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鬱節非常驚訝地看著沈錚程，久久沒有開口。

    “鬱節。”最終還是沈錚程先開口喚甄鬱節。

    甄鬱節依舊沒有作聲，隻是看著沈錚程，這是久未蒙麵的舊人，他依舊和之前一樣，隻是歲月讓他顯得更加沉著，更加睿智。

    “鬱節。”沈錚程抓緊了甄鬱節的手，深情地看著甄鬱節，甄鬱節亦有些淚眼朦朧地看著沈錚程。

    “你怎在這？”過了會兒，沈錚程問道。

    “我在這等我的一個客人。”甄鬱節靜靜地道。

    “客人？你等下，你在這稍等我下，就一會兒。”沈錚程著轉過身，剛邁出兩步就轉身看了眼甄鬱節，發號施令久了，還沒有想過另外一個人是否會服從命令的問題，甄鬱節對著沈錚程微微一笑點頭，沈錚程挺足了一下，有些微愣，然後轉身快步離去。

    不一會兒，他就又回來了。

    “這冷，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吧？這久沒見。”剛剛的衝動隻是一瞬間，等沈錚程回來的時候，已經理智了許多，甄鬱節微微一笑點頭答應。

    沈錚程剛走到甄鬱節身旁沒多久，一輛車就開了過來，下來一個人給甄鬱節開了車門，甄鬱節一看，還是之前那個戴著眼鏡的儒雅的男子，那男子對著甄鬱節微微鞠了個躬，然後看著甄鬱節和沈錚程上了車，自己再坐到副駕駛上。

    車有著厚厚的隔擋板，給後座留了個獨立的空間。

    “你最近好嗎？”沈錚程開口問道。

    甄鬱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甄鬱節這才感覺，費心費力地討好一個並不那愛自己的人是一件多艱難的事。

    “剛你，你在那等你的客人？”過了一會兒，沈錚程繼續問道。

    “嗯，我和他的事情，你恐怕也知道了。我出來之後，自己單獨接了一點項目，可是，並不理想。”甄鬱節靜靜地道。

    沈錚程並沒有把話再接下去，隻是點了點頭。

    對於沈錚程，甄鬱節向來不敢把話太絕，他那精明的一個人，話多了，簡直就是會錯漏百出。

    “你一直在這個城市嗎？”沈錚程問道。

    “偶爾會過來，很少。”

    “那真是巧了，那個咖啡店是我第一次去，今也是因為出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了之前的一位老師，他提議喝杯咖啡的，我就隨他去了。”沈錚程看了眼甄鬱節道，甄鬱節轉頭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沈錚程盯著自己的眼神，也許是因為在商場上久了，他看任何不熟悉的人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獵物，甄鬱節立馬撇開了他的眼神。

    “其實，那時你和他離婚的時候，我派人去找過你一次，但是沒找到。前年年底的時候，我也試圖找了一次，還是沒有你的消息”沈錚程遲了遲，看著前方道，過了一會兒，見甄鬱節不話，沈錚程轉過頭來看了眼甄鬱節，隻見甄鬱節隻是靜靜看著窗外。

    沈錚程伸過手，握住了甄鬱節的手，甄鬱節不自覺地微微一躲，但是還是任由著他牽著。

    “這兩年你去哪了？”沈錚程將甄鬱節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道。

    “你會在乎嗎？”甄鬱節轉過頭看著沈錚程，略帶點氣憤又帶著些哽咽地問道。

    “會。”過了片刻，沈錚程低沉著聲音道。

    “這兩年你過得好嗎？”沈錚程問道。

    “不好。”甄鬱節看著沈錚程靜靜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