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亮的眸子倒映出這一幅唯美的圖景。
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
金色陽光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玉指纖纖,似筆走遊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一襲休閑短裙,更襯得她玉姿曼妙。
舞與曲,合二為一,似是奏之和。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一曲畢,台下響起一片掌聲。都在讚歎琴音之妙。
荀柳站了起來,讚歎之色,溢於言表。
“姑娘舞技絕佳,實是在下尋求之人,不知姑娘家住何處?在下定會遵照之前的規定,到貴府提親!”
簪子往台下掃了一圈,那還有尚一笙的影子,心內暗叫不好。
“抱歉,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公子還是另尋他人吧!恕女子無法奉陪!”
著,腳尖點地,就要施展輕功飛身往外去。
荀柳輕笑了聲。
“本公子認定的人,豈會那容易放過!”
話音剛落,幾名家丁便攔住了她的去路,場麵頓時亂成一團,簪子和眾家丁打了起來。
台下的人紛紛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家丁們手握大刀,迅速地往她腰側一砍,簪子一個彎腰,躲過了那迎麵掃來的大刀,嬌的身子輕盈一轉,一把扣住了一名家丁的喉嚨狠狠一擰,“哢”的一聲,家丁的脖子被擰斷了。
另外的那些家丁見同伴死了,便發了痕,個個都把刀往她的脖子上砍去,簪子眼神一淩,一個閃身,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把銀針從腰間拿到手,指尖銀光一閃,那幾名家丁應聲倒地。
解決了那幾名纏人的家丁,簪子一個飛身往外逃去,她要快點找到尚一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少爺,還去追?”
荀柳微一揚手,輕笑地看著那抹逃也似的身影,眸光邪魅流轉。
“本公子親自去,那丫頭有幾分能耐,定不能讓她得逞,壞了無常兄的好事,到時候,王追究下來,可不好辦了…更何況,我們決不能讓凡人死在我們手!”
“是!”
話音剛落,隻見剛才倒地的那幾名家丁瞬間化成一縷縷黑煙,飄散道了空氣中,再無蹤影。
荀柳黑光一閃,瞬間消失不見。
尚一笙一路逃到城東,正往城門而去,見身後沒有人追上,腳步放慢了下來。
從城西到城東,已經讓她腳步虛軟,氣喘如牛了。
“你們聽了嗎?鎮口的樹林有妖怪呢?”
“妖怪?不是吧?咱們芙蓉鎮一向不是很安寧嗎?怎會有此等汙穢之物?”
“前不久,老王的兒子到那兒坎柴,這不,命就沒了,聽死的時候麵目全非,還還被吸幹了血,要不是他娘在他時候時給他戴一條腳鏈,估計都認不出來呢?鎮口樹林旁的幾戶人家陳阿娘和孫總這幾家的人也死光了呢?可憐了啊!”
“怪不得,這幾都沒夜市了。晚上這街安靜得嚇人!”
“快黑了,咱還是快些回去!”
尚一笙一路走出城門聽到了不少嚇人的事。
周圍的攤正收拾東西回家了,才剛剛到落日時分,街市已經退得差不多了,前幾也確實沒有人出來擺夜市了。
她腳步不自覺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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