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困龍銜花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弄笛吹簫人 本章:逆天改命困龍銜花

    那瀟王兆賢托口公事,實則每日與蔡王妃一處廝混,兩人業已除了江王,再無半分顧忌。蝶兒又是個好脾氣的,想想自己出嫁不久,不便發作,便隱忍下來,那瀟王與蔡妃索性撇了兩家府邸,在丹楓苑風景最佳的靈穀福地置了私家園子,神仙般快活。

    一夜清月當空,瀟王在巾枕之間,對蔡妃子道:“蟲兒,我得了一件寶貝,不知是福是禍啊。”蔡妃豪飲方過,嬌笑道:“是寶貝,拿來我看。”“是德仁送我的一個人。”“人?又是哪個狐狸精?!”“你想哪兒去了,是兆猗!”“兆猗!”那蔡妃媚眼一轉,在暗處閃似秋水!“王爺,你弄到先皇立的太子爺啦!可是,蟲兒覺得這不是好事。”“就在我成親那日夜宴過後——”

    “瀟王爺,請移步。”“管家,我與新王妃說話,再三告你不許打擾,為何又來煩我?”“德仁國主的秘使到了。”“不是告訴他輕易不要派桑日人來?定是你等傳信不利,看我回來怎收拾你們!”“王爺息怒,密使說他有要事稟告。小的還知道,那個密使好像不是桑日人。”

    “我當下一片狐疑,忙去書房,將那久置不用的165字接口暗語暗暗錄於掌上,然後急急隨管家入了瀟王府**水閣密室。那門一開,那密使解下麵上的輕紗來,我嚇了一跳!”“你一向處事泰然,泰山崩於前,你眼皮也不眨一下,這次見那秘使,如何這般驚怕?”“蟲兒,你知道那密使是誰?”“誰?”“是兆淩身邊的女子!”“誰都知道,聖上專情又癡情,莫非碧鴛皇後是桑日密使不成?”“這倒不是。”“皇上身邊愛的蜜調油的,不是她是哪個?”“皇上愛的是她,但密使不是她。是她身邊的鄭蜓!”

    “那丫頭平時不聲不響的,我也見不了她幾麵。”蔡妃將一條玉臂在情郎項上,帶醉嗔道:“你會不會搞錯了,她會是桑日密使?”“對啊,可接下來,她是怎對我說的,聽得我心發毛。”

    我當下手心都急出冷汗來,方才記在掌上的對口暗語,竟被汗化的半點不剩。也難怪我,我怎知道是不是兆淩知道了我的企圖,派親信來試探我?

    偌大密室,燈火不明,我上前親自顫顫巍巍點著燈燭,我正點呢,她在一旁將那165字暗語像流水賬似的倒背出來,我心原有印象,方才又寫過一遍,心便如明鏡一樣。我心知她是密使,但仍不敢冒認。她用桑日話又說一遍密語,而後倏然翻臉,用中華話厲叱我道:“大膽下屬,見本密使不跪,莫非想毀約不成!”我一下跪了下去,心中暗想:“德仁,我得了勢,必報今日之恥!”但是當下,我一個字也不說,咬著牙說道:“小王拜見密使大人,大人千歲。”

    鄭蜓眼中似有鬼火掠過,漠然道:“我是桑日人。日出之國,才是我的家。做完這件事,我就可以回家。我從六歲,就接受國主訓練,十三歲便充作伏虎國奴隸被派進公主府,到今日二十八歲才得了國主密諭,為國效忠。”“原來如此。”“瀟王,國主送你一件法寶,你要善加利用,附耳過來。”“是。”

    “說完了那些話,那鄭蜓一閃身,不見了蹤影。我猜那是扶桑忍術!真是深藏不露啊。”

    “她到底悄悄跟你說了些什?”“她讓我去‘惜花居’,兆猗聽了德仁的話在那等我‘保護’呢!”

    “你說我越糊塗,兆猗是怎落到德仁手的?”

    “喝喝。”瀟王幹笑兩聲,“平時看你聰明,到底是女人家。你以為李荏苒大人真的是死於岩香國水賊的手?”“岩香國主的使臣不是來過了嗎?”“哼哼,人是在岩香國境內的海麵上遇刺的,事後抓到的海賊在岩香國生活了二十多年,你說岩香國主她會起疑心嗎?”“這——這到底是怎回事?”“這是桑日人安排的。他們的目的,不是李荏苒,而是兆猗。或者說,不是兆猗,而是兆淩和騰龍。”“賢!這是賣國!”“我知道,可是我別無選擇,我有把柄捏在桑日人手,如果我不聽他們的,這多年我的謀劃,就全完了!”

    “這——好吧,兆猗現在在哪?桑日人要你幹什?”“兆猗就藏在瀟王府密室,我會在適當的時機,把他交給兆淩。至於桑日人,他們要我這樣對兆猗說——”

    對於愛人,他真的是個賢者,今夜的每一句話,都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是,他毫無保留,告訴了這個女子——江王妃——蔡虯孑,他的蟲兒、蟲兒!

    “他們兩兄弟鬧起來,你就能趁機奪取兵權,攻襲中華了?”“還不到時候。”“你還要等?”“對。等到必勝的時刻。蟲兒,那時候,我就封你為龍姬聖後!”“臣妾不要,臣妾要你像那兆淩對碧鴛那樣,一輩子對我好。”“他!他比不上我!”“為什?”“你是知道的,別裝糊塗,不許裝糊塗!”

    正是:天府福地名園,野鳳虛凰纏綿。雖是初春佳境,兼有錦地花天,到底姻緣譜上未定前緣。既說春日如煙情繾綣,畢竟關山縈心世人言。勸世間有緣者莫生煩怨,看塵寰多的是曠女癡男!情到深處無義理,何必指摘滿人間!

    瑕玉三年三月初八,初春時節,龍都城外。

    “小郡主,我們到過岩香國,那個嚴國主都不肯收留——”“潤兒,別說話。快走!”“我們去哪兒,現在馬上就要宵禁了,在這兒我們人生地不熟,投哪安身呢?”“進城後,找家客棧吧,別張揚,快走。”“好。”

    穿著雪色的窄袖輕衣,這位美麗的遠客眉目之間卻露出不相稱的淩厲之氣。白皙如玉的右手輕輕握著腰中的香囊,一雙天足,快步如飛。來人的美目餘波頻頻落在身側藍衣的侍女,“快點兒。”“是。小郡主,就是它太重。”“哎呀,真是的,再晚些城門就關了!把它拿來吧!”藍衣的潤兒迅速取下了方才背在肩上的長形包裹:“郡主,給。”

    “真是的,其實我不敢看它。每一次打開它,就會有人死。”她慵懶的取過包裹,“嘩啦”打開,麵赫然是一支亮閃閃的銀槍。“潤兒,我們這回甩不掉他們了,怎辦?”

    “還能怎辦?”

    “我是說,文的,還是武的?”

    “小郡主,別問了,三天前我受了傷,兵器都被你沒收了,您還客氣什?”“那好吧!高人現身吧!我可不要你死的不明不白的。”“哈,窮途末路還狂妄至此!當你還是郡主?”驀地旁邊暗處的桃樹上,騰地跳下幾個黑衣大漢來,為首的黑巾蒙麵,語聲輕蔑:“你兄長乃知龍都已死了,你一個女流之輩——”

    “太囉嗦了!”銀槍瞬時抵住那人的咽喉,一挑,那個人直挺挺倒下。剩下的人齊刷刷跪落一地,“小郡主饒命!”“饒命?這一路你們追的也夠辛苦的了,都睡一會兒,不急!”

    雪戟第一女武士——小郡主——乃知玉緩緩笑道,好似在逗孩子玩兒。不料那些殺手聽了頹然失色,不敢近前一步。小郡主有些顯擺似地同著潤兒談笑走去。“快,城門沒關,還來得及。”“哈,小郡主——”

    “叫玉姐吧!”“好——玉姐,你什時候偷了我的本事去?用毒那厲害啦?我都沒看見你什時候動的手!那個人怎躲也不躲,任憑你刺他?”“這個人太傲氣,眼中看不起女子,這樣毒死他,便宜他了!我本想讓他死得像個男人,誰知他不識抬舉,隻好用你的香囊了。‘軟玉針’的微芒裹在銀槍的寒氣,你當然不易察覺。”

    “那那些人呢?”“明天,大家看見的就是幾個酒醉致死的醉死鬼罷了。”“他們全死定了!”“不,至少現在他們還在喘氣,等我們到城關那的時候,他們就可以開始鬥毆,然後睡死過去,哼哼,便宜他們這些臭男人了。”

    “你用毒這厲害,比我還行,為什還帶著我?我隻是個丫鬟,再說我可是除了用毒,什武功也不會啊。”“好妹妹,你留在雪戟國,乃知蛟會放過你嗎?就算你會用毒,他身邊的高手多,你早晚著了他們的道。跟著姐姐,有我一口飯吃,就包你餓不死!再說,這世上,我也就你了。快走吧!”“玉姐!”

    一邊走著,乃知玉輕輕說道:“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誰?”“你還記得五年前嗎?”

    “怎不記得?我跟你來騰龍,你和那個騰龍的小童打鬥,還被他挑了一支簪花——”

    “不說了啊,再說我生氣了!生氣了我不帶你!”“小郡主,你要去找他?”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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