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微笑著看著鬱壘,:“羅侯,你全都想起來了!”
鬱壘冷笑著:“多羅。”
上方的黑色漩渦沒有繼續擴大,似乎所謂的“門”還沒有徹底打開。
羅侯,看來這是阿修羅的名字,鬱壘還是阿修羅時的名字。
多羅打量了一下我,:“這是你的女人?”
鬱壘環繞在我腰間的手收緊,我貼在他胸前,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誠然,這是我的女人。”
“嘖嘖嘖,看樣子應該是個雪妖吧,婆雅要是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多羅著搖了搖頭,他的婆雅,看來也是一個阿修羅,應該是個女人。
“她傷心與否和我有什關係?”
“一千多年沒見,你還是這樣絕情。”多羅笑著,露出了森白的牙齒。
“你們打算敘舊到何時?”朱厚照的聲音傳來,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道:“這次我和對麵那個綠毛孩兒來,無非是為了見證一下須彌山的人究竟有什本事,破了這所謂的界限,也省得在人界無聊。”
趙承高呼道:“鬼帝大人,這是我長生教的始祖毗摩質多羅阿修羅王,是一切法力,你、聖童和卓雅轉化為阿修羅的力量源泉啊!”
我不禁眯著眼睛看向趙承,多羅也看向他,麵露驚訝地:“看來我留給你的法力你維持的很好,竟然現在還以人類之身活著。”
趙承恭恭敬敬地:“人不敢懈怠!”
朱厚照冷哼一聲,提劍飛了過來,鬱壘跑著我飛到一邊,緊盯著聖童,聖童已經飛到更遠的地方托著腮看熱鬧。
鬱壘的懷抱從未如此溫暖過,我趴在他胸口就能聽到他清晰而有力的心跳聲,他真的徹底作為阿修羅覺醒了,在我以為自己死了這段時間……
我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粘了一手血,怎流了這多的血,我卻還能站在這,我把手伸進衣服的破洞想看看刀口多深,卻沒有找到傷口,也沒有痛感。鬱壘抓住了我的手,:“再動被看光了。”
我的腦子又有些糊塗了,:“我剛剛,真的沒有死?”
“胡什,你這不好好的?”
我看向多羅和朱厚照,他們打得不可開交,多羅仿佛戲耍一樣,力量和速度遠遠再朱厚照之上,若不是我現在的眼暫且變成了藍色的妖眼,恐怕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多羅不用兵刃,指尖輕輕一彈就彈開了朱厚照的劍刃,而朱厚照明顯已經非常吃力。
一旁的逄月清已經看出端倪,十分擔心,但這樣的戰鬥,旁人無法插手。
“玩兒夠了?”多羅臉上的笑容消失,眼底開始發黑,黑色的眼球,血紅的眼瞳無比可怖。一瞬間,千隻手臂出現,一瞬間又消失,連燈光都瞬間暗了下來,陰影中時隱時現的千手真身無比恐怖,纏繞著的火焰仿佛火蛇舞動著,朱厚照被折斷了手腳,狠狠地摔在地上,但他畢竟也是修羅之身,身體很快又恢複了。起身想要再打,又被多羅狠狠地摔在地上。
多羅緩緩地落在蜈蚣頭上,盤坐起來,千手閃現的瞬間,真的就如同那幅古老壁畫中的情形一模一樣。
朱厚照終於服軟了,他笑了笑:“若須彌山都是你這樣的角色,看來門開之後,人界就是你們的了。”逄月清已經輕輕地飛到他身邊,扶住他。
多羅搖了搖頭,:“你作為我的直係後輩,能打成這樣已經不錯了。我畢竟不是普通的阿修羅,我是毗摩質多羅阿修羅王,阿修羅國的四王之一。”他又看了過來,對著鬱壘:“羅侯,你也不要忘了自己曾是羅侯阿修羅王,統領千萬阿修羅眾的四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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