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距離產生美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江湖老叟 本章:第18章:距離產生美

    紀雲跟慕雲紅笑笑,精神上很是放鬆,跟慕雲紅在一起,就是這樣,她的堅強和彪悍總是能在不知不覺之中感染他的情緒,讓他找到自己的位置,不會因為情緒受到外界的幹擾,事實上,慕雲紅在一定的程度上充當了紀雲缺失的母愛。

    紀雲對於慕雲紅是尊敬的,喜愛的,卻不會因此生出跟她一生一世相依相偎的感情,這樣的感情情節可能會很奇怪,事實上卻是存在的,用慕雲紅的話來,那就是,兩個人太熟了,反而不容易相愛。

    回到酒店之後,紀雲覺得很累,道:“我去洗澡了啊。”

    花箋舞提醒道:“晚上我們還要個陳武一起吃飯呢。”

    紀雲揮揮手道:“到時候,你叫我一聲吧,對了,跟陳武,就在半島酒店吃飯吧,關雪兒喜歡吃這的龍蝦,也不用到外麵去吃飯了。”

    關雪兒撅著嘴道:“我是喜歡這的龍蝦,其實,我還喜歡到香港別的地方吃龍蝦。”

    這樣的話,她隻能跟慕雲紅和花箋舞一,紀雲壓根就沒聽見,慕雲紅知道關雪兒的心意,道:“我們以後常常來香港,早晚你會吃遍整個香港的。”

    花箋舞也知道,關雪兒以前很少來香港,想在這好好玩玩,多多見識一下香港跟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差別。道:“以後,讓老板給你在這買一個房子,你就在這永久住下來好了。”

    關雪兒的臉紅了紅,道:“幹嘛啊,我讓他買房子?難道我自己買不起房子嗎?”事實上,關雪兒還真的買不起屬於自己的房子,她還不是正式的醫生,就是正式的醫生,每個月掙的錢都是有數目的,現在的房子那貴,攢一輩子可能都不夠在香港這樣的繁華鬧市地區買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

    花箋舞就是這樣一而已,試探一下關雪兒對紀雲的感情問題,事實上,在男女關係問題上,花箋舞和慕雲紅都屬於有經驗的人,關雪兒在這方麵還很稚嫩。

    花箋舞看出來關雪兒對紀雲的一往情深,心不覺一沉,慕雲紅也看出來了,她卻隻是笑了笑,她比花箋舞更加了解紀雲一些,就是沒有關雪兒的存在,花箋舞也不會有任何的機會,紀雲的心,很難被人撲捉到。

    晚飯時刻,陳武如約而至,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來了兩個部門經理和他的年青女秘書。

    在座的除了陳武今年已經三十六歲之外,其餘的都是年輕人,紀雲和關雪兒的年紀最,隻有二十二歲,吃飯時候的氣氛很熱烈,紀雲很少見地喝了兩杯紅酒,在四周都是老朋友的環境下,他很放得開。

    陳武已經知道,紀雲這一次來到香港是尋求幫助的,更為可貴的是,幫助紀雲的後果是,回報也是極為豐厚的,他舉著酒杯道:“紀老弟,我們認識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了,每一次,不是我幫助你,就是你幫助我,可以,我們之間已經建立了足夠多的友誼。”

    紀雲跟他碰了一下酒杯道:“那當然,我們是不是朋友,而是戰友。”

    這話讓陳武的秘書低頭嗤嗤而笑,原來,基友這個名稱已經在網上廣為流傳,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愛情就被人稱作是基友也是戰友。

    陳武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你有啥困難,盡管出來,做哥哥的一定會幫助你的。”

    紀雲沉吟著道:“困難,是永遠存在的,最大的困難是,資金啊,巨大的資金缺口,讓我的計劃有擱淺的可能,你能調撥出多少資金出來?”

    陳武心想,果然所料不錯,紀雲的確是需要大量的資金,可是,這一次他要對付的是誰呢?竟然連自己都事先不知道。

    陳武道:“我可以在一之內籌措十億美金出來,夠多了吧?”

    紀雲沉吟道:“十個億啊,不行,還是有點少啊,這樣吧,你不是認識一些大財閥嗎?介紹一些給我認識,那,比你籌措的資金可簡單多了,至於我能從這些財閥中籌措多少資金,可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陳武非常精明,不是精明的人也不會在證公司這樣的地方生存下去,他拍著紀雲的肩膀道:“不行,你別想繞過我去,作為交換我,我可以介紹十個資產在五十億美金以上的財閥跟你認識,可是,作為回報,你要把計劃向我透露。”

    紀雲沉吟道:“計劃是有一個,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這個計劃還有破綻,怕是難以完全成功,如果,不成功的話,我可能會完全失敗的。”

    花箋舞開始迷惑了,紀雲的話跟以前不太一樣,每一次紀雲到了丹康次雄的時候都是信誓旦旦會打敗丹康次雄的,甚至已經讓自己在香港招聘有經驗的工程師,如果,不是真的有把握的話,怎可能走得這快呢?

    花箋舞當然不會知道,陳武的媽媽就是日本人,她不但是日本的女人,還是來自丹康家族的女人,這一點,紀雲早就知道,因此,在襲擊丹康家族的兩次戰鬥中,都把他摒除在外,不讓這個老朋友加入到其中。

    不管陳武是不是真的對丹康家族有感情,是不是會泄露自己的計劃,紀雲的打算是,即使沒有陳武的參加,自己也有打敗丹康家族的實力,既然是這樣,陳武的參加和不參加都不會影響到最後的結局了,當然,這一點,花箋舞是不知道的,紀雲並沒有向任何人解釋這件事。

    如果對別人解釋了這件事,那就會在陳武和紀雲之間築起一道看不見的隔閡,對兩個人的友誼會造成損傷。

    這樣的內情是不為人知的,卻是一種涉及到人與人之間非常微妙的關係,紀雲心翼翼回避著跟陳武的談話,當然,他還不知道花箋舞打著自己內心的算盤,已經把計劃的一角透露給陳武知道了。

    陳武覺得鬱悶的是,紀雲為什要把自己排斥在外,當他後來知道了丹康次雄被紀雲打敗之後,才明白了紀雲的安排,不由得對紀雲的細心生出敬佩來,事實上,陳武的母親盡管也是丹康家族的人,事實上已經跟中興的丹康家族沒有任何關係,丹康家族的人員龐大,支係複雜,最有實力的隻是丹康簡則和丹康次雄等少數的人,其他的丹康家族成員有的還在這兩個丹康家族的巨人公司麵從事最低級的工作。

    丹康家族的差別也明了一點,那些看似強大的家族人員,事實上對能力不是很強的人不能提供必要的庇護,家族,事實上是對外界的宣稱,失去了家族麵相互幫助相互支持的意義。

    陳武遵守諾言,隔了兩之後,他在家麵舉行了一次舞會,他為這次舞會找到了一個過得去的理由,慶賀自己的老婆三十三歲的生日,真實的情況是,他的老婆生日將在下個月,生日舞會足足提前了一個月。

    不過,能夠來參加舞會的人都不會深究這件事的真假,舞會嘛就是大家在一起聚一聚,相互之間認識一下,並且促進了解,看看有沒有可能進一步發展友誼的可能性。

    慕雲紅和關雪兒已經回到了內地,她們就是來玩玩的,隨便跟紀雲見上一麵,既然李月月的病情並不嚴重,紀雲還是委托慕雲紅盡力照顧自己的媽媽。

    他給李月月買了正宗的南洋燕窩,給媽媽做滋補身體的需要,讓慕雲紅給媽媽捎回去。

    慕雲紅問道:“你打算啥時候回家看看?”

    紀雲道:“看看吧,今年春節的時候一定會回去的,但是在國內不會展開任何形式的股市狙擊的,國內的證市場太薄弱了,一旦開戰,幼稚而簡單的股市神經會因為承受不住壓力而崩潰的,這才是我去新幾內亞的主要原因。”

    慕雲紅走了以後,紀雲跟花箋舞一起來到陳武的家,這一,他穿著深色的西裝,莊重而精神旺盛,花箋舞穿著大紅的晚禮服,緊緊的束胸讓她的身材變得婀娜多姿。

    陳武看到紀雲和花箋舞兩個人到來之後,親自來到外麵迎接,熱烈地拉著花箋舞的手道:“花姐芳齡正值當年,魅力壓倒全場,我敢,今晚的焦點屬於你們這對金童玉女。”

    紀雲笑道:“算了吧,你的話總是那誇張,香港的財閥群芳濟濟,精英薈萃,可不能讓我們唱獨角戲。”

    正在著話,一輛銀閃閃的賓利轎車開了過來,先是從駕駛座上司機走了下來,打開後麵的車門,下來一位中等個子,年紀在四十多歲氣質優雅的男子,那名男子引導一位比他的年紀著一兩歲的美婦人走下車來。

    那名司機轉到車子的另外一邊,打開車門,這一次下來的是一位渾身上下都是金光閃閃銀光閃閃的寶石的姐,隻見她的年紀隻有十八九歲,個子卻有一米六八左右,鵝蛋臉,眼睛大而有神采,皮膚嬌嫩,身材堪稱跟模特媲美。

    紀雲對陳武道:“這是誰啊?這誇張。”

    陳武匆匆忙忙了句:“這是南宮世家的南宮子楓和他的老婆女兒。”

    完,陳武急忙迎上去,笑道:“南宮叔叔,您能來,真是讓我感到榮幸。”

    沒等南宮子楓話,他的女兒南宮萼搶先道:“嫂子的生日啊,我爸爸怎能不來呢?”

    原來,陳武的老婆王素素跟南宮子楓還有一點遠親,王素素叫南宮子楓的媽媽為姑婆,因此,南宮萼才叫王素素為嫂子。

    陳武笑道:“正好,有一個好朋友來了,我正想介紹他給叔叔認識呢,來,紀雲你過來。”

    花箋舞挽著紀雲的胳臂走了過來,陳武給他們介紹道:“這一位是我的好朋友,紀雲,來自大陸,他是證市場麵的高手,這一位被稱作香港教育之父的南宮子楓,南宮叔叔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先後創辦了香港大學和香港貴族大學,他一手創辦的這兩家大學都取得了非常成功的結果,香港大學被評為全球前二十強的大學之一。”

    紀雲這才知道,南宮子楓的成就是在教育界,以前,他對教育界的事情知道得不多,想不到興辦教育也是一種投資,一樣成為富人的。

    紀雲跟南宮子楓握了握手道:“南宮叔叔好,我跟學校還是比較有緣分的,先後在四五家大學麵讀過書。”

    南宮萼插口道:“你是因為太笨了才換學校讀書的還是因為太調皮了?”

    紀雲被南宮萼優雅的氣質傾倒,道:“這位是南宮姐吧?我是因為太調皮了,老師都不太喜歡我,我經常提出一些讓他們難以回答的問題,每一次,他們覺得難堪,就鼓勵我換一家學校。”

    南宮萼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道:“是不是真的啊?”

    花箋舞笑道:“他啊,就是喜歡吹牛皮。”花箋舞看到南宮萼之後,馬上繃緊了皮膚,眼前的南宮萼絕對是一個比關雪兒還有競爭力的對手,她有一種鬼子來了的恐懼感和危機意識。

    有了花箋舞的打岔,紀雲也沒解釋下去,這樣的話題,就是一活躍一下氣氛的,誰能拿來當真?

    到了陳武的家才發現,他家的底下那層樓原來被當做客廳的,現在改做了舞廳,麵已經聚集了十幾個爭奇鬥豔的男女。

    在內地,在個人家庭舉辦舞會和pai的人數並不是很多,不過,對於那種交遊比較廣闊,收入也還可以的人群來,的確是一種很時髦的社交方式。

    紀雲對花箋舞道:“看來啊,辦舞會挺好,以後,我們也要經常辦一些這樣的舞會,增加社交的視角。”

    花箋舞聳了聳肩膀道:“你有陳武這樣充裕的時間嗎?這絕對不是你想辦舞會了就打一個電話,發一張請柬請柬那簡單,人都是禮尚往來的,如果你辦了一次舞會,人家哪一也辦一次舞會,你還得抽出時間去參加,就去捧場吧,是不是也需要到場?如果沒有時間呢?那就叫做失約,一次失約可以原諒,兩次失約,三次失約呢?不定啊,不但朋友沒得做還會因此得罪人呢。”

    “是這樣的啊。”紀雲本人是一個沒時間觀念的人,閑下來的時候還好,忙起來的時候不但沒有白黑夜的,甚至是星期幾,哪一年哪一個月都會忘記的。

    紀雲進入這樣的場合之後,馬上顯出自己的劣勢出來,別看他在股市上呼風喚雨的,所向披靡,但是社交特不行,站在那跟花箋舞了半的話,卻不認識別的人,錯了,認識南宮一家人,這還是陳武在外麵的時候介紹他們認識的,紀雲自己壓根就沒主動出擊去認識別的人。

    花箋舞看著呆頭鵝一樣的紀雲,不由得暗地搖頭,紀雲真的是智商高,情商低的人,他不懂得別人的心理,不善於把握別人的心思,在經濟交戰的局勢把握上卻拿捏得非常準。

    這一點,就連花箋舞也覺得困惑不解,很可能,紀雲對社交缺乏準備,這要跟他以前時候的生活經曆有關,一般來,時候自信心不足的孩子,長大了以後,都容易產生社交障礙的問題。

    紀雲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花箋舞隻能主動出擊,她本人長得也算可以,口才也算可以,見識也可以,很快在客人麵跟他們談笑風生起來,紀雲坐在一張椅子,對花箋舞的狀態很是羨慕。

    紀雲雖然是獨自坐在那,還是被人看到了,南宮萼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道:“看你一臉滄桑的樣子,想什呢?是不是擔心女朋友啊?”

    紀雲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道:“沒有,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你的女朋友呢?”南宮萼很八卦地問道,看樣子對紀雲有點好奇。

    “我沒女朋友呢。”紀雲心想,我隻要開了口,從十八的到二十八的還不排著隊啊。他就是這自信,也是,一個年輕的,有錢的,還智商特高的男子,本來就是搶手貨。

    南宮萼的眼珠子轉了轉,道:“聽大哥,你很有錢?”

    “嗯?你大哥是誰啊?”

    “陳武啊。”

    “哦,我沒你大哥有錢。”紀雲的心對南宮萼起了反感,心想,這個女孩子看上去很有氣質的樣子,怎話這世俗啊。

    南宮萼沒看出來紀雲對她的話有了想法,還是自顧自地下去:“你的錢,是怎賺到的?”

    “啊?”紀雲心想,這話問得比較白癡啊,他道:“搶的唄,隻要我一伸手,馬上就能搶到大把大把的鈔票。”

    “真的啊?”南宮萼竟然相信了他的話。紀雲馬上想到南宮萼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入世未深,這才能到聽上去很白癡的話,也有白癡一樣的想法。

    他不由得偷偷笑了起來,看來,南宮萼就是一個真的是好奇的女孩子,完全是沒有惡意的,這樣想過了之後,對她的白癡表現也開始原諒了。

    紀雲哈哈大笑道:“騙你的,我怎可能去搶劫呢?”心想的卻是,在股市上的行為,跟搶劫也差不多,差的是手沒有武器,並且看上去是合理合法的,卻完全不合乎社會道德。

    南宮萼也跟著笑道:“我看也是,看你胳臂腿的樣子,也不像是能搶劫的嘛。”

    紀雲做了個抹汗的動作,道:“我怎覺得咱們有代溝啊?話怎這別扭呢?”

    “哈哈……代溝?”南宮萼笑得前仰後合,道:“不是代溝,認識你根本就是一個大海,哎,你是打海外回來的吧?聽啊,海龜現在很流行唷。”

    紀雲指著她道:“我算是知道了,今個兒你就是來氣我的,是不是?”

    南宮萼撅著嘴巴道:“哪兒有啊?我就是對你覺得好奇嘛,我大哥還很崇拜你,你一吧,你有啥值得讓人佩服的?”

    紀雲傻眼了,到了自己的特長,南宮萼這樣的門外漢,也不一定明白的啊,她懂什叫做牛市,什叫做熊市嗎?什叫買空賣空嗎?

    怎跟南宮萼解釋呢?紀雲想了想,道:“其實吧,掙錢這件事呢,很簡單,比如,你身上穿的這件衣服,你買的時候是多少錢?”

    “嗯,兩萬八。”

    “是,兩萬八是吧?可是,我敢,你現在把衣服脫了,當場拍賣,一定能賣上二十八萬。這就是效應價格。”

    “你,流氓。”南宮萼的臉色通紅站了起來,手臂揚了揚,還是沒拍下去。

    她的聲音還是驚動了舞會上所有的人,女人的聲音的確是高分貝的,甚至蓋過了舞曲的聲音,其他的人不曉得發生了什事情,都在遠處看著這邊。

    剛剛還在應酬客人的陳武急忙跑過來,一疊聲問道:“怎了?怎了?”剛才,南宮萼罵紀雲的聲音很大,他還以為紀雲調戲了南宮萼呢。

    紀雲見南宮萼沒話,隻好苦笑著攤攤手道:“也沒啥,有一點誤會,現在,沒事了。”

    陳武看著南宮萼,希望她能句話,畢竟剛才是她先紀雲是流氓的,南宮萼看著紀雲和陳武,眼睛在兩個人的身上轉來轉去,就是不出聲,紀雲頭上的汗水快下來了,心想,我是不是流氓,可就看她怎了,如果,她還堅持我是流氓,這下子可真的不清了,在這點問題上,好像男人總是吃虧的,女孩子生是的形象給人留下一個總是被人欺負的想法,那,這個世界上總是不缺替弱者出頭的人。

    南宮萼沉默了兩三分鍾,就在紀雲有點吃不住勁的時候,她才噗哧一笑,道:“大哥,我在跟紀雲探討經濟問題呢,聲音高了點,沒事的,沒事的,不好意思啊。”

    兩個人在門口見了麵,南宮萼看到紀雲之後,嘻嘻笑著跑過來,紀雲伸手要拉著她的手,卻被南宮萼摔開,道:“你少拉拉扯扯的。”

    紀雲訕訕地縮回手來,摸了摸後腦勺,心想,是誰的香港人很開放的?封建思想的人也不少啊。

    南宮萼問道:“咦,你的車子呢?”

    “打車走吧,開車多麻煩啊,再了,你不是喝了酒的嗎?”

    “我喝了酒,你不會開車啊?”

    “你當我是你的車夫啊?你啥身份你知道嗎?”

    南宮萼恨恨地看著他,道:“好,我發現你真的很會變啊,在大哥的家的時候,你表現得還不錯,像一個紳士一樣,這才一轉眼,你就變了。”

    紀雲得意地道:“這就叫反過來,你知道了吧?在這兒,你沒優勢。”

    南宮萼狠狠踢了他一腳,然後抬手招來一輛出租車,紀雲抱著腿痛得在原地轉了兩圈,看到南宮萼找來了出租車,馬上鑽到車上。

    南宮萼道:“你上來的倒是挺快的啊。”

    “那當然,我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出去會吃虧嗎?”

    “你怎知道我能吃虧?別咒我啊,我可是黑帶三段的。”

    “三段?嘿嘿嘿……我可是掛了個跆拳道的博士名頭呢,算起來,當你的教練足矣。”

    “吹吧你,開車。”

    出租車的司機道:“你們到哪兒去呢?”

    “問你呢,到哪兒去?”南宮萼氣哼哼地道。

    “繼續向前開”紀雲給了一個並不確定的回答。

    當出租車在迪廳的外麵經過的時候,紀雲喊了一聲,停下。

    紀雲拉著南宮萼的手走進了迪廳,麵的音箱聲音震耳欲聾。各種各樣的人都在夜晚跑到了迪廳去聲嘶力竭的叫喊,去蹦跳,釋放一中由於工作和生活帶來的壓力。

    剛剛進入迪廳的南宮萼還有一些恐懼的心情,這是她從來沒有來到的地方,她的生活環境和家教不允許她來到這個看上去有一些瘋狂的地方。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失,她的心情漸漸放開了,她的手勢開始隨著音樂的節拍,跟著那些沉醉在其中的人們開始有節奏地上下擺動。

    紀雲不由得笑了起來,放鬆,是享受迪廳環境的開始,別害怕,慢慢就會上癮的,喜歡上這個地方的,哪怕真的是瘋狂,也會傳染的,讓原本理智的,不習慣的人染上這種可怕的行為。

    其實,隻要人的行為控製在被允許的範圍,就是瘋狂一回,又如何呢?

    南宮萼喝了兩杯啤酒之後,愈加興奮,她走到大廳的人群麵,隨著音樂的節拍,開始扭動身體,嘴叫著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的聲音,看上去,她很快樂。

    紀雲也笑了起來,感覺到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他成功地拯救了南宮萼,把這個淑女變成了太妹的雛影,改變了她在人們心目中的印象,而且,她本人還沒發現這樣的改變,這就是成功,跟在股市上讓無知的人上當一樣,就是輸了,他們也會在心懊悔當初的自己應該如何,不應該如何。

    紀雲也是很久沒有時間來到迪廳這樣的地方玩一玩了,他總是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總是在世界各地跑來跑去,他也需要發泄,需要點燃自己的激情。

    紀雲仰脖喝幹了杯子的啤酒,跑到南宮萼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南宮萼掙脫了一下,臉色紅了紅,在紛亂的大廳,男人的手拉著女人的手,是一件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她放棄了掙紮,開始讓紀雲的手握住自己的手。

    然後,紀雲的心中有一個得意的邪念膨脹起來,他的手變得不老實起來,開始拉著南宮萼的手,然後沿著她的手臂繼續侵略,漸漸,到了她的肩膀上麵,南宮萼的心情也很激動,她學會了享受被紀雲的雙臂包圍的感覺,從異性的身體上傳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從堅硬的程度,到拉扯的力度,還有鼻孔傳來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那種感覺,帶有一定的侵略的行為,但是,南宮萼渴望被異樣的物質侵入。

    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暗示,一切,都跟性有關係。

    男女之間,有時候需要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來自性的要求不一樣,有的人喜歡愛人在耳邊娓娓的述,有的,喜歡愛人的口袋有花不完的鈔票,有的甚至喜歡愛人特別暴力,有的喜歡深沉成熟的語言。

    總之,這一切對於南宮萼來,都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嶄新的嚐試。

    在雜亂的人群中,南宮萼跟旁邊的眾多的女人一樣,最終依偎在紀雲的懷,當然,別的女人或是女孩子的身邊都帶著男人的,她們通常是依偎在自己喜歡的異性的身上。

    南宮萼的身體是柔軟的,散發著迷人的香味,紀雲的心想起了方瑜和孟良跟王芳她們幾個人鑽進了各自的宿舍麵的情景,然後,他的腹間升騰起一種灼熱的氣流,他的心很是恐怖,這樣的氣流,能讓他失去理智,淹沒在欲望的汪洋中,通常沒有比一個失去理智的經濟家更加可怕的事情了,那樣的話,股市會崩盤的,一切鈔票會被蒸發掉的。

    可是,如果抑製這股氣流,這樣的欲望,他感覺自己會爆炸,會馬上死掉,必須為欲望找到一個宣泄的口子,在這一點上,女人跟男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南宮萼隻是被眼前的環境所吸引,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落入異性的算計的境地,她的心還認為自己是安全的,其實,在這個想法跟行為中,真的沒有好人和壞人的分界線,當友誼用一種快速的方式前進的時候,一定會有一方偏離友誼的航道。

    南宮萼和紀雲在外人看來,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可是,南宮萼還沒準備好友誼朝著哪一個方向發展,紀雲卻是知道的,那就是,某一個隱秘的房間的床上。

    分別,來自兩個人的性別和觀念,身為男人,通常會除了異性之外沒有別的念頭,女人卻是把身邊的一切綜合起來權衡,眼下的她,衣衫還是完整的,心情還是愉快的,這就足夠了。

    紀雲的手環繞在她的背上,他的手指甚至通過薄薄的晚禮服的纖維摸到了一塊隆起的帶子,那是女性的乳罩的帶子,這件算不上是衣服的絲織物徹底摧垮了紀雲的意誌,大大刺激了他的男性荷爾蒙的分泌速度。

    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隻隔著彼此薄薄的衣衫,紀雲的眼睛變得發亮,炯炯有神地看著南宮萼,她以女人特有的敏感意識到某種危險的接近,驚訝地看著紀雲。

    但是,昏暗的燈光掩飾了紀雲的表情,南宮萼看不到他已經寫在臉上的需要,來自隻有男人才有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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