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要問得這樣直白呢？如果黃芩不問，或許，曲追夢永遠也不會去回答。

    “沒有啊。你想多了？”

    “追夢，你喜歡看電子書還是紙質書呢？”

    黃芩問她。

    “都可以地，我不在乎它的媒介是什，我隻在乎它的內容是什。你也許不知道，我以前是喜歡看紙質書的，因為那時候我隻有那樣的條件，後來我更喜歡看電子書，因為，我更容易找到符合我胃口的作品，而且不用每個月每個月跟圖書館續借。”

    這樣回答得夠詳細了吧。

    “我呢，基本上每個月都能看完自己想看的書，所以沒有續借過呢。”

    莫名地想打人的衝動，是怎回事？

    “是啊，我知道。”

    “你怎知道？”

    “猜的。”

    其實，怎可能是猜的呢？

    曲追夢隻是已經不再想，下去呀。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除非她告訴自己，當初地離開是為了什？

    “有人覺得電子書，會期待紙質書，你覺得呢？”

    “或許吧，我不知道！”這隻是推脫而已，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黃芩這樣的聰明。

    “我覺得，電子書比不上紙質書給我觸感那強烈。”

    “那你希望，電子書取代紙質書嗎？”

    不知道有沒有人聽過大智若愚。

    “不會的，因為隻要有，紙質書的存在，就會有閱讀者，隻是可能會變成很的一個範圍，但不會完全沒有。如果世界上地人都靠電子書閱讀的話，我不知道那樣的世界，是什樣子的。至少在我所經曆地所有歲月，這兩種書都是一直存在著的。”

    黃芩笑了，“我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都是低聲交談，並不影響其她人的閱讀。就像是默契，能在同一時間在同一地點見麵，就像是默契，大家都能保持很有禮貌地交談，就像是默契，總能在第一眼就發現心目中在意的那個人。也或許是默契，兩個人地看法常常不謀而合。

    “你在看什書？”曲追夢回問黃芩。

    她問地時候，眼睛也隨著書本移向了黃芩那邊的書。

    黃芩因為離得近，所以看到她的眼神，急忙用手想要遮住。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曲追夢已經看到了，她一看到就笑了。

    那是一本什書呢？

    不用，那是一本女生化妝打扮的書的講解，教學。這怎可能是適合黃芩呢。

    “原來，你有這樣的愛好呀！”這絕對是調侃的語氣。

    “……”

    “你為什看這本書呀？”

    黃芩的笑都已經快堅持不住了，趕忙給自己找理由。

    “別誤會，嗯，我是，想拿給你看地。”

    “你是嫌我化妝化得不夠好嗎？”雖然曲追夢基本上不化妝。

    曲追夢板著臉，好像一副要生氣地樣子，其實心早已經樂開了花！

    “嗯嗯不是，不是。”哼哼！黃芩感覺自己簡直是腦回路都斷掉了！好像越解釋越糟糕，可是又不能不解釋！

    “嗯，我，我就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你剛才不是是，拿給我看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