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檸檬星迎來了一個嶄新的時代！。“當人”領導人們全力以赴地建設我們的家園。檸檬星處處充滿了希望。與此同時，山羽也在全力以赴——他們全力以赴地展開破壞。

    建設和破壞，哪一個更容易？不用:破壞容易多了！況且是全力以赴的破壞呢？當然主要是政治權力方麵的破壞。一窮二白、百廢待興的檸檬星也沒有其他什可破壞的。權奸人最擅長的還有什呢？

    雖然山羽是老資格，但是勝利之後他似乎並沒有得到重用。雖然他和青石配合工作很有“業績”。這更增加了他的仇恨。另外一個得到青石暗中支持立了戰功的“木搖”，同樣也沒得到重用。得到重用的是另一個優秀的當人“少圓”。山羽一夥自然把他視為了眼中釘。

    山羽一夥首先從挑撥巋夫和少圓的關係入手。設法造成誤解和隔閡。比如:先讓少圓感到巋夫對她年輕的妻子心懷不軌，當然就對巋夫很不滿。然後再設法讓巋夫知道:少圓竟然這猥瑣，還拿夫人進行炫耀對比。利用這樣的“男人心理”大做文章。至於怎樣利用身邊閑雜人等、或裙帶關係之間的風言風語、甚至通過真的孩子之口。然後各方麵再互相印證。這些具體的細節，不慎詳細。其中當然有青石布置的其他“暗子”們的配合。

    比如:很早就盯上“警衛”部門的“丙昆”。丙昆的哥哥是一個堅定的“當人”，被殘酷的殺害了。青石命丙昆利用這個有利條件投奔到“當人”旗下，甚至分工都布置好了，就是掌握“警衛”部門。當然其中也少不了故意派幾個行刺者，讓丙昆捉住立功等等。他的手下甚至有被青石暗中殺害又冒名頂替的人。其實丙昆與他犧牲的哥哥是截然不同的人。

    有一個詞語叫做:謹慎微。還有一句話叫做: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不明出來卻能明白是怎回事，這種方法能讓某些事情歸於隱蔽。因為人們很難清楚或者很難證明。這就為那些害怕暴露又不得不做壞事的人，提供了方便。利用細微的不易察覺的細枝末節也能達到一定的目的。

    風言風語多數是讓人難以啟齒或者不屑啟齒的事情。比如:誰的夫人不是處女，之類。忠厚不善言辭和寡於交流是當人的一個弱點，因此挑撥離間起來就變得輕而易舉。仗義執言的，他們也有辦法。比如:在某些人給巋夫的信件中，偷偷修改一兩個字，使信件意思和完全改變。從而使巋夫產生懷疑和不滿，而當事人也蒙在鼓很不服氣。這就達到了製造矛盾、促成離間的目的。

    這時，我們就不得不提另一個人的名字了，這就是巋夫的夫人“陳立”。她是一個聰明而自私的人，還有抹不去的陳舊印記。本來她是一心一意追隨巋夫的，對山羽一夥的存在也毫不知情。她隻是感到有股莫名的力量一直在排擠她。直到山羽一夥決定爭取她，並得到她的幫助。

    也許山羽一夥手握有她的把柄。也許她沒有退路。有一篇關於“打獵”的文章，在當時一度熱炒。她當然也認真了。麵有一組數字，好像與她有關。還有暗示她之所以有今，一直都得到暗中幫助。以及其他的高級人物，也是“青石一夥”等。她心領神會。並感到自己可以有用武之地了。

    山羽與一個後來的“變節當人”一唱一和。還有及時上位的巋夫的“秘書”。他們炮製一些明顯針對巋夫的文章。狡猾地讓不明就的其他人發表。本來這些瑣碎的事情不容易引起注意。但是山羽一夥又不便做更明顯的舉動。要想讓巋夫對這些懷有敵意和針對性的事引起注意和懷疑，必須有人加以提醒，挑破這層窗戶紙。

    陳立向巋夫提出了這些值得懷疑的動態。聯係一係列不懷好意的風言風語。如果是同誌怎能這樣、這樣做呢？但她沒有告訴巋夫全部。巋夫發現了這個問題:確實有人為的因素存在。但他不知道真正的對手是誰。這也正是山羽想要的效果。

    他們的計劃是先利用巋夫的懷疑，挫敗他的左膀右臂，也就是巋夫那些親密的戰友。這樣就可以大大削弱巋夫的力量。

    後來的事實證明，他們這個計劃實現了。他們又一次獲得了迫害“當人”的機會。少圓等一批優秀的“當人”，被冤枉迫害。還有那些表現出擁護新政的人。還有那些知道一些內幕對山羽等“暗子”有威脅的沒來得及處理的人。凡是擁護“當人”者都被他們視為不共戴的仇人。

    意想不到的“勝利”使他們喜出望外。為了獎賞山羽，有一個女醫生被派到山羽身邊。悉心照顧陪伴一番。有一本關於那些醫生的書對此有所記錄。

    但是，但是，隻擅長害人、專注於害人的山羽。為了害人竭力偽裝自己偽裝得很積極很徹底的他們。萬萬沒想到巋夫的治國方針取得了很好的成效。雖然山羽害死了那些好人。但是更多的人被喚醒覺悟起來。於是山羽又感到懊悔了。最後他決定讓人暗示巋夫:冤枉了少圓，錯失了戰友。於是在山羽死後的某一。巋夫表現異常甚至失聲痛哭。這是後話。

    巋夫的夫人陳立，雖然受製於康隸等青石的暗子一夥，與他們一夥脫不了幹係，助他們找到報複、迫害好人的機會。但同時她對巋夫“衝破習慣勢力陳舊觀念束縛人人平等解放”的思想，有著深刻的理解和共鳴。在後來的“健康民心”運動中，與康隸、木搖之流“完完全全的偽裝與表演”有很所不同。她的表現很多是發自內心和真實的。也許對她的“腳踩兩隻船”有所察覺，同時也看到“健康民心”運動的顯著成果。康隸感到十分後悔，所以臨死時之前向巋夫揭發到:陳立是叛徒。

    他們清除了那些好人，但是逼真的偽裝無意中支持了巋夫喚醒廣大人民的戰略目標。他們又後悔了。尤其是那個奸相十足的，在少圓被整倒後爬上副手高位的“木搖”。看到檸檬星日新月異的大好形勢。他們覺得對不住寄予厚望的主子青石。於是迫不及待想發動政變，卻被巋夫及時地識破，木搖落荒而逃。

    第五章 聰明與文化

    8月15日星期。

    今，一上電梯一個六七十歲老頭:“流寇鬼子侵略我們是很聰明的！”電梯有女男，他繼續自編台詞:“檸檬星人也很聰明，我們那時候接受的教育可不是現在這樣子，自從“健康民心”到現在就越來越壞越來越壞。”

    我們都笑了，一個女子客氣地問他:“你信什大爺？”他馬上:“我什也不信！就信現實。檸檬文明全沒有了！”一樓到十幾樓數秒的時間，老頭不遺餘力做著他的宣傳工作。

    其實他在撒謊，他的潛台詞是:流寇鬼子和我們的主子，也就是那時候的統治者是很聰明的！我隻信我們主子。雖然主子暗藏在背後。

    他們沒有勇氣直接否定“當人”，但找到一個很好的借口和代名詞:“健康民心”巋夫曾經倡導和領導“健康民心”，但由於山羽之流抓住機會害了很多好人。後來這一“錯誤”被糾正了。附附們就紛紛借機汙蔑巋夫和當人，挖空心思利用一切機會宣傳他們的主子“過去的人”是“很聰明”的。他們認為能抓住巋夫所犯的錯誤，以糾正錯誤為名逐步否定巋夫。達到善惡不分的寬鬆環境，都是他們的主子“聰明”所致。

    他們到處謾罵那些為巋夫辯護的人是“奴才”。他們都不曾想:他們崇拜的主子，因為把希望寄托在陰暗手段上，給他們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失敗，對流寇鬼子不抵抗等一係列狡猾政策，給檸檬星人民帶來那深重的災難。他們還那地崇拜他。還有誰比他們更是奴才？

    巋夫領導人們取得了輝煌的成就，人們當然擁護愛戴他，他們卻汙蔑人們是“奴才”。可見他們是多的“聰明”！

    他們的聰明就是把黑的成白的、圓的成方的、正的成歪的；魔鬼成使、使成魔鬼；別人的功勞也是自己的、自己的罪惡也是別人的。偽裝衣無縫，不但別人看不出來，就是自己都信以為真。這是多絕頂的聰明啊！

    他們的“文化”就是拋棄一切道德良知、君子之道、仁義廉恥的不擇手段！

    他們掛在嘴邊的的那些錯誤和罪惡，其實都是他們的同夥敗類幹的。依靠偽裝打扮，在主子精心安排下混入當人隊伍，“健康民心”中又大顯身手。憑借偽裝不但害人保全自己，而且把一切罪惡倒扣到好人頭上。

    他們製造機會大肆作惡，然後再把錯誤和罪責推到巋夫頭上。無恥人終於“大獲全勝”。以至於今人們再也不敢強調青石一夥的存在。以防偽裝的人借機害人！他們迎來了可以為所欲為的大好局麵。可以一邊作惡一邊唱著和平頌歌，一邊貪汙腐敗一邊大言不慚地汙蔑否定開創者。

    非常抱歉！有時我不得不打斷對於曆史的敘述，關注一下今的現實和生活。因為它不可回避地進行著。現在讓我們繼續前麵的話題。

    需要明和補充的是:前麵講過的那些旨在挑起矛盾、引起懷疑的流言蜚語，其實多為某些“夫人”所為。而不僅僅是山羽這簡單。因為要論“肚雞腸”還是女人更占優勢。

    青石集團代表舊的貴族勢力，有一定的基礎和力量。青石武力鎮壓不成就寄希望於全麵的滲透和瓦解。因此派了大量的人員投奔到“當人”內部。尤其是“當人”所缺少的女性！她們無疑發揮了不的作用。

    她們很多成為了“當人”的夫人。仰仗這個身份，能拉攏的悄悄籠絡。拉攏不成的就利用各種手段整治。或者讓姊妹勾引丈夫，毀掉他的名譽。或者幹脆暗做手腳搞誇他的身體。有不少優秀的“當人”都在勝利不久，就英年早逝了。當然這麵少不了“醫生”的功勞。

    夫人、警衛、醫生、秘書……這些“身邊崗位”，都是青石的重點攻克的目標。有的警衛被倒塌事故砸死，有的秘書中了流彈犧牲，有的醫生因為被恥笑沒有專業底蘊，而提出辭職去深造。那個救過巋夫命的大夫也被迫害致死了。

    巋夫、少圓等“當人”成員，多把目光集中在事業上，疏於顧及自己和自己的身邊。這給工於心計的人提供了方便。可以想象在千百年習慣勢力的包圍下，帶領貧弱的人民站立起來，跨越時空大踏步前進。他們必將付出巨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