須不能讓人知道。
看了眼廳外摟著殷放胳膊正在撒嬌的明雪夏,白瀟禪覺得牙更疼了。姑娘你這凶殘,你男人知道?!
繼拳打龍子之後,明雪夏再創新高,腳踢狐王。心情特別爽朗,留著殷放在一旁,高高興興的去見蘇月了。
幾不見,蘇月的氣色好了很多,看來白瀟禪也不是那一無是處。
“感覺怎樣?”蘇月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沒人在旁,她也不怎在乎儀容,長發未梳,順滑地垂在臉頰兩側。
“不怎好。”
“哪不好?”明雪夏疑惑,難道白瀟禪讓她不順心了?應當不會吧。她雖然看不上那人,但他對蘇月的感情應該不至於造假。
之前在屋她不止揍了對方一頓,該問清楚的事大概了解了一番,真計較起來,倒不能全算是他的錯,畢竟蘇月的脾氣一般人也承受不起。
蘇月唇角下壓,委屈地看了她半晌,手在被子摸索一會兒,抓出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這是什?”明雪夏伸手去抓,結果那東西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拐了個彎又收了回去。
明雪夏:
蘇月:-皿-
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長出一堆尾巴,這種惆悵誰能懂!!!
明雪夏秒懂,咳了兩聲,努力讓自己不去盯著被子看,安慰道:“你要這想,好歹狐狸的原身很漂亮,毛還是白色的。”
好歹隻是變成狐狸,要是蘇月變成自己那樣,還不直接被嚇死。
從發現自己本體是饕餮之後,明雪夏就從不考慮欣賞自己的本體,她怕自己接受不來。傳中的凶獸,光是聽人間流傳的那些神話傳就知道肯定一副窮凶極惡的模樣。
“我一點都不覺得被你安慰了。”就算知道自己是混血,但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會變成狐狸,而肚子很可能揣了一隻狐狸。不,不,已經不是可能了而是一定,一隻公狐狸和一隻母狐狸肯定不會生出人類!
“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你這安慰人的,你從來沒……咦,不對……”蘇月仔細打量了她一番,突然扯著她袖子道:“不如你變回原身給我看看吧。”
“別想。”明雪夏想都沒想立即拒絕。
“就一眼。”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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