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安歌的新晉王朝剛建立半個月,就迎來了第一件大喜事。
新皇要立皇後了。
據皇後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陛下,大婚定在明日,會不會太倉促?”如今的宰相王有為問到。
畢竟新皇大婚有太多要準備的事情。
“不必。”令安歌到。
他的下禁衛隊,幾乎被無上尊殺了一半。
沒想到瀾之初竟然沒死,相比無上尊,禁衛隊的武功太弱了,僅有的幾個武功高的,也被鬼宿殺了。
南路大軍已經在朝都不遠的馬良鎮安營紮寨,明日就能到達朝都。西路大軍過兩日也將到達。
豹字軍根本抵擋不住,唯有令府的九轉大陣可以安身。
不過,這些都是兵力上的。所以他要立即大婚,昭告下,尤其是要告訴瀾之初憐惜在他手上,她心甘情願當了他的皇後。
“明日新皇大婚,立憐皇後。”瀾之初一把將紙條丟入火堆中。
憐惜絕對不會答應令安歌的,瀾之初不明白其中發生了什事情。
“大軍加快行程,我先走一步。”瀾之初轉身對夢蕭燕到。
夢蕭燕是南路大軍統領大將軍,也是瀾之初的舅舅,夢蕭燕之前雖然屬於朝廷的將官,但是在南河流域,還是與瀾之初更親。
瀾之初親自來調兵的時候,夢蕭燕沒有遲疑就來了,本來瀾之初就是瀾晉帝國的皇子,如今鏟除異姓,他覺得理所當然,應當全力以赴。
如今即將到達朝都,日夜兼程的南路大軍必須做好充足休整,才能有精神迎戰。
但是瀾之初這了,他並沒有阻擋。
“你自己要心。”夢蕭燕拍了拍瀾之初肩膀。
一匹黑馬在黑夜中如光電一般,向朝都城奔去。
黎明之前的冬夜最為寒冷,瀾之初翻身下馬,將城外蟄伏的無上尊人馬全部集合。
看著嚴戒的城門,瀾之初隻了一個字,“殺!”
兩千人的無上尊,對上守著城牆的一萬兵馬,卻絲毫沒有落後,兩千人馬各自以二十人為一隊,組成一個殺圈,如一個個滾輪一般,將駐守的豹字軍衝散、收割。
城門很快被攻倒,邙英毅臉色發黑,軍報上的是南路大軍至少午時才能到達朝都城外,這是哪冒出來的兩千兵馬?
而且是如此淩厲的人馬!
令安歌命他鎮守城門不被攻破,至少要到午時,對他來,午時南路大軍才到,有什難的?
何況朝都城牆堅固,軍用物資充足,他們作為守方,占據先優勢,再加上他多年守疆經驗,不守到午時,就算守上幾日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看著被絞殺一空的士兵,邙英毅感覺被打臉打得生疼,也想不通這些人是怎翻上了城牆的,才讓他們潰敗如山倒!
邙英毅咬牙,下令朝皇宮撤去。
皇宮,令安歌身著大紅禮袍,遠遠看著盛裝打扮的憐惜朝他走來。
憐惜畫著精致的紅裝,紅色長袍拖在身後。左右擁護著宮女太監。
令安歌翹起好看的唇角,她本就應該享有這樣的榮貴,如一朵雪蓮花一般供養在溫室內。
一個身著鎧甲的將官上前,在令安歌耳邊低語,令安歌微笑著的臉不變,眼藏起一絲不明的情緒。
令安歌沒有遵守周禮,等著憐惜被宮女太監送到他眼前,而是大步向憐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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