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文章蓋世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花返樹 本章:第十一章 文章蓋世

    遼東雲邊客棧,呂還真將呂戰的內力完全化為自己的內力,嫁衣神功已入化境練至十成,完成治好了自己的內傷。

    師婉如見他武功進步如此神速問道:“你練的是什武功,一月之內,內功練到如此境界。”

    他一坐凳子竟然像麵粉做的一般,摔了一跤,坐在地上道:“嫁衣神功。”

    師婉如麵帶驚色的道:“你和呂戰有什關係?”

    呂還真道:“呂老前輩是我的師父,而且把自己畢生功力傳授給我,所以我修煉嫁衣神功比較快。師姑娘怎會知道一個三十多年前在江湖上消失的人物。”

    師婉如道:“家師跟我過而已。”

    呂還真笑道:“你的師父一定是一個大人物。”

    師婉如道:“那是當然的了。”

    呂還真道:“師姑娘,我原來的都是真的。已經過了一個月,你並沒有毒發,也沒變醜。不如我把你的幾個大穴解開,你還是自己逃跑吧!”

    師婉如道:“我的穴道早就自己衝開了,完顏不破武功雖高,但我也不弱!至少比那些口口聲聲要救我人中絕大多數人要強。”

    呂還真道:“如果姑娘還跟著我們,那些人必定會來救你,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了。”

    師婉如道:“就算沒有我,他們依然會追殺你們。有些人就是喜歡裝成大英雄,既然完顏不破被慕容世家成是大淫賊,大惡人。自然殺了他會在江湖上成為一代大俠,順便還救了我,不定會得到我的芳心。”

    呂還真一拿茶杯,杯子頓時粉碎道:“怎感覺這些東西都像麵做的一般。”

    師婉如從床上下來,穿上了了靴子道:“你還不能將內力收放自如,再待多一會,這個房子都被你拆了。不如我們一起出去看雪吧,好相公。”

    呂還真與師婉如一起踏雪遊玩,伸出手,雪花飄落在她的手上。

    師婉如一掌打在一顆樹上,貫穿而樹上的雪一點也沒有被震落,她問道:“淫賊,你覺得我這一掌如何?”

    呂還真道:“師姑娘,你竟然有如此武學修為,果然人不可貌相。”

    師婉如道:“家師曾經過,太白派的輕功踏雪無痕獨步下。”

    呂還真笑道:“太白派的武功,我總不能運用的很好。唯有這門輕功,我倒是練的不錯。”

    師婉如道:“淫賊,我通過這一個月的觀察。太白十三劍前九劍以攻為守,隻攻不守。後四劍,隻守不攻。你劍法雖然純熟,但是實戰經驗少,而且不夠狠。三分歸元氣,更是每一招都用盡全力。契丹人生凶殘,每一招都置人於死地。不對,他們是禽獸不是人,你們遼國人都是野獸。”

    呂還真道:“難道隻有生在大宋的是人,生在遼國的就可以不算他是人嗎?人和動物都生存在地之間,都沐浴著陰陽的靈氣,得到其純正靈氣的是人,得到其偏雜邪氣的就成為禽獸,所以人類知道仁義和道德,而禽獸不知道這個道理。哪能以中外地區當作類分人和禽獸的標準呢?大宋也有很多人連畜生都不如,師姑娘不要以偏概全。姑娘總契丹人凶殘,你見過契丹人嗎?”

    師婉如道:“強詞奪理,不過本姐還真是有點兒喜歡你了。”

    呂還真笑道:“那還真是在下的榮幸啊!”

    師婉如道:“因為你和大多數男人不一樣,那些人向來都是卑躬屈膝的討好我,向奴才一樣。而你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那的真心實意,毫不做作。如果換成他們任何一個人,我要被點住了穴道,早就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了。淫賊,你那喜歡我。與我共處一室,卻沒有非分之想,實屬難得,也算是一個正人君子。”

    呂還真道:“師姑娘最近怎不去找你的橘姐姐了?”

    師婉如笑道:“兩個人睡一張床很擠的。”

    呂還真道:“那我就給姑娘多訂一間上好的客房,反正你也不會跑了,算是賴上我們了。”

    師婉如道:“我才不要呢?”

    呂還真道:“為什?”

    師婉如道:“這人生地不熟的,一個睡覺我心不踏實。沒有你這隻忠心護主的太白大花熊守護,我睡不著啊!”

    呂還真道:“在地上睡覺很累的。”

    師婉如道:“能和本姐在一間房睡覺是你的榮幸,還敢挑三揀四的。”

    呂還真道:“師大姐,不知道以後有什打算?”

    師婉如道:“當然是繼續看好戲了。”

    呂還真笑道:“我被你弄糊塗了,不懂你在什?”

    師婉如道:“現在完顏不破有你和那個東瀛女子可謂是如虎添翼,我要看著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被完顏不破打敗。”

    呂還真笑道:“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人多勢眾。恐怕我們三人凶多吉少,畢竟寡不敵眾。”

    師婉如道:“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一群烏合之眾。誰都不想讓完顏不破被他人所殺,不定最後自相殘殺。”

    呂還真道:“你這個女人,真是……”

    師婉如把傘扔給他道:“好了,外麵冷凍手。我們要回客棧了。”

    呂還真道:“好重啊!鐵的。”

    師婉如笑道:“你這身熊皮大衣真的不錯,連臉都擋住了。”

    兩人一起同往回走,踩在雪上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師婉如十分喜歡這種美妙的聲音,她像個孩子一樣又蹦又跳,完全不顧忌是否失態。偶爾也會揉一個雪球打那頭熊,但是那頭熊並不理她。兩個人走路,卻隻有一個人的腳印。

    阿樹道:“王大娘,那位姑娘欺負一頭熊。”

    王大娘笑道:“阿樹,你昨夜沒睡好吧!我沒這根本就沒有熊。”

    阿樹道:“王大娘不信你看。”

    王大娘來到門口一看,然後仔細的擦了一下眼睛道:“還真是一頭熊啊!不過這頭熊的顏色有點不一樣。”

    橘芳菲笑道:“那頭熊還會人話。”

    王大娘笑道:“姑娘這話可不能亂,熊怎會人話?”

    橘芳菲道:“別的熊也許不會人話,但這頭一定會人話。”

    王大娘笑道:“難道這頭熊成精了?”

    就在他們話之間,那頭熊和師婉如走進了雲邊客棧。

    那頭熊坐在桌子上道:“王大娘幫我熱一壺酒,再來一斤醬牛肉。”

    王大娘問師婉如道:“姑娘這頭熊不會咬人吧!”

    師婉如拽了一下那頭熊短短的尾巴道:“這頭熊人畜無害。”

    呂還真把解開帽子道:“王大娘不要聽他們胡是我。”

    王大娘笑道:“原來是陸公子啊!老身這就去給你們準備酒和牛肉,阿樹你快去。”

    阿樹麻利的端上了酒肉,王大娘給了阿樹一些銀兩,讓他去鎮上辦事。

    世界上有很多阿樹,平凡的阿樹。阿樹家的地被地主占了,親人們都離阿樹而去,他在雲邊客棧當夥計混口飯吃。雖然他看上去有很多朋友,但是卻沒有幾個人把他當回事,當然這些事情他自己也知道。那些人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笑話而已,誰真正對自己好,他還是知道的。

    雲邊客棧這個季節很少有人,最近這久也就四個客人。本來阿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但是阿樹依舊很忙,忙前忙後,忙忙外,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因為他很忙,所以他不會回憶過去傷心的往事。也正是因為他很忙,所以消磨了他的意誌,讓他忘記了曾經的夢想。

    呂還真和兩個大美女吃著肉喝著酒,外麵的雪越來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呂還真又道:“王大娘,沏一壺好茶,熱一壺好酒,炒幾個菜。”

    老板娘道:“客官稍等,老亙趕快去。”

    橘芳菲道:“陸公子今沒有練功嗎?”

    師婉如笑道:“他本來是在練功的,不過出了一點兒意外。”

    橘芳菲道:“那你沒事吧!”

    師婉如笑道:“你看像有事的人嗎?”

    橘芳菲道:“沒事就好。”

    師婉如道:“淫賊,你的人生過得毫無意義。除了逃命之外,隻有三個愛好讀書,抄書,照著書練功。”

    呂還真大笑道:“如果我的人生沒有毫無意義?那你的人生無疑就是一種失敗,除了吃就是睡,你還幹過什?”

    師婉如想了半,也想不出自己還幹過什?好像自己真的每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他思考了很久道:“我每都描眉畫唇精心打扮自己。”

    呂還真笑道:“一隻精心打扮的豬。”

    師婉如道:“你什?你最好給我收回你話。”

    呂還真笑道:“出口的話,就好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師姑娘,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師婉如道:“臭狗熊。”

    橘芳菲道:“是白熊。”

    師婉如道:“是銀狗,沒有錯!太白狗一隻。”

    橘芳菲道:“真的是白熊。你看這身體和頭大部分是白色的,而且耳朵和眼睛還有四肢是黑色的,這與書中記載白熊一樣。”

    呂還真道:“記得那個賣衣服的老人是貊皮,我當時就很喜歡這件貊皮大衣。”

    師婉如道:“淫賊,你真是好不要臉。”

    呂還真道:“好!好!好!是師大姐相中的。”

    師婉如笑道:“你這是什態度?你見過活的貊嗎?”

    呂還真道:“莫非師姑娘見過?”

    師婉如輕蔑笑道:“我家還養了一隻呢?貊其實就是黑白相間的熊,它還有一個名字叫貔貅。”

    呂還真笑道:“你家養了一隻?”

    師婉如道:“我師父認為貔貅和道家的太極很像所以就養了一隻,我經常喂它竹子吃。”

    呂還真道:“你確定它不是吃肉的?”

    師婉如笑道:“真是沒見識,貊也稱它為竹熊,當然是吃竹子了。”

    呂還真將信將疑,不想和她爭論。他深知師婉如是一個極為難纏的女人道:“師姑娘見多識廣,真是令人佩服。”

    外麵下起了鵝毛大雪,客棧內聽到風呼嘯的聲音。呂還真和橘芳菲以及師婉如慢慢的吃著菜,喝著茶熬時間。呂還真也學乖啦,不管什都順著師婉如,他們三人關係十分融洽,有有笑。阿樹腿受了傷,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十分驚恐。

    阿樹臉上滿是淚痕,路上不知道哭了幾次。他又哭著道:“王大娘,出大事了。我路上遇到了強盜,貨物全部被他們的搶走了。驢子也被他們搶了去。”

    王大娘拿著煙袋打阿樹頭道:“你怎不去死,為什回來。你去給我滾出去,給我找回來。你給我出去,出去……那些山賊怎辦不把你也搶去了?氣死我了。”

    呂還真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回憶起了傷心的往事道:“王大娘,這次損失,全算到我身上。”

    老板娘的臉馬上由凶神惡煞變得和顏悅色道:“陸公子,其實主要是完顏大爺讓我去買的一些幹糧和酒肉,三十兩足夠了。”

    呂還真從袖口取出五十兩銀子道:“王大娘,這是五十兩銀子。三十兩是賠償損失的,剩下的二十給阿樹找個好大夫。讓他吃點好的,好好休息一下。”

    老板娘道:“陸大爺真是個好心人,一副菩薩心腸。不過阿樹被山賊搶劫了,我怕路上不太安全,我家的老頭子又老又不中用。”

    呂還真笑道:“我可以和老亙大叔一起去,王大娘覺得如何?”

    老板娘喊道:“老亙,快來帶陸公子去鎮上置辦一些貨物。”

    二人騎著馬來到十多外的鎮,買了貨物和一頭毛驢,請了齊大夫。

    呂還真:“老亙大叔,我們一共花了多少錢?”

    老亙道:“公子,我們花了三十三兩,這剩下十七兩給你,陸公子。”

    呂還真想了一下道:“阿樹也不容易,您老拿出十兩給他。至於剩下的錢,就算是我孝敬老亙大叔的錢。”

    齊大夫幫阿樹處理了傷口,扶正骨頭道:“幸好我來的早,要不然他的這條腿就廢了,以後走路就一瘸一拐的了。”

    阿樹跪下叩頭謝了齊大夫和呂還真。

    呂還真道:“齊大夫,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齊大夫道:“外麵寒地凍,陸公子若送老夫回去。那時黑了,會更冷,就回不到這了。”

    呂還真道:“最近路上出現了強盜,怕他們傷害老先生您啊!”

    老板娘笑道:“放心吧!陸大爺,那些強盜不會搶劫這些走村行醫的人。”

    師婉如笑道:“這沒想到,這的強盜還挺講道義的。”

    傍晚,四人在客棧大廳內閑坐。完顏不破一個人喝著酒,呂還真和橘芳菲喝茶。師婉如則無聊死了,困得睜不開,直點頭。她想找人聊,各忙各的,沒人搭理她。

    師婉如看見橘芳菲的刀在桌子上,就拿了起來,拔刀出鞘。隻見那刀身之上有四個字道:“樓時雨,是什意思?這把刀的名字嗎?”

    橘芳菲道:“不要亂碰我的刀。”

    師婉如拔出刀,樓時雨刀的側麵倒映出她的模樣,她不禁感慨的道:“真是太漂亮了。”

    橘芳菲道:“謝謝!”

    師婉如手中拿著刀,似乎在看橘芳菲,自言自語的道:“你真美,不但有閉月羞花之貌而且生得國色香,還舉止嫻雅。你真是一個絕世佳人啊!世界上怎會用這漂亮的女孩子。如果你自己認為你是下第二的話,那我相信沒人敢認下第一了。”

    橘芳菲眉開眼笑道:“多謝師姑娘誇獎。”

    呂還真笑道:“橘姑娘不要誤會,她在她自己呢。”

    師婉如道:“淫賊,還是你懂我。”

    橘芳菲道:“真不要臉。”

    師婉如道:“淫賊啊!你這把刀,她要還是不要啊!”

    呂還真道:“如果她向你來要,那你是給,還是不給呢?”

    師婉如道:“如果她要我當然是要給了,怎能不給呢?”

    呂還真道:“假如我也向你要,你是給,還是不給呢?”

    師婉如道:“假如是你要,我當然不給了。我在這把陌刀。你在什?啊,你果然是一個淫賊。”

    呂還真笑道:“我也在這把刀,你以為我在什?”

    橘芳菲道:“不管你們的是要什?給什?把刀給我。”

    師婉如道:“憑什你要我就給你?”

    橘芳菲道:“剛剛不是我要,你就會給我。”

    呂還真道:“女人都是善變的。”

    師婉如道:“沒錯,我現在還不想還給你。”

    橘芳菲馬上出手奪刀,二人武功差不多,很久沒有分出勝負。完顏不破見此,突然出手。一招三分元指,一道陰寒的內力灌入經脈之中。呂還真怕她摔了,抱到椅子上,幾人坐在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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