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屹的弟弟……他多大了?”橙子問道。
安好答道:“準初二,還沒到14歲。”
“……這種水平,夏至俱樂部居然沒將他挖過去?”飛車話帶話,順勢嘲諷了死對頭一番。
安好搖頭一笑。也許是有的,但憑徐洛白的心性,未必看得上夏至俱樂部,也不屑跟她提起這些碎屑的事情。
“他要是敢去,會被他老媽抽死的吧?”安好睜著眼睛都能浮現徐洛白媽媽發火的樣子。
那個宛若火山般噴湧而出的怒氣,劃破空氣咻咻咻的雞毛撣子,是她、徐洛屹和徐洛白三個人的童年噩夢……
“對了,起來,白玩這款遊戲也是因為晚寒。”安好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忽然認真道。
晚寒眸子微微一動,看向安好。安好繼續道:“是看了晚寒的比賽,覺得很酷,就入坑了。”
“切。”橙子不滿地掏掏耳朵,“現在的孩子眼光真爛。”
安好似乎預計到橙子會這,立刻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補充道:“差點忘了,他也很喜歡橙子你。”
大家笑起來。橙子剛才那番話就變成自己罵自己了。他捂臉,將椅子轉過一邊,很鬱悶地背對著安好。
“對麵投降了啊。”熊湊近飛車,看了看手機,“那是不是該下一盤了?”
“我不打了。”橙子很鬱悶,非常鬱悶,安好剛剛居然幫著晚寒對付他。
“生氣了?”安好想安撫一下橙子,就被晚寒的目光攔阻了。
晚寒偏頭道:“那下局我來頂替他吧,剛好有手感。”
……
橙子猛地扭頭,“你想得美!”
然後就賭氣地、無比認真地打完了一整局……
安好想,橙子這種單純的孩子,完全被晚寒這個大灰狼吃得死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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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資料整理起來放在辦公室的玻璃櫃,橙子他們也回去寢室準備洗漱睡覺後,安好伸伸懶腰,從挎包拿出手機看了看,徐洛屹到現在都沒有回她的信息。
她皺起眉頭,撥打徐洛屹的電話,然後被提示對方已關機。
到底出了什事……難道是身子不舒服,去醫院或者哪了?
問徐洛白,他去胖家玩了,不清楚徐洛屹的下落。
她再看了看時間,九點鍾。她想了一下,然後跟還在做著戰略模擬的晚寒道:“晚寒,那我先回去了。”
“嗯,注意安全。”晚寒等安好收拾好東西,忽然叫住了她,“對了,明俱樂部沒什事,你可以不用來。”
安好有些愕然地回頭,望著晚寒。他一個人坐在一大排訓練桌前,戴著眼鏡一邊用電腦測算數據一邊做筆記。今的戰役讓晚寒一戰成名,心理戰術在ban≈ap;pik上可謂是運用到了極致。而這些,對晚寒來卻是更大的負擔。
高處不勝寒,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吧。
安好點點頭,卻對著在冷光中更顯冷峻清瘦的晚寒欲言又止。話都溜達到嘴邊,即將要順著唇紋出來,卻被硬生生吞了回去,變成了她心底一個難以捉摸的心事。
“嗯,我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安好走出俱樂部,卻靠在過道的牆壁上,低著頭無神地望著自己的鞋尖。
很長時間都沒話。
最後她心地將手靠在鼻子上,輕輕地嗅著。上麵仿佛還殘留著晚寒衣服上的洗衣粉味和煙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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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燈,房間瞬間光亮起來。她往邊看了一眼,一直聯係不上的徐洛屹正在沙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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