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寬敞的石道中間,張銘和尖牙的劍氣四射,劍氣劃破了周圍的石壁之上,石碎在石道中亂飛。
在旁觀者看來,張銘與尖牙你來我往將近十分鍾,張銘一直是進攻方,可是受傷的都是張銘。
左右兩邊邊臉上被短劍劃破的傷口並不深,可是鮮血流淌染滿臉,使得在不停進攻中的張銘看起來凶惡十分。
兩手臂外側更是傷痕累累,衣服的兩袖都已經變成條狀,衣服胸口也有兩處破洞。
如果不是張銘一直穿著鐵衣,他早已經被幹掉幾回了。
攻擊?明顯不能傷害到對方絲毫,退後?他不敢保證對方有機會隱身後,是殺掉自己還是安安靜靜撤退。
後麵的大部隊和自己相差起碼也有好大段的距離,指望他們根本沒戲,而且狼人那邊也不好說會不會前來。
畢竟在空曠的大坑洞中,內力和魔力加持的兵器碰撞的響聲實在是大得嚇人。
而對尖牙來說,張銘對它的威脅是有,可是並不是致命的,隻是它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從遇到張銘在那石洞中還是一個自己費一點力就能收拾掉的小角色,現在居然和自己打得有聲有色,逼得自己沒法繼續後退!還有提防對方會攻擊自己的左側方,以防被逼出石道,來次飛天的感受。
橫刀與障刀再次擋住兩柄短劍,張銘立刻向右歪開腦袋,一道劍芒劃過,幾縷發絲被攪碎飛揚,張銘左腳直接踹出。
尖牙彎起右膝頂住踢勢,借力後退三步,後退同時雙劍左右橫劃出兩道細劍芒。
這次張銘卻沒有追擊,而是站在原地擋開襲麵而來的劍芒,緊握橫刀斜直地麵,障刀橫在前胸,警戒著對方。
他決定賭一下。
看對方是繼續進攻?還是會後退?
畢竟他隻是負責探路,沒必要和對方拚命。
如果對方真要繼續進攻,那自己隻好拚命了。
看到張銘停下了進攻,尖牙那副狼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暗異常。
現在它才稍稍平複了那狂野的心,畢竟它也是前鋒人員。
稍微阻擊人類,還有告知後方部隊人類部隊的情況,這才是它的第一要務。
尖牙還沒有達到它大哥的地位,它大哥可以很多次的無視軍令,而自己按照自己意願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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