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拉回了眾人的思緒,他們都把重點放在了一百萬金幣上,竟然沒發現那戒指竟然是個儲物器。
真的是儲物器!
但是,這也太財大氣粗了,儲物器是這樣用的嗎?
不一會兒,這件事就傳遍了東楚開設賭局的所有錢莊,沐兮染的身份也被扒了出來。
西燕沐家的才少主,府主向流的師弟。
莫不是神府還留有後手,沐少主才押了重金想大賺一筆。
一時間,所有的賭客都改押了飄渺神府贏,隻不過賠率卻押的不同。
雲長恭得知這個消息後,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這位沐少主有多不凡,原來就是個蠢貨。”
才?蠢材還差不多!
他正想找個人去誤導一下他們,就有人出麵幫他做了。
這次比賽的魁首,他們雲嵐山莊拿定了,屆時他就等著看那蠢貨把沐家賠進去。
“少莊主,剛才有一人在開元錢莊二百萬金幣押我們贏,也是一賠十。”
“什?知道是誰嗎?”
“隻知道是個黑衣男子,出了門就不見了。”
“讓段南封鎖這個消息,另外,再去查查那人。”
難道是那些人?他們也想借此機會撈一筆?
“等等,不用查了,隻封鎖消息即可。”
“是。”
此時,將東楚錢莊掀起萬丈狂瀾的罪魁禍首,正悠閑的坐在客棧品茶。
“沐少主,都辦妥了。”
“嗯。”抬頭瞥了冥央一眼,“有話就。”
瞅了瞅一側的少君,冥央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直接買飄渺神府就行了,為何又要我去下注買雲嵐山莊?”
“因為飄渺神府根本就不會贏。”
冥央徹底不明白了,“什意思?”
“這種比賽誰贏了,誰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那為何還要去押神府贏?”
“為了把水攪渾,也為了試探一下開元錢莊真正的主人。”
冥央一臉茫然,還是不懂。
沐兮染轉頭,無語的看向玉淵塵,“他這智商是怎混到你身邊的?”
玉淵塵解釋道,“四肢發達。”
四肢發達的冥央“…”
對待這種智商上有缺陷的人人,他們應該寬容一些,沐兮染這樣對自己。
“第一,你三百萬金幣押了雲嵐山莊,應該像我押飄渺神府一樣很快傳遍這些賭場,但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風聲傳出來,難道不能明開元錢莊實際上是由雲嵐山莊操控嗎?第二,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派人查你,隻能明他們有了猜想,把你當做了他們所認為的人,能讓雲嵐山莊忌憚並且任由借此賺錢的,隻能是上麵那些人,而這些人必定和雲嵐山莊有勾結,這才是他們敢提出這次比賽的主要原因。”
冥央愣愣的,就聽沐兮染繼續道,“第三,萬一我贏了錢他們錢莊賠不起,我又不能殺了他們,隻好發發善心誤導一下廣大賭民,能讓他們賺了錢,好還我的。”
冥央私心覺得,最後這一條才是重點,他已經對沐兮染的厚顏無恥感到麻木了。
暗處的冥殤不知道用什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世上怎還會有,會有…這種人?!
玉淵塵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狐狸。”
“有錢不賺,就是一種罪惡。”
客棧門口傳來一陣騷動,沐兮染抬眼望去,就見一夥以管家模樣為首的人闖了進來。
“慕管家,您到此是?”掌櫃的認識打頭的那人,急忙迎了上去。
“奉家主之命,來接我家公子回去。”
掌櫃的謹慎的試探,“貴府公子不是…”早就死了嗎?
慕管家瞪了他一眼,大聲的道,“神府少府主是我們二公子。”
沐兮染冷漠勾唇,“慕述年和這些蠢貨一點都不像一家人。”
“你很欣賞他?”
“不止是他。”無視掉玉淵塵越來越黑的臉色,沐兮染一一數著,“還有藍非翎,蒼漣…我要交朋友,至少得看的過眼吧。”在他臨近暴怒的邊緣時,她又語氣一轉,“但都跟你不一樣。”
麵前的狐狸狡黠生動,尤其是那雙亮晶晶的眸子,讓他看著忍不住想欺負她。
一眨眼的工夫,原本坐在大廳角落的兩個人就不見了人影。
早在慕管家神府少府主是他們二公子的時候,就有神府的弟子去叫慕述年了。
聽著外麵極近的腳步聲,沐兮染推著身上猛獸般的男人,“你,唔…”
他想要她,這種感覺隨著和她一次次親近越發強烈,但他知道,現在不能。
即便如此,他還是克製不住的想要親近她。
冥界往生河畔的彼岸花鮮紅妖嬈,迷惑著眾多往生之人墮入輪回,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即便明知那鮮紅的背後是無邊黑暗,也忍不住想要觸碰。
而她,就是開在他心中的彼岸花。
樓下的聲音清楚傳進她耳中,沐兮染試著去推開在她肩後喘息的男人,“你快起來。”
“別動。”低沉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嘶啞,瞬間就讓沐兮染的神經緊繃了起來。
“你怎了?”強撐著被他吻到渾身發軟的身體,沐兮染伸出胳膊環住他精壯的腰肢,生怕他一個不穩就會倒下去,“你,你是不是有什隱疾?”
她是藥師,她可以幫他治的。
這丫頭竟他有隱疾。
兩具身體緊緊貼著,讓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滾燙,玉淵塵咬著她的耳朵,“你我這是什隱疾?”
沐兮染的臉瞬間變的滾燙,他…他…
雖然沒有經曆過情愛,她也知道,他是怎了。
沐兮染僵直著站了許久,玉淵塵放開她時,雙腿麻的站都站不穩,險些就與地板來一次親密接觸。
還沒徹底撒手的玉淵塵,又急忙扶住她,“兮兒,我好不容易才忍下去,你又引誘我。”
沐兮染垮著臉,委屈的道,“我,我腿麻了。”
笑著將她抱起往床榻走去,他的狐狸還很單純。
沐兮染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放到了床上,嚇得她連忙往麵縮,“做,做什?”
不能在嚇她了,無奈的歎了口氣,玉淵塵道,“不是腿麻了嗎,我給你揉揉。”
沐兮染在床側縮著沒動,“不用了,又不麻了。”
玉淵塵手臂一伸,將她勾出來,“真的不麻了?”
“還,還有些。”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搭在她腿上輕輕的捏著,“我看你以後還敢引誘我。”
“我沒有。”她隻是了句實話,怎就變成引誘他了。
聰明絕頂的沐爺,此刻還不知道,不能像哄爺爺師父那樣來哄一個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
“好了,腿不麻了。”
沐兮染撤回雙腿,起身下床,“我出去看看熱鬧。”
“就在門口看,不許下去。”
管的真寬,沐兮染腹誹,麵上應了一聲好。
“我們少府主都了,慕管家怕是認錯人了。”
“少府主被府主養大,從沒聽過還有父母。”
“世上之人千千萬萬,名字一樣能明什。”
慕管家也有些不確定了,是不是家主搞錯了?
慕述年清潤的嗓音道,“慕管家怕是認錯人了,我不曾來過東楚。”
“許是老奴真的認錯人了,少府主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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