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一針見血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江湖老叟 本章:第26章:一針見血

    艾妮妲打了一個冷戰,道:“是真的嗎?是誰在開槍?”

    珍妮不話,把眼睛對著紀雲,他卻聳了聳肩膀道:“不是我,我對熱武器一向是沒啥興趣的。”

    艾妮妲及時地道:“不管是誰,總之挽救了我們,不是嗎?”

    紀雲坐在副駕駛位置,回頭伸出大拇指道:“你的很對,一針見血。”

    受到表揚的艾妮妲拍著手大聲笑道:“我猜出來了,紀雲,你這樣做,叫做吃霸王餐,是不是?”

    紀雲苦笑著搖搖頭道:“你認為,剛剛贏了二百億美金的人會稀罕吃霸王餐嗎?”

    艾妮妲搖搖頭,皺著眉頭道:“那,是為什要這樣做呢?”

    “我看到那個服務員眼睛不屑的表情,也許,他討厭我也許討厭我們吃飯的樣子,總之我很反感,因此,就教訓了他一下,這一下,老板會炒掉他的。”

    艾妮妲握著拳頭道:“對,我也不能容忍別人用輕視的表情看著我的樣子,你做的很對。”

    兩個人一前一後趴在座位上,頭和頭挨得很近,嘰嘰喳喳地著話,珍妮厭惡地皺著鼻子道:“艾妮,注意你的姿勢和話的語氣,這不是淑女應該有的樣子。”

    艾妮妲調皮地笑了笑道:“我的朋友開始吃醋了。”她回頭摟著珍妮親了一下,紀雲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回身坐穩了,並且細心地把安全帶綁好。

    經過十八個時的行駛,他們終於來到亞馬孫州的拉威爾農場,這一路上都是周芳芳一個人開車,她的精神頭還行,氣色看上去還是那好,紀雲幾次要換下她,都被拒絕了。

    鮑爾在農場的門口等著紀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這位新老板,發現對方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一切被細心的周芳芳看在眼。

    鮑爾是一個今年五十五歲的黑人,個子瘦瘦高高的,在這個農場已經工作了四十年,對這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英語的發音很標準,像是受過專門的教育。把紀雲等人請到一個完全是白色的房子,一桌美餐已經在等著他們了,兩排穿戴整齊的仆人站在大廳的兩側,足足排出二十多米,一排是男人,高矮胖瘦年輕年長都不同,一排是女人,膚色也不相同,給人感覺一下子來到了聯合國的大禮堂一樣,紀雲從來沒有受到這熱情的歡迎,表情呆傻的可笑。

    鮑爾介紹道;“主人,他們都是這個農場的工人,也是您的仆人。”

    “啊,啊,大家好。”紀雲打過招呼之後,悄悄對周芳芳道:“怎感覺成了地主老財一樣?”

    周芳芳忍住笑,道:“你本來就是地主老財嘛,這個農場有多大?”

    “大概有一千多平方公的樣子,鮑爾,這個農場有多大的規模?”

    鮑爾恭敬地道:“一共有一千一百零二十平方公,最主要的是一座直布羅山脈,平地還是不太多的,隻有三萬公頃的耕地,其餘的都是山地,直布羅山脈是一座原始森林,有至少三億年的曆史,過去由於是一個火山區,因此,這的土地算是最便宜的了。”

    四個人,坐在一張足足能容納五十個人的大長方形的餐桌的兩邊,紀雲看了看對麵的艾妮妲,笑道:“這樣子吃飯,看不到你的表情了,隻能看到你的嘴巴在動。”

    “吃你的飯吧,這叫做貴族,知道嗎?隻有來自意大利的貴族,才能在這樣的餐廳吃飯,聽,曆史上最有派頭的西瓦親王在吃飯的時候有二百個人伺候著。”

    “隻要你喜歡,明咱們也召集二百個人的隊伍,看著你吃飯,不過,這多的人看著你,你能吃得下去飯啊?”

    艾妮妲坐在椅子上,椅子很高,她的雙腿夠不著地麵,就那樣一蕩一蕩的,道:“我可不喜歡被人伺候著吃飯,那樣會感覺怪怪的,好像在壓迫剝削別人一樣。”

    紀雲對珍妮道:“那你喜歡壓迫別人嗎?”

    珍妮翻了翻眼睛,好像在,啊。然後道:“我喜歡壓迫你。”

    “歡迎你快點來壓迫我。”紀雲拍手大笑著道。

    吃過飯之後仆人們把食物撤下來,鮑爾道:“主人,請您進屋沐浴更衣。”

    每一個人都有四個少女伺候著,紀雲把伺候自己的少女辭退了,道:“我不習慣被人看見赤身露體的樣子,還是我自己來吧。”

    珍妮看著奔逃如飛的紀雲,一向嚴肅穩重的她也不由得笑得彎下腰,周芳芳捂著嘴巴,急急忙忙進去了。

    紀雲一點沒有自覺性,拒絕了美女服侍之後,躺在浴池睡著了,這一路上,雖然是周芳芳在開車,他的精神也一直在繃緊著,現在,吃飽了,輕鬆下來了,自然而然就睡著了。

    三個女子那邊卻十分熱鬧,艾妮妲媚眼如絲,珍妮的柔情蜜意,纏纏綿綿,讓周芳芳耳紅心跳,她發現了兩個女孩子之間的秘密之後,心理上不是很適應,匆匆忙忙衝洗了一下身體就跑了出來。

    周芳芳很快在鮑爾安排的客房睡著了,到了這之後,早已有飛虎隊的同伴接管了這的安全,她可以放心睡著了,不用替紀雲擔心什。

    鮑爾看到紀雲進去那長的時間還沒出來,心麵也是很不放心,派了一個女傭人去看看,女傭人知道麵是大老板,故意穿著十分暴露進去了,要知道,這個農場的價值在二十億美金以上,大片大片的土地有著極大的升值潛力,能不能獲得這位老板的賞識,就看自己是不是有魅力了。

    女傭人很是失望,看到紀雲睡著了,她也沒啥興趣了,馬上出來告訴了鮑爾,被鮑爾打了一下她的腦袋,罵道:“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現在怎變得這笨呢?浴池睡著了心感冒,你知道就知道討老板的關心,卻不知道真正關心一下老板呢?你把他抱出來也行啊。”

    女傭人悔恨地拍了拍自己的頭,道:“我還是真的很笨啊,那我馬上就去把他抱出來。”

    鮑爾卻又敲了一下她的頭,道:“了你很笨,你還真是笨啊,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主人在麵睡著了,卻不趕緊把他弄出來,你是不是想讓我失去這個飯碗啊?”

    “啊,鮑爾叔叔,你不要總是敲我的腦袋,我會越來越笨的。”

    “反正你也不是很聰明的人,笨就笨一點吧。”

    鮑爾很快和一個男仆進來心翼翼地把紀雲從浴池麵攙扶出來,紀雲醒了,道:“怎啦?”

    鮑爾道:“主人,您在浴池睡著了,我們把您請到臥室睡覺。”

    “哦,那就去吧,我自己來。”圍著仆人遞過來的厚厚的大浴巾,紀雲在鮑爾的帶領下來到臥室,一進門就嚇了一跳,這是一間足足有三百平米的臥室,房間的中央有一張能躺下十個人的大床,上麵有一個可以放下來的巨大的細網狀的幔帳,潔白的細鵝絨床單,犛牛的毛織成的毛毯,雖然輕薄,保暖效果卻十分好,屋子的牆壁上張貼著大幅的油畫,麵的內容讓紀雲覺得麵紅耳赤,這的前主人一定是一個十分好色的人,在臥室麵懸掛這暴露的油畫,細膩而真實的筆觸,誇張而豐富的表情更容易讓人情緒激烈跳躍。

    對麵是麵朝一座大湖的落地玻璃窗戶,現在正是白,湖麵有成群的飛鳥在棲息覓食,能認得出來的隻有白鵝和野鴨子,岸邊有鹿群和牛羊共享,再遠處,是一座懸掛在懸崖峭壁上的瀑布,白漣如雪,美不勝收,一條細細潺潺的河把山上的水注入湖,三條形象各異的橋梁就跨在河水和岸邊的公路上,從這個別墅可以徑直開車進入山,在更遠處的湖岸旁邊,有大各異,用途也不一樣的幾十艘白色船隻,有推進式的帶螺旋槳的遊艇,還有帆船形式的遊船,還有一些快艇和橡皮艇、漁船什的。

    臥室的其他地方擺著油汪汪的,閃著亮光的古代金絲楠木家具,家具的菱角都被鎏金的金屬包裹著,有一種莊重的沉澱感,地板油光可鑒,有一股子檀香的清腦氣息迎麵而來。

    鮑爾把他送到門口就站住了,道:“我不進去打擾主人休息了。”

    紀雲也不想讓他進來,那些限製級的藝術品和油畫,他真的沒有勇氣跟另外一個人分享,太難堪了。

    昏昏欲沉的腦袋沒容他多想,一頭倒在大床上,翻來覆去過了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到了傍晚,紀雲才一覺醒來,跟艾妮妲三個女子吃過飯之後,大叫要接著休息,昨,沒好好洗澡,身體仍舊覺得疲憊不堪,這一次,什也要在那個很好的溫泉水麵洗洗澡,泡上一泡。

    蘊含豐富的礦物質的溫泉水是對身體具有十分有益的水質,不但可以最快幫助人解除疲勞,還有美容嫩滑皮膚的效果,經常洗浴,可以延年益壽。

    這一次,紀雲在浴池麵足足泡了一個時之後才出來,隨即鮑爾名人捧出各種各樣的水果,紀雲隻拿了一串葡萄,道:“鮑爾,準備一下,明我要去湖玩玩,咱們這個湖,應該有二十平方公吧?”

    “是的,主人,您的記性真好,在湖水麵,我們隻打撈鯰魚,其餘的鱸魚和鱈魚我們是不吃的,因此,麵的魚群很多,打撈出來的魚我們是不賣的,隻供應農場的人的夥食搭配。”

    “哦?為什不賣啊?”在紀雲看來,很不理解,賣了魚就是錢啊。

    鮑爾解釋道:“我們的農場產業結構是這樣的,我們跟當地的居民是兩種人,這的土地雖然是您的,您可以在這遊玩宴請賓客都是可以的,但是需要開礦挖掘或大興土木這類事情,是需要經過當地人的批準,他們不許任何人破壞這的環境,因此,對於山上的獵物和水的生物,都是吃多少捕撈多少,禁止買賣贏利,也禁止浪費的,他們在我們的土地上耕種,需要給我們繳納糧食,也就是交租,我們需要每年對這片土地進行維護和保持環境的和諧,當然了,如果我們有事請當地人幫忙,那是需要額外付出費用的。”

    紀雲這下子聽明白了,原來自己是這片土地的主人不假,可是,他這個主人之外還有主人,那就是當地的土著,看來,每年農場的收成除了維護這的環境之外,也剩不下多少,從商業角度的投資來看,投資農場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因為年獲利太少,如果有二十億美金的錢,投資在運輸和貿易上麵,每年獲利至少也在六億美金上下,但是,農場卻不會給他這大的回報。

    明白了這一切,紀雲道:“既然需要我們自己花錢,你請那多的傭人幹嘛?辭退一半吧,隻需要少量的傭人就可以了,我不需要擺排場,講麵子,隻要房子幹幹淨淨的就行了。”

    “那邊,還有保安人員呢?”鮑爾的是飛虎隊的人。

    紀雲搖搖頭道:“他們都是有手有腳的,更不用人伺候了,把那邊的傭人全部撤回來,每把節省下來的錢,補充一部分到夥食上麵,讓他們吃得好吃得飽就行了。”

    “是,主人,我知道怎做了。”

    轉過,鮑爾帶著一個戴著眼鏡的黑人青年來了,對紀雲道:“主人,這是我的兒子,戴維·鮑爾·蒲佐,您叫他戴維就可以了,他在阿根廷的科爾多瓦大學讀書,現在正在放假期間,讓他帶著您四處遊玩一下,我們還能節省下雇人的費用。”

    紀雲看著這個戴維,也就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個子不太高,比自己略高三公分上下,體格很健康,黑人一般都是給人健康的感覺,頭發細細的蜷曲的,眼睛很大,可惜隱藏在鏡片的後麵,牙齒很白,由於膚色的原因,潔白的牙齒給人一種醒目突兀的感覺。

    紀雲笑著道:“你好,我叫紀雲,如果,你嫌拗口,可以叫我雲。”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是這樣的,我有一些同學在家做客,是不是也能邀請他們一起來?這樣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你們做導遊的。”

    紀雲點點頭道:“好吧。”跟爸爸鮑爾比起來,戴維不是那恭敬,因為,鮑爾是農場的管家,他不是,他是自由的,不屬於任何人的管理,可以,戴維吃的穿的都是鮑爾掙來的錢養大他的,戴維不欠紀雲任何東西,因此,話言行之間隻保持尊重就可以了,不必像鮑爾那卑躬。

    戴維和他爸爸先去準備了,紀雲回到臥室拿自己的上衣,透過窗戶,看到鮑爾和戴維兩個人在激烈地爭論著什,鮑爾還指了指別墅這一麵,他們的爭論肯定和紀雲有關係,究竟是什內容卻不得而知了。

    紀雲穿著一身休閑裝,像是鄰家大男孩一樣,幹淨陽光快樂健康,來到大廳,看到幾個女孩子也等在這,今他們要一起出去玩。

    紀雲看到周芳芳的身上穿的是迷彩服,皺了皺眉頭道:“芳芳,你當要去打仗啊?穿得這土氣。”

    “我,我沒帶更多的衣服。”周芳芳覺得很委屈,自己遠道而來,就連逛商店的時間也沒有,怎準備其他的衣服啊?

    紀雲轉身道:“你跟我來,我的房間還有一些適合你穿的衣服。”

    周芳芳跟著他來到他的臥室,一進門,周芳芳道:“哇,這大的臥室啊,比我的那間大好多好多啊。”

    紀雲打開衣櫥給周芳芳找衣服,找好了衣服之後才發現,周芳芳竟然捂著臉,站在屋子中央不動了。

    紀雲驚訝地道:“你怎啦?”

    周芳芳跺跺腳,道:“你,你真的很流氓。”

    紀雲馬上知道了,是那些油畫和藝術品惹的禍,很無辜地攤攤手道:“這是以前留下來的,我完全不知道啊,你也知道的,如果是我弄的,就不會讓你進來了。”

    “那你還是讓我進來了。”

    紀雲道:“這不是也是沒辦法嗎?你的衣服,實在是很不協調啊,讓人看上去就知道你是幹啥的,告訴你啊,鮑爾的兒子戴維給咱們當導遊,我敢,戴維的幾個同學麵一定潛藏著刺客。”

    “啊?你怎知道的?”周芳芳吃了一驚。

    紀雲神秘地笑了笑,道:“我猜的,來換衣服了。”完,順手推了周芳芳一把,沒想到觸手之後,周芳芳的身體竟然火燙,他吃了一驚,急忙問道:“你怎啦?”

    周芳芳的臉色通紅,很忸怩地道:“沒啥。”眼睛卻瞟了瞟那些懸掛在牆壁上的油畫。

    紀雲轉念一想,明白了,趁機上前摟住她的身體,道:“你想要了,是不是?”

    “想要啥?你別胡啊。”周芳芳的臉色越發紅潤了。

    紀雲的手輕輕抱著她,在她的嘴唇上印上一吻,這一次,周芳芳沒有抗拒他,隻是呼吸急促,手臂軟軟摟住他的頭,眼睛變得水汪汪的,看著他,表情很複雜,想抗拒他的感情,又戀戀不舍的樣子。

    紀雲的手蛇一般滑下去,摸到了水淋淋的一片,道:“芳芳,你也是成熟的大人了,何必那害羞呢,晚上,回來,咱們在一起睡啊。”

    “呸,誰要跟你在一起睡了,我就是,我就是偶爾失態而已,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話語得很嚴厲,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不管是從身體的溫度還是眼睛的表情到身體流出來的液體,都表明,她真的很需要,一種從來沒有經曆過的精神和身體相結合的刺激。

    紀雲看到她堅決的樣子,笑道:“你別著急啊,這是給你的衣服,什時候需要我了,隨時給你帶進一個堂一樣的生活。”

    周芳芳一邊換衣服一邊道:“堂?哼,信不信我馬上就能把你送進地獄?”

    紀雲早已離開臥室,自然是不能聽到周芳芳的這番話,等著周芳芳從樓上下來,紀雲拍著巴掌道:“真漂亮,周姐,可以邀請你一起去赴宴嗎?”

    周芳芳的臉色紅紅的,手臂自然而然挽上他的手臂,艾妮妲和珍妮自然也是一對耀眼的明星,隻是這對明星卻比紀雲的那一對更加光彩奪目。

    紀雲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周芳芳道:“你既然知道有殺手要來,你還這高興啊?”

    “我不是高興殺手來,而是,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就會這一直高興下去。”

    周芳芳短暫地沉默了一下,道:“真的嗎?”

    “真的。”

    “我也很高興,隻要陪著你。”

    紀雲暗叫不妙,看來,這個姑娘真的沉下去了,他咳嗽了一聲,道:“其實吧,人在社會,還是隨波逐流的為好。”

    “你啥意思?”周芳芳瞪著無辜的大眼睛道。

    紀雲覺得嘴很是苦澀,一時不知道該什好,想了很久才道:“我是,有很多的事兒,你不能相信那是真的。”

    “你不愛我?”周芳芳覺得自己有點受傷。

    “愛情,這個詞語,太神聖了,我們不應該隨便談起的。”

    周芳芳挽著他的手臂,鬆了鬆,又馬上緊起來,道:“我不管你是怎想的,反正,我就是要保護好你的安全。”

    紀雲看著她堅毅的臉龐,道:“別太拚命了。”

    前麵來了兩個亞裔的男女,也是手挽著手,那個男人,紀雲認識,就是喜歡釣鱷魚的齊樂,走在他身邊的女生卻是一個全新的麵孔,她有著挺直的鼻梁,圓潤可愛的鼻頭,巧的薄薄的嘴巴,大眼睛,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像一個大大的洋娃娃。紀雲還以為是假的眼睫毛,仔細一看,沒想到卻是真的,一時很是稀奇,她隻有二十二歲上下,皮膚白皙,個頭跟紀雲差不多高矮,一雙手卻是巧的,握在手,很是舒服。

    齊樂介紹道:“她叫柳妍,綽號新番。”新番,源自日語詞匯“新番組”,意思是新節目,新番的原意是對新出的影視節目的統稱,但由於新番這詞是屬日本影視界所特有,且由於日本影視界中以動畫出現“新番”一詞的頻率最高,所以新番可以就是新番動畫的代名詞(也可以是簡稱),如果沒做出任何明的話,新番就是日本最近(或即將)出的動畫的意思。被一些組織稱之為女戰神。

    紀雲聽到柳妍的這個綽號,馬上明白了,微笑著道:“女戰神,很好,不錯。”

    柳妍癟癟嘴巴,眼睛閃出一抹不為別人覺察的殺機,道:“什啊,都是他們瞎喊的。”

    紀雲嘴打著哈哈道:“柳妍,你是啥時候到的?”

    “今啊。”看到紀雲擔心的眼神,馬上補充道:“嗯,淩晨時分,我已經休息好了,可以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紀雲道:“別那緊張,我這個人啊,就是膽怕事,你如果害怕了,我會比你更害怕的。”

    柳妍笑了笑,忽然問道:“有錢人是不是真的都怕死啊?”

    紀雲愣住了,本來是想讓柳妍開心放鬆的話題,沒想到會成為她抓住自己痛腳的話題,低聲咳嗽了一下,道:“基本上吧,一般都是。”

    柳妍顯然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追問道:“那你呢?你是不是真的很怕死?”

    紀雲這才收起笑容道:“我不怕死,相對來,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結局。”

    周芳芳偏著頭心,你就演戲吧,我沒見過你的糗樣子是咋的?她可是見到了紀雲被艾妮妲揪住耳朵教訓的樣子,簡直不像是一個男人,這樣的人就是膽鬼。

    柳妍笑著道:“我也覺得是,這樣,我們就有了共同的語言了。”

    紀雲開心地道:“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是呢,我們的確是有很多的話題要。”

    齊樂道:“老板,我有一個鱷魚的皮包和一雙鱷魚的皮鞋一條鱷魚的領帶給您。”

    紀雲歪著頭道:“你釣到了幾條鱷魚啊,讓聞起你玩忽職守了?”

    齊樂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才三十三條而已。”

    “三十三條?”紀雲吃了一驚,道:“真的看不出來啊,你竟然是真的釣鱷魚的高手,不要緊,過幾,我們去一個滿是鱷魚的地方,你要準備好釣上來三百條鱷魚。”

    “啊?老板,你要那多的鱷魚幹啥?”

    “我想給我的女朋友一個人送一個鱷魚皮的皮包啊。”完,紀雲的眼睛看著周芳芳和柳妍的表情。

    周芳芳的臉色暗淡了下去,低著頭,嘴角繃得很緊,柳妍臉上的笑容不變,眼睛還是笑意滿滿的。

    紀雲道:“柳妍需要一個鱷魚皮的皮包嗎?”

    柳妍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馬上跟著笑道:“好啊,能做老板的女朋友之一,是我的榮幸這樣,我就更有資格陪在老板的身邊了,是不是?”

    新來的柳妍跟周芳芳是兩種性格的人,周芳芳表麵上木訥,內心火熱,柳妍卻是一個麵熱心冷的女子,紀雲從柳妍的眼睛上讀懂了,這個女人殺過人,並且不止一個,心,硬著呢。

    幾個人笑笑向著碼頭走,戴維帶著一男一女在遊艇的旁邊站著,他們的身邊停放著這最漂亮的帆船,高高的桅杆,雪白的船漆,一切是那美麗,那漂亮,那浪漫,簡直就是一個人從到大的夢想。

    戴維看到紀雲帶著趕來了,迎上幾步,熱情地介紹道:“這是諾威,這是琳娜爾,都是我的大學同學。”名字叫做諾威的男子一頭長長的金發,露出窄窄的臉龐,個子有一米八以上,肩膀寬寬的,給人很有力量的樣子,琳娜爾卻是一個黑發褐色眼睛的瑞士女郎,個子比紀雲略高一點,鼻梁上帶著幾個雀斑,不是很醜,而是,很調皮的樣子,給她本人增加了幾分活潑的氣息。

    紀雲跟兩個人握了握手,還給琳娜爾行了一個吻手禮,紀雲轉身給他們介紹:“柳妍,齊樂,周芳芳的朋友,跟著我們一起來的。”

    戴維很是高興,跟柳妍握手的時間顯得比較長一些,諾威卻是對齊樂比較注意一點,很顯然多看了一眼。

    紀雲嘴打著哈哈,眼睛卻把幾個人表情的變化全部看在眼,心卻是冷笑著,那個諾威很顯然就是殺手之一,琳娜爾還暫時看不出來如何,不過,能夠跟諾威這樣的男子混在一起,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最主要的是,戴維是站在哪一方的呢?這一點很讓人費解,紀雲情不自禁想起了鮑爾跟戴維爭執起來的情景。

    紀雲待眾人寒暄過了,對戴維道:“我們準備乘坐哪一艘船到湖上去?”戴維指了指那艘就停泊在身邊的帆船道:“就是這一艘。”

    紀雲看看道:“這一艘不好,我不喜歡帶有古代色彩的東西,還是遊艇合適,有著強大的動力,還有鐵殼,撞到什也不太害怕的。”紀雲這樣顯得比較外行了,看似悠閑的遊艇在海河遊蕩,事實上,它的動力是相當巨大的,如果撞上礁石,再厚的鐵殼子也有漏水的嫌疑,這就跟飛機起飛,即使撞上飛鳥也會機毀人亡的結果是一樣的,那就是速度比材料更加可怕。

    戴維顯得很為難,眼睛飛快地看了諾威一下,見諾威沒有反對,這才道:“那,好吧,其實這艘船是琳娜爾選擇的。”

    紀雲從眼角看到,琳娜爾的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很顯然,當初選擇船隻不是琳娜爾的決定,這一點恰恰證明了他們在這艘帆船上做了手腳,如果,船行駛至最深的水區,船發生了爆炸之類的事情,那就不好玩了。

    第一個回合,顯然是紀雲勝利了,艾妮妲還是茫然無知的孩子心性,指著漂亮的帆船道:“我要上那艘遊艇。”

    珍妮扯著艾妮妲的胳膊道:“我們聽紀雲的。”

    艾妮妲瞪著無辜的眼睛道:“珍妮,你辜負了我。”

    “我沒有。”珍妮辯解著道。

    趁著重新為遊艇裝上給養的時間,紀雲跟琳娜爾交談了起來,紀雲道:“你是瑞士人?”

    “是啊。”

    “你跟諾威談戀愛?”

    “是啊,有什問題嗎?”

    “完全沒有問題。”紀雲道,琳娜爾給他的感覺是,警惕性很高,這樣很好,琳娜爾隻是在維護諾威的隱私,紀雲希望琳娜爾不是殺手,如果隻有一個諾威,沒啥好怕的,就是有十個諾威,紀雲也有信心幹掉他,隻是,隊伍跟著不諳世事的艾妮妲,還有一個身手不咋地,偏偏愛逞強的珍妮,為他帶來了一些困難,這些殺手是不擇手段的,一旦誤傷了他們,還不如現在就地解決呢。

    紀雲看著琳娜爾,有著高聳的鼻梁,深陷的眼窩,寬而狹長的嘴角這一切都顯示出這個女人跟他以前見過的中國女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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