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師兄英凡兩人也始終戒備著周圍,不時拿餘光瞄著旁邊的人。
然而,就是我們這樣惴惴不安的度過了一整,卻是什事情都沒有發生。
總不成是他的同夥善良的放過我們吧?
比起這來,我寧願相信是吳軍想等我們睡著之後再動手。
隻是,在吳軍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似乎並沒有這樣做的必要。
三人疑心重重,連飯都吃不下去。
身邊百人隨時可能反戈而向,生死邊緣之際,實在是沒有胃口。
是夜。
疲憊一,三人卻是毫無睡意,靠躺在石棺旁,眼睛瞪得老大,在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
以至於我們都沒有上岸,擔心暴露半夏的位置。
終於,一個黑影出現在土梁上。
具體是從哪艘船上出現的,夜色茫茫,加上他應該有刻意掩飾,所以我們並未看清。
他卻是先在遠處磨蹭著,並未朝我們來,甚至給我一種他在有意避著我們的感覺。
該不會是起來解手的吧?我心道,同時又暗暗祈禱那人快出現,是死是活見個真章,這種一直被吊著的感覺實在難受。
終於,他朝我們來了。
我能聽到旁邊兩人的呼吸聲都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由遠及近,然而由於光線的角度我們卻是一直看不清他的樣貌,似乎總是一片黑霧。
在走到我們船對麵的土梁上時,他終於停了下來,然後轉向我們。
麵對麵。
在他轉身的那個瞬間,我幾乎是屏住了氣,同時決定一定要好好記住他的樣貌。
我抬頭注意了下月光的方向,助我也,隻要他轉身過來,一定能將他的麵貌照清楚。
然而,待他緩緩轉身過來,頭部竟然還是一片漆黑。
如果剛剛那漆黑是頭發,總不成這個還是頭發吧?
我操!我心一震,不禁低呼出聲:“雙麵鬼?”
可我聽過的雙麵鬼都是兩邊臉的啊,哪有兩邊頭發的?
師兄壓住我手腕,朝我搖搖頭。
也是,老子旁邊都是人,還怕你一個鬼不成?
然而,這次我在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個黑色的麵罩。
簡單的,就是拿了一塊黑色的布圍在了臉上。
想來他剛剛在那邊磨蹭應該就是幹這事去了,他也擔心被我們認出來。
至於我剛剛把他認成鬼,可能有光線角度特別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應該是我心虛。
雙方麵對麵,隔著一個土坡,就這看著,誰都沒有話。
我在考慮有沒有可能將此人幹掉。
現在他是唯一知道我們身份的人,而讓一個人保守秘密的最好辦法,無疑是死亡。
隻是如果想動手,我們要做的並不隻是殺掉他,而是在他發出聲音前殺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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