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這會兒是徹底傻了眼。
“加了料的?”
如果這毒不解自己會怎樣?試想一下自己猥、瑣的下半生,突然一陣惡寒。
“!”蕭瀟自嘲一笑,“我這是走了什狗屎運啊!”
葛辯難得幽默了一回,在一旁插嘴,“你運氣的確好,芙蓉醉可不是一般的春≈ap;藥。不是什人都有資格用的,這名貴的藥居然用在你身上,可見你的運氣好。”
那可是上等的藥,用料名貴,做工複雜,一般老鴇都會把它用在那些不省事的絕色花魁身上的,從這一點兒來看,最起碼至少明了她還是個絕色。
“你……”蕭瀟才開口,就聽見房門“”的被人撞開。
“的確是好!”
程輅黑著臉一掌推開房門,單手拎著披頭散發的孫媽媽走進來,“雲商兩國間唯一的一個以販賣人口為主的垛口都能被你撞見了,還親身體驗了一回,果然運氣不錯。”
“程王爺?”蕭瀟側頭,“你怎會在這兒?”
又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冥央,“你們這是……,該不會你們之間有奸情,跑到這來私會吧!”
冥央失笑,伸手在她額頭彈了一下。“胡八道!”
“你!”程輅一瞪眼,“要不是看在你現在不舒服的份上,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著把孫媽媽推到床前,“趕緊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本王定叫你生不如死。”
孫媽媽噗通一聲跪倒地上,眼前是一雙雪白的靴子,那上麵的雲紋是用一種特殊的絲繡製而成,能防水防塵,據她所知,三國間唯一一個能穿的起這種靴子的人,就是雲國的太子殿下。
怪不得萬老大讓自己心,原來……
程輅‘嘩啦’一聲把身後背著的包袱倒在一旁的桌子上,麵的瓶瓶罐罐瞬間掉了出來。
“這老貨什都不肯,我就把她屋子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拿來了,你們誰看看這麵有沒有解藥。”
之前聽了冥央的話,蕭瀟這會兒對這些瓶瓶罐罐根本提不起興趣,見葛辯望向自己,還是把自己之前吃的那一種‘解藥’指了出來。
葛辯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臉上的神色又重了幾分。
“不錯!這的確是跗骨酥的解藥,不過這上麵卻又加了一層香散,香散本身就是一種極強的烈性春≈ap;藥,平時的時候蟄伏在體內並不顯,可一與異性過分接近,就會爆發,更何況你身上還有芙蓉醉。”葛辯搖頭。
蕭瀟聽了更是悔的要死,你她沒事去偷什藥啊!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春≈ap;藥?
程輅劍眉倒豎,順手薅起孫媽媽的衣領,“居然敢對本王的王妃用春≈ap;藥,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還不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冥央皺眉。
不等孫媽媽開口,蕭瀟躺在床上橫了他一眼,“我那個自自話的王爺,我什時候變成你的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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