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何子兮細微的嗔罵聲最終淹沒在急切的撞擊聲中。
色大亮之後,何子兮在霍肆懷醒來,她留戀被溫暖環繞的感覺,沒有立刻起床而是又往那懷鑽了鑽。
霍肆也醒了,舍不得撒手,又把何子兮往懷帶了帶。
兩個人緊緊相依,不再形單影隻。
沒過一會兒,何子兮感覺到霍肆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她深知自己可沒有那個本事能陪他到盡興,這一她還有好多事要做,所以何子兮趕緊坐了起來。
這兩個人都是未著寸縷,何子兮也沒揪著被子,一坐起來圓潤的高峰也隨著身子一起從錦被下露出頭來,同時闖入霍肆眼界的還有高峰之下的點點紅痕。
霍肆目光發暗,何子兮從床腳揪過衣迅速穿上。
霍肆突然拉住何子兮的手道:“這都是昨日穿過的了,讓她們拿新的給你。”
完霍肆喚人進來伺候。
今當值的是書玉,自然比珠玉更識眼色,把衣服從床帷遞進去之後就退出了寢宮,擅自吩咐宮人去準備熱水。
果不其然,又過了一個多時辰,霍肆在麵叫熱水了。
等兩位主子好不容易起身了,珠玉這才進來通報,沈少堂在正殿等了好久了。
何子兮還沒什,霍肆臉色一黑問道:“他來做什?惹人厭煩的東西,轟出去。”
何子兮拉了霍肆一把:“不定有事呢。別看他吊兒郎當的德行,在戶部還是挺有用的。”
霍肆冷冷地瞪著何子兮。
何子兮問:“要不我們話的時候你就在旁邊聽著?”
霍肆:“你們未婚夫妻話,我過去幹什?”
何子兮:“那……你去禦書房等我?”
霍肆:“你們是有什見不得人的話要瞞著我?”
何子兮:“……”
沈少堂本來就心虛,沿著含章宮彎彎曲曲的路往花樓走的路上,他吞了好幾口口水,腦海都是何子兮一氣之下把他扒皮碎骨的情景。
走到花樓門口,沈少堂一眼就看到了盤著胳膊守在花樓門口的霍肆。
雖然霍肆以前也不怎待見他,可這次霍肆的眼神分明更加陰沉,好似要馬上要撲咬獵物的狼。
花樓的門很,隻能容一人通過,霍肆堵在門口,沈少堂過不去,太監隻負責領路領到花樓門口,至於上麵的大神打架,他隻負責旁觀,弄得沈少堂恨不能挖個坑從地底下刨過去,終於在霍肆的目光中越來越佝僂。
直到沈少堂都快要平展在地麵上了,霍肆才冷哼了一聲走進花樓,沈少堂做賊似的抻著脖子往樓麵看。
看霍肆真的進去了沈少堂看了看門口的太監,:“我進去了啊。”
太監彎了彎腰。
沈少堂臨邁步前又對太監:“要是一會兒我橫著出來,麻煩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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