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父親難當!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江湖老叟 本章:第45章:父親難當!

    米虹笑著道:“是不是一定要經曆過死亡的威脅,才會更加珍惜生命呢?”

    紀雲道:“對的,就是那樣的感覺,很不舒服,但是,劫後餘生的感覺也是太爽了,活出生之後,隻覺得這世間再也沒有沒有東西可以威脅到你了,那種事情,隻有親生經曆過才會有更深刻的印象。”

    最先向紀氏家族低頭的是南方的鋒銳製藥廠,鋒銳製藥廠的廠長郭親自來登門賠禮道歉,他帶著兩個人來到西湖別墅,見到了米虹,紀雲卻回避了,暫時讓米虹接待郭。

    米虹跟郭握了握手道:“郭總來訪,真是貴客啊,不知道是什事情勞動了您的大駕?”

    郭撓了撓頭道:“米總(對外米虹的職稱是製藥廠的老總)就不要笑話我了,還不是對上一次的假藥事件,我特地來登門道歉的。”

    “哦?就是鋒銳的那次假藥事件啊?好像,郭總拜錯了碼頭吧?我也不是法官,你怎來跟我起這件事情的?”

    “真人麵前不假話,米總就不要回避了,我是懷著真誠的心意來的。”

    米虹的臉色一沉道:“那好,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這件事,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要請求法官公平判決,給患者的家屬一個明確的交待,這不是哪一家的事情,而是關係到全中國所有製藥廠的未來,我們不能掩蓋一時的錯誤,而是要勇於承認錯誤,這樣,才能改正錯誤,從而以後不會再犯錯誤。”米虹左一個錯誤右一個錯誤,讓郭的心很是惱火,他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道:“米總,你不要欺人太甚啊,郭某今登門拜訪,那是給足了你的臉,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米虹的臉色不變,冷笑著道:“郭總,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你以為呢?”郭惡狠狠地道,屋子隻有他和米虹兩個人,相信米虹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不敢把他如何的。

    米虹按了一下電鈴,馬上,康秋就出現在門口,米虹揮揮手道:“把這個霸道的郭總扔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郭聽到這話,臉色變了,他不敢相信米虹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當康秋的大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的時候,郭怒聲道:“米總,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他的心很是驚慌,如果真的被人扔出去,那,他的麵子真的一點沒有了,不由得很是後悔今之行,太輕浮了,應該選擇一個黃道吉日來到這才行的。

    看著郭的背影,紀雲很是憤怒地道:“需要我幫助你解決了他嗎?”他的話語麵帶著血腥氣和不甘心的成分。

    米虹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我有辦法的,不過,你的解決辦法是什?”

    紀雲的手用力下劈,道:“很簡單,一次性解決了,永絕後患。”

    米虹急忙搖頭道:“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了,不要那想著殺人,如果,孩子們長大了,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個謀殺犯,心麵會怎想的?對那種級別的人,有很多的辦法的,並不是一定要打打殺殺的,要弄到他破產,隻需要輕輕一推就成了,不過,那個人的性格就是比較討厭罷了,也不是什大奸大惡之人,用不著要了他的命。”

    紀雲看著她,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讓善良的傳統遮蔽了你的眼睛,商場如戰場,這是自古以來的教訓,就是不要做無所謂的爛好人。”

    “你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的。”米虹很不耐煩地道,她今的心情已經完全被郭給破壞了,要郭這個人也真是的,既然是抱著賠禮道歉的態度來的,口氣態度還是那蠻橫,難怪米虹會生氣的了,如果按照紀雲的打算,他的命在今就會一命嗚呼了,根本走不到福建自己的公司麵去,隨隨便便製造一起車禍什的,就能把郭做成自然死亡的假象。

    紀雲看到了米虹的心情很不好,道:“其實,我是想替你解憂的,不殺了他也成,隻要在股市上狙擊他一次,那,那家叫做鋒銳的製藥廠就是我們的了,你想不想要那家已經在規模和技術上已經成熟了的製藥廠?”

    米虹聽到這話,這才道:“隻要不是很麻煩,我想,我不會拒絕的,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是不是?”

    “k。”紀雲打了一個響指道:“那,那家藥廠就屬於你的了。”

    郭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是被米虹的保鏢扔出去的,兩個人抬著抬著頭和腳,一下子就被扔到水泥地麵上,一身名牌西裝上出現了兩個洞眼,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被搞得很狼狽,在自己的司機和秘書麵前吃了個大癟,以後沒臉見人了都。

    他的秘書急急忙忙下車攙扶郭,把這個秘書嚇壞了,從來沒有見到郭這狼狽過,是不是要塌下來了?秘書抬頭看了看空,嗯,真的不是很晴朗的樣子。

    就在郭還沒有回到廠子,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公司麵的經理打來電話:“不好了,郭總,我們的股票,被人狙擊了,現在,損失慘重,你快想想辦法吧。”

    “想辦法?想什辦法?”郭心想,剛剛從米虹那邊出來,不會是她搞出來的花樣吧?馬上道:“你跟馬行長和牛行長通一下氣,讓他們暫借一筆款子,救救急,我以後會報答他們的。”

    “好吧。”

    郭回到了公司麵這才看到,股市的麵已經慘不忍睹了,股票的價格被打壓的一片慘綠,已經無人看好鋒銳製藥這支股票了,正如那首歌子麵唱的那樣,離開也許才是最好的,放手才是最愛你,很多的股民真的毅然選擇了放手,忍痛割愛,該放手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放手。

    隻用了一百萬美金就把鋒銳製藥廠打壓成那個樣子,讓紀雲自己都覺得奇怪,看來,國內的股市還不是很成熟,它的幼稚吸引了國外的很多資本大鱷,他們來到中國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卷錢,卷了就跑,跟強盜沒啥區別,隻不過,這些強盜的手上拿的都是金融家的學位,並不是刀子而已,時代進步了,用刀子搶劫已經落伍了,拿著經濟學家的名頭招搖撞騙才是最優先的選擇,並且合理合法,誰也無法指責什,輸了,那叫做技不如人,贏得金錢的才是真正的英雄。

    紀雲已經取得了鋒銳製藥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然後派康秋和毛文才等人到鋒銳製藥的另外幾個股東的家,用高於市場三成的價格把這些股票都收購了,三之後,隻剩下郭手的還有百分之二十的股票,紀雲的手已經掌管了這家製藥廠百分之七十的份額,剩下的百分之十左右握在一些散戶的手。

    紀雲的旗下公司沒有一家股份公司,都是自己注資的,他並不需要市場上的資金就能把公司運作起來,股市這個東西固然可以帶來融資的便利,卻也會傷害公司的根本利益,被人利用,這是一個很有風險的製度,在資金充足的情況下,除非腦袋秀逗了的人才會依賴市場上的那一點點資金,而且他對合夥做生意也沒啥興趣,自己當家自己了算才是效率最高的。

    米虹帶著已經拿到手的鋒銳製藥的股票來到福建,她的身姿在心中得意之極的情況下看上去風度翩翩,極具有魅惑力,人通常都是這樣的,得意的時候常常會魅力充盈,而敗走麥城的時候就會風度盡失。

    眼下的郭就是這樣的,他已經三三夜沒有合眼了,頭發蓬亂著,眼睛麵布滿了血絲,看上去就像是剛剛牢獄麵逃出來的困獸一樣,見著誰都想咬一口一樣,讓他的屬下避之不迭,生怕惹禍上身。

    米虹見到郭之後,嘴嘖嘖嘖地歎息著,道:“郭總,你可真是可憐啊,這才三不見,你是不是鑽煤窯了啊?怎搞得像一個沒有了屁股的猴子一樣狼狽。”

    郭的威勢盡失,他沙啞著嗓子道:“你來幹嘛?害得我還不夠慘嗎?你是來看笑話的是不是?”

    米虹優雅地扭了扭屁股,道:“哎呀,郭總,你怎能那呢?我來,就是為了拯救你的,你現在的狀況我看了都不忍心了,想伸手救你一把,你怎可以這話呢?”

    郭用力點了點頭,道:“好吧,你來救我,好吧,那,你想停手嗎?”

    郭的心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米虹看到了自己狼狽的樣子之後就會就此罷手,像是放一個屁一樣把他放過了,米虹笑了笑,道:“你知道嗎?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一條出路,那就是,把你手的股份交出來,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的,否則,你就等著跟你一手打造的這艘航母一起,永遠沉沒下去吧。”

    “交出股份?”郭像是被人踩著了尾巴一樣大聲叫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為這家製藥廠付出了半生的心血,怎可能交出去呢?”

    米虹撇了撇嘴道:“你真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啊,我明著跟你了吧,我的手有你這家製藥廠超過半數的股票,如果,我宣布這家公司破產,你想一想,你的結果會如何?你手的那些股票就是廢紙一樣,就是擦屁股也嫌硬的吧?”米虹的話就像是一個市井流氓一樣,這跟她優雅的風度相悖,但是,她現在是心中得意啊,一得意就會忘形的,她覺得這樣做才能狠狠報複一下郭在自己麵前的囂張氣焰,按照紀雲的想法,直接就把郭給幹掉了,省事省力也節省資源,但是,米虹的心麵還是善良更多一些,她不忍心去為了錢而殺人,放郭一條生路也不是未嚐不可的。

    “宣布破產?”郭口喃喃地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們的公司還在盈利,怎可能破產呢?”

    米虹的眼睛奇怪地看著他,道:“你是不是發燒啊?腦子鏽蝕了?我是這家公司的大股東,隻要我做成一兩筆賠本的生意,距離破產還遠嗎?我拿著自己的錢扔到水玩,就是警察也管不著我吧?我錢多不可以啊?我要這家公司破產,那就是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

    郭這才給她徹底打敗了,正如米虹所的那樣,她是公司的當家人,要把公司做大做強很不容易,想讓公司破產,至少有一百種辦法,而且每一種辦法都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他不得不為自己找一條退路,道:“那,你能給我多少錢?”

    米虹笑了,笑得很燦爛,伸出一根手指,郭疑惑地看著她,道:“一千萬?”他心想,一千萬雖然少了點,也足夠他另外東山再起了。

    米虹的眼睛不屑地看著他,道:“就你這家破破爛爛的公司整個賣了值不值當一千萬?你砍掉一個零。”

    “砍,砍掉一個零?”郭跳了起來,砍掉一個零那就是一百萬了,他的手握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難道才值得一百萬?

    米虹冷冷地看著他道:“你交不交出來?痛痛快快交出來了,你還能拿著一百萬走人,帶著家人另起爐灶,如果不是這樣,我敢保證,一個星期之內,這家公司就能破產,然後,我再重組,那就是另外一家公司了。”

    郭咬牙切齒地道:“恐怕單單是鋒銳這家公司的招牌也不值一百萬吧?你這是搶劫。”

    “對啊。”米虹靠近了郭一步,道:“我就是打劫你了,你可以跟法院哭訴啊,你可以握著股票不賣的,我沒啥意見,你要好好想一想,在一家有百億美金的大公司麵前,你這樣的人無疑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憑著你的胳臂腿的,根本擋不住我們前進的趨勢,你既然要拿著雞蛋碰石頭,結果一定是死亡,你不會爭搶著要做那個雞蛋吧?”

    郭怒火中燒,呼哧呼哧喘息了半,仰長歎一聲,道:“算了,我這也算是作繭自縛吧,把一頭老虎當做了綿羊。”他心知道,如果自己不是登門跟米虹道歉也不會引火燒身,就是去道歉也要拿出一點誠意吧?沒三句話就跟米虹發生了口舌之爭,如果兩個人的級別差不多,米虹也不能把自己如何,問題是人家的勢力比自己大的太多了,自己那樣做,無疑是十分可笑的,招致了滅頂之災也無話可,在江湖上不是有那一句話嗎,高手常常都是深藏不露的,尤其是和尚道士老人孩女子,這些人都是身懷絕技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最致命的打擊。

    郭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馬上痛痛快快把手的股票拿了出來,米虹讚了一句:“郭總還真是一條痛快的漢子,憑著你的這份膽量和勇氣,以後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郭是徹底給她打敗了,道:“就是真的東山再起,我也不想跟你打交道了。”

    “別啊,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以後如果真的有合作,我一定優先考慮你的,以後,紀氏家族會掌管國內百分之二的企業,到了那個時候,可不是你想躲開就能躲得開的事情。”

    “什?全國的百分之二?”郭的心麵一片冰涼,自己招惹的這是什人啊?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就意味著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米虹的腳步了。

    郭簡簡單單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拾了一下,這一次他是徹底服輸了,米虹從出手到的手不過才三四的時間,鋒銳製藥可是一家資產過億的公司,就這賣了白菜的價格,米虹的心可真的夠狠的,這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

    郭急急忙忙逃離了這家公司,米虹粗粗審視了一下公司的賬目,把市場散失的股票收回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五沒有那多的精力去浪費了,這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鋒銳製藥雖然是一家上市公司,但是這家公司在市場上卻隻有百分五的股票在流通,兩年後,凡是手還有這家製藥廠百分之一的股東都成了千萬富翁,每年的年終分紅都在百萬上下,米虹手的股票再也沒有發放出去過,即使別人全部得到了另外的百分之五的股票也不會對公司造成任何的傷害,大權在握,都是她一個人了算的,紀雲已經答應把這家公司給了她,米虹正該大展拳腳,利用紀雲的這艘航母乘風破浪前進,為自己積累財富,雖然公司依然算作是紀氏家族的,米虹卻擁有了絕對的控製權,從財務到人事,上上下下都是忠心於她的人。

    紀雲親眼見證了米虹的領導能力,隻用了十的時間就讓鋒銳製藥實施了一係列的改革,公司上上下下幾乎重新換了一茬人,大換血之後的鋒銳製藥輕裝前進,煥發了青春一樣,第一個月就實現了盈利二百萬的好效益,預計以後的效益還會更好,這也是紀氏家族第一個正式開始生產的公司,鋒銳製藥的一切都是現成的,有成熟的市場渠道,有研究成果,還有熟練的工人,紀雲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公司麵的人事,凡是一家公司,都在經曆中造成了錯綜複雜的人事糾紛,這些人事上的複雜局麵用好了就是一把利劍,斬殺敵人的利劍,用得不好,卻會傷害到自己,這就是他不願意用收購的方式展開家族企業的主要原因,不過,米虹硬是用了鐵的手腕把這家公司給攪和成了蒸蒸向上的勢頭,米虹的能力的確讓紀雲很是欣賞,這麵固然有紀雲注資的原因,不過,米虹的心思細膩和大刀闊斧的工作方式還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米虹在南方處理鋒銳製藥的時候,紀雲暫時接手了米虹的工作,他的風格跟米虹卻又不一樣,紀雲喜歡用最簡單最有效的方式做事,凡是阻擋自己腳步的石頭全部給徹底搬開,剔除,絕對不容情,一個月之後,原來想對紀氏家族下絆子的那些公司紛紛遭遇到在股市上的狙擊,損失慘重,紀雲也無心去占據他們的公司,教訓一下就收手了,可是他已經席卷了十幾億的股市上的資金,這一次風暴被稱為製藥業的冬,一直到一年之後,製藥廠才慢慢恢複了生機,卻是沒人再敢跟紀氏家族作對了,能夠用正大合理合法的收拾他們的,除了被稱為中國股神的紀雲之外,別人也沒那大的手筆,而且,紀雲趕盡殺絕的那股子勁頭讓人人膽寒,隻要紀雲不主動去招惹他們,他們就要燒香念佛了,怎敢主動去惹是生非呢。

    平息了製藥廠的風波之後,就是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慕雲紅在接手紀氏家族方麵的事務也表現出另外的一種模式,她更注重的是基礎人才的培養,紀氏家族的後輩被她聘請的經濟師授課,講述關於金融、經濟、貿易、政策之間的關係,最先顯示出具備商業頭腦的是紀雲大伯家的紀搏丹他是一個原來在成都的酒店當保安的領班,紀雲出現之後,一直在盧雲蘭的手下幫忙,他的妹妹紀鸞也不差,顯現出機敏細膩的一麵,慕雲紅認為紀鸞適合做財務方麵的工作,三叔家的紀弩卻是電視機廠的一名技術工人,熟知研究技術方麵的事務,學習了管理知識之後已經能夠管理一個公司的開發技術這一塊的事務了,他的弟弟紀風以前在政府麵當一個辦事員,很快被領導看中成為一個聯係政府跟紀氏家族的紐帶,很快在兩年後被提拔成副處長,這是紀氏家族麵唯一從政的人員,盡管他今年隻有三十歲,可能提升的空間不大,卻依然是紀氏家族重點培養的對象,在國內最生意,在政界不能沒有關係,這些事情需要慢慢去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紀雲來到成都,慕雲紅的指揮中心就設在一棟租來的大廈麵,紀雲看著她辦公室麵放著一張簡簡單單的鋼絲床和煮麵的液化氣罐的時候不由得驚呆了,吃驚地道:“你怎能如此虐待自己呢?唉,你可是一個千金大姐啊,這樣,讓你的家人看見了還不得罵死我啊?”

    慕雲紅笑盈盈地看著他道:“你在乎我的家人的指責還是大於對我的關心?”

    紀雲這才知道自己錯了話,急忙道:“我更心痛你的啊,你這樣糟踐自己,都是我的錯,從今開始,你換一家酒店住著,包下一層了,也沒什人去打擾你。”

    慕雲紅搖搖頭道:“那樣的話需要花多少錢啊?”

    “花錢?”紀雲搖搖頭道:“花錢算得上什啊,最重要的是你要知道珍惜自己,不要讓我看著難過,我們,還要相依相伴走過一輩子呢,以後,時間還有很久,你這樣做,讓我這個做丈夫失職啊。”

    “你能有這份心就成了,條件的艱苦才能更有幹勁,躺在安樂窩麵,鬥誌都消失了。”

    “別的那可怕,沒啥了不起的,我不是一再強調盈利什的並不重要嗎?最主要的是搭起一個架子來,這樣,以後才能在強手林立中站穩腳跟,我們一開始就強勢殺進來,那些原有的廠家和公司都有一種危機意識,會增強防禦的,我們身上的擔子隻會越來越沉重,這對我們的發展更會不利的,你也不會不知道,跟人的搏鬥一樣,當你手持短兵刃的時候人家就會放鬆警惕性,如果你手持一根長達三米的鐵矛,那人人都會在想,你會不會把這支長矛招呼在自己的身上,因此,你不需要讓自己這辛苦,還把跟別的公司的關係搞得很僵,這可不是怕與不怕的問題,而是我們這條虎,能不能招架住一群狼的問題。”

    慕雲紅想了想道:“可能真的是我操之過急了,忽略了戰略規劃的問題,我就是想多做出一些成績來嘛,這也沒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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