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這震耳欲聾的世界,一遍又一遍的詢問我自己,那到底是什感覺。
可是,我終究沒有切身體會,無法理解。
麵前旋轉的燈光並不讓人覺得激昂,反而有些頹喪。
周圍歌聲,音樂聲,交錯著,像極了嘲笑。
燈光照在遲琛身上,皆化作濃墨,可那種濃墨不同於黑暗。任憑多陰暗的地方,也無法將他光環淹沒,隻越發出挑,引人注目。
瞧那燈紅酒綠,美人環繞,他一身孑然的冷傲,一言不發,隻消得眉頭緊皺坐那兒就有一波又一波的美人兒上前。
離得遠遠的,我也能看得見,他骨節分明的黑手套在晦暗中接過白酒,不管誰遞來的,仰脖利索又冷酷的一飲而盡。
那周圍美人兒巧笑旖旎,而他麵無表情,一杯又一杯罷了。
遲琛,我多想把你從孤獨中解救出來,可這一瞬,我突然感覺無力。和寵乾給的幻影無關。我信你不會丟下我和孩子。
可是我也能感覺得到你很苦惱,而這種苦惱是我無法解決的。
即使我強大也無用,即使我長生不老也無用。苦惱你的,是你的記憶。
你也在糾結吧。
……
由於音樂震耳欲聾,我並未發現寵乾過來,他貼在我耳側,笑的妖嬈,溫柔的氣息灑在我脖側和耳旁,聲音揶揄:“霜爺,這次不是d立體投影。”
我沒回頭,一胳膊肘打過去,他沒躲開,悶哼一聲。
“適可而止吧,樓蘭月根本不知我是女人。”
我完,寵乾在旁邊兒笑,“你蠢,你真是一點不給自己留餘地,罷了,我該的都了,你是聰明人,心有自己的想法。”寵乾話間,走到我旁邊兒。
他依然拿著酒杯,衣服也換了,朝著樓梯下走,走兩步他站在我前頭,回頭,一雙桃花眸閃著妖光,“我最後再一句。”
“今……不是我生日。”
話間,他抬起白玉般的手指向遲琛那兒,“你看——他也在煩惱。打個比喻吧,就像是……河邊有人在等他,但那個人不是你,你充其量是個擺渡人。你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久,以後就越痛苦,你是感受過的人……”
“他明沉睡,你若想走……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我靜靜的聆聽完畢後,看向他:“寵乾,認識你那久,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一麵。”
“哎?什?”
寵乾微微一怔,桃花眸閃了閃,我往下走時,身後門自動緩緩關上時。
我到他旁邊兒。紅色燈光照在他玫紅色西裝上,撒下一片暗影,我沒看他道:“智障。居然不識數。回去多吃點魚籽吧。”
他剛才一句話,結果喋喋不休了這多。
後頭,寵乾咬牙切齒,“你……不識好歹!”
我沒作聲,我看著遠處遲琛,似乎,他在哪兒,哪兒的氣場就圍繞著他為中心點,引人想要接近。
“我不會走。”
我沒回頭,給寵乾也給我自己:“任憑誰我有多蠢,我也不走。我就在這兒,就算他趕我走,趕也趕不走……”
我一邊著,一邊大步朝著遲琛走。
寵乾……沒跟來。
我完了,腳步一步步的放輕鬆。我不可能放棄。堅持這久,我和遲琛走過那多磨難!好不容易我們可以安穩相守又苦盡甘來,為什要因為那還揭開的過去而放棄現在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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