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有人找你!”飛車喊道。
正在處理數據的安好摘下眼鏡,走到俱樂部門口,隻見徐洛屹有些尷尬地站在那,看到她,目光先是閃爍了一下。
安好想起那的事情,雖然當時發誓絕對不要再理他了,但她記性不太好,總是忘記自己過的話。她問道:“有什事?”
徐洛屹撓撓後腦勺,不安地問道:“有個女孩子來找過你嗎?紮雙馬尾的,看起來古靈精怪。”
安好一臉茫然,“沒有啊。”
徐洛屹聽到安好的回答似乎鬆了一口氣。
安好覺得奇怪,“怎了,突然問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徐洛屹囁嚅地道:“沒事……”
“那我繼續工作了啊。”既然徐洛屹不願意,安好也懶得追問。
她正打算回訓練室,徐洛屹就拉住她的手,“那個……安好,要是她過來找你,你不用理她,就一個神經病……”
安好皺眉,但見徐洛屹不是在開玩笑,就擺擺手道:“我知道了。”
回到訓練室,run戰隊還在進行日常訓練。king戰隊因為今有比賽,所以電極他們跟著菜去華夏電競場了,留下晚寒和安好鎮場,看住這五個家夥。
安好整理好資料後扭了扭脖子,去茶水間給自己和晚寒衝了清茶。正要端出去,外套口袋的手機就開始震動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風車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她急忙點開,風車他明會參加最後一場比賽,今中午到下午都有空訓練。安好看著看著,嘴角慢慢向上揚。
“看什看得那高興。”
安好扭頭,是晚寒。她將清茶遞給他,高興地道:“風車他明會來參加比賽,今還有空跟橙子他們訓練。真是太好了。”
“嗯。”晚寒喝了一口清茶,甘香繞口,他笑著道,“終於可以耳根清淨了。”
安好失笑。這幾橙子見不到風車,找菜又總是被各種理由搪塞回去,就一直念叨著,晚寒作為run戰隊的教練,耳朵早就聽出繭子來了。
“你跟橙子是怎認識的啊,是不是感情一直都那好?”安好跟著晚寒坐下來,盡情享受著中午的閑暇時光。
晚寒有些懷念地道:“不是,與之相反,我剛到俱樂部的第一,就遭到了橙子的各種為難,他一直不爽我取代了原本隊友的位置。”
“原本想著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這家夥突然發高燒,我隻好背著他去醫院,陪著他打針吃藥。”
“他很麻煩,像個幼稚的鬼,給他煮粥他還挑三揀四嫌棄麵加了芹菜……我就耐著性子再煮了一碗。好像是從那之後,我們的關係慢慢好轉的。”
安好不由地笑起來,沒想到幾年過去,橙子還是沒怎變。
那他呢。
安好看向晚寒,不同橙子的明亮,他目光深邃,暗藏幾分滄桑。臉部線條被歲月磨得冷峻起來,扣在桌上的修長的手指上留有大大的傷痕。一切顯得沉穩老練。
很難想象晚寒剛剛二十歲懵懵懂懂的樣子。
“聊完我的事,也你自己吧。”晚寒不露痕跡地道。等安好點點頭,他問道:“你那是怎找去我家的?”
安好沒想到晚寒還記得這一茬子事,有些尷尬地想糊弄過去,“貼吧偶然看見的……就記下來了。”
“哪個吧?”晚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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