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歐式莊園,一群孩子們興奮地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嬉戲著,他們身後跟著一隻渾身雪白的薩摩耶。
大人們正坐在桌前,舉杯暢飲著,蘇伯陵和若塵化成神廚,擺弄著麵前滋滋冒著油花的燒烤,香氣飄逸在莊園上空,喚醒了正站在一旁紋絲不動的安保人員的饞蟲。
“唐心你看,你們家逸軒可真是受歡迎啊!珍妮家的兩個小姑娘圍著他一個人轉個不停呢,你說我們家小寶也不錯啊!那倆小姑娘為什就看不上呢?”夏萌萌指著在草地上打鬧的小朋友說到。
“逸軒可能也很苦惱吧,不管往左看還是往右看,都是同一個人。”月唐心調侃道。
“你們家逸芯長得可真好看,要不跟我家小寶定個娃娃親怎樣?”沈歌湊了過來。
“好啊!隻要逸芯願意,我沒有意見。”
“那我就把你手的小包子預定了吧。”夏萌萌看著月唐心懷小手亂抓的小包子,欣喜地笑道。
“莫雪和夏未臨又去旅行了?”珍妮也湊了過來。
“對啊!還是夏未臨懂得浪漫!有事沒事帶老婆度個假。”夏萌萌說著斜了一眼,和林清風喝的正歡的顧北,“就我們那人,純木頭一個,完全不懂浪漫。”
“人家那叫老實,怎,你後悔嫁給他了?”珍妮對她使了個眼色。
“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孩子都有了。”夏萌萌歎了口氣,看了一眼斜對角忙的不亦樂乎的蘇伯陵和若塵,“你說不浪漫也好,也像蘇伯陵和若塵一樣會做飯也好啊!”
“對啊!沈歌,你是怎搞定這個樣樣完美的男神的?”珍妮好奇的問道。
“嗯,怎說呢?”沈歌似乎在理著思緒,不是道該怎說,“其實我跟著他到澳洲之後,他對我完全的抵觸,態度那個叫惡劣啊!還好那時候,我被愛情燒壞了腦子,根本沒有在意他那些諷刺的話,有一次,我照常的跟著他去了一個他們家人辦的舞會,那天晚上,他的繼母破天荒的很是殷勤的對若塵又是虛寒又是問暖,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啊!這畫風不應該是這樣的啊!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所以我就一把奪過他繼母遞給他的酒杯,然後一口喝了下去。然後眼一黑,就暈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若塵就對我換了個態度,讓我真是受寵若驚。”
珍妮吃驚的捂住嘴巴,“那酒麵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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