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這這光芒的籠罩之下,所有的披甲龍鯨都緊緊閉上了眼睛,不敢睜開。
這光芒的威壓如同百座大山一樣,壓在每一頭披甲龍鯨的身上,讓他們動都不能動。
“請上仙收了神通吧,我等服了。”
偌大的披甲龍鯨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若剛才是老虎,現在就是綿羊,而且還是那種被堵在牆角等待他人宰割的那種綿羊。
好像隻要羅近將這眼神光聚集在任何一頭龍鯨上,就可以當場要了他的性命一樣。這幾頭龍鯨瑟瑟發抖,海水甚至也跟著震蕩起來。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羅近隻要凝聚這眼神力,不管是那一頭龍鯨,都會被這力量當場擊殺。
“屈服了?”半截大舟上的所有妖怪都驚訝了,“這到底是什人啊,這光芒究竟是什?竟然可以讓披甲龍鯨屈服?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此時上方的羅近開口道:“服了就好,你們也看見了,我們的舟船已經破碎,不可再用,你們誰願意載我們到前麵去?”
“我願意去。”這幾頭龍鯨之中體型最大的那一頭向前動了動。
“好,的們,都給我上龍鯨。”
“吼~”
這些妖怪一聽,立即興奮了起來,把剛才的害怕全都拋之腦後,一個個地爭先恐後遊到了那龍鯨的背上。
不過他們上去之後簡直就像一頭大象駝著幾隻螞蟻一樣。
而此時羅近也閉合了眼,緩緩降落到這頭龍鯨背上。
隨即傳音道:“走吧。帶我們去虛海。”
“是!”
這頭披甲龍鯨答應著,而後就調轉身體,繼續向深處遊去。
不過這時候有的妖聽出了端倪,立即走到羅近身邊,先是試探著問道:“老大?”
“嗯?”羅近回頭看看他。
“你還是我們的老大嗎?”妖又問。
“隻要你們認我,我就是你們的老大。”羅近索性在披甲龍鯨的頭頂上坐了下來。
“嘿嘿,老大,你是怎知道前麵是什地方?”
可不等羅近話,靈兒先一步來到那妖身前,道:“你這妖,怎不打招呼就跟我的主人靠的這近?”
“額?這位是?”那妖看見靈兒也愣了一下,畢竟這樣的人類女子,在剛才也是沒見過的。
“你管我是誰?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誰?”
“不知道。”這妖被靈兒問得一頭霧水。
“我家主人可是北海龍宮宮主。”
“龍宮,宮、宮、宮主?!”這妖話都結巴了。
“狐狸,看你把它嚇的。”袁洪這時也恢複了本來的少年模樣,並走了過來。
顯然羅近恢複本來麵目時候,就明他們沒必要在隱藏了,所以他倆都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你是羅近?!”
在他們身後突然有個聲音道。
隨即羅近他們一齊回頭看去,隻見一個渾身黑白斑紋的妖怪正在緊緊盯著他們,而且眼中充滿了怒意。
“常艮?怎?你還想殺我?”羅近根本就沒起身,隻是轉過上半身,看著常艮,表情也十分輕鬆。
“你殺了龍棘和鄔衍,這賬叫我如何能咽下。”著常艮就要撥開妖群,衝向羅近。
羅近這個時候才站起來,道:“我殺龍棘是因為他奪了我的龍宮,殺我龍宮將士,怎你們的龍棘命是命,我龍宮的將士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我殺他可以是經地義,再者你的鄔衍,是不是那個青皮鯊魚?難道我放回去的那幾個東西沒告訴你,那鄔衍是死於龍海龍子敖之手,你來找我作甚?”
羅近字字鏗鏘,根本沒把眼前的這個常艮放在眼。
“我要殺了你!”可常艮依舊瘋狂,究其原因,其實是因為他和龍棘水妖有點‘親戚’,那龍棘水妖的夫人蚌精,是常艮的情妹妹,就是這個關係。也就是她這瘋狂,是為了什龍棘,又為了鄔衍的,都是假的。
這時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妖走了過來,站在常艮的麵前,道:“常艮統領,慢你殺不了眼前這個人,就算你能殺得了,你現在敢殺嗎?”
“有什不敢!”無論是人還是妖,往往都是在發怒的時候越有人管,有人拉著,他吵吵的越厲害。
這個紅衣女妖聽常艮如此一,索性道:“那你去吧,你們都別攔著他,讓他殺了這個人,然後咱們下一刻就是腳下這頭披甲龍鯨的腹中餐。”
“是啊,統領,不能去啊。”這時常艮的兩三個手下也緊緊地抓著常艮不肯放手。
“你要來也可以,隻要你能頂住我這一棍,你什要求我都答應你。”
著羅近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根金色長棍。
幾乎與此同時,羅近身後出現了一尊幾十丈高的半身佛陀幻影,雙眼微閉,盡顯慈悲,手掐拈花法訣,一手指地,一手指,僅憑這種氣勢常艮竟然已經不能再向前邁出一步。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我……服了。”此時的常艮恨不得一頭磕死在這。
“服了就好,你們還有誰不服?”
羅近話的同時,終點看了看盾塚和剛才的紅衣女妖,而這紅衣女妖不是別人正是巨鯨皇的手下紅菱。
片刻之後依然是一片安靜。
“好,既然都服了,那就得聽我的,我不管你們是那個地方的修煉的,是誰的部下,現在我們大家都在這一條路上,就必須的團結起來,共度難關,否則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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