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奸猾一族

    有時也真有些不解:為什在我們這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出身平凡的窮人，勤勞善良、自律而謙和。相反出身略強“與眾不同階層”，卻表現出貪婪、殘忍、刁鑽、暴虐呢？這當然是指過去的出身和身份。新社會並不存在身份上明顯的差異。且不是一概而論。隻是我所感受和觀察的現象而已。難道正是因為強悍的品性使人居於上層，而恰恰是謙和溫良，使人趨向沒落嗎？野蠻的邏輯必然導致上述的結果？

    今周一一早，兩個電梯都壞了，隻有一個電梯運行。等了很久電梯都是滿滿的，門開了三個黑衣男還有電動車。到了樓又下來，幾個黑衣男還在麵。隻好徒步下樓。回來打投訴電話，房管局那邊給我一個“工程處”的電話，一個人等一下我記一下。但電話不久就被另一個人截了過去:“你住幾樓？電話是多少？貴姓？幾點停的電梯？你是報修人嗎？不是我得問清楚啊”囉嗦半。我隻好掛了。看來那邊專門有“堵截”投訴電話的，以免“外人”幹擾。

    去一個不常去的市場買菜，馬上又走卒男攜孩子到我身邊，“咳呸！”我馬上躲開繼續買菜。估計是個“老走卒”，此時卻接連不斷地發出哄孩子的叫聲:“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直到我買完菜走出去，他還在叫。是怕攤主們發現掩飾自己，還是想借機表現老流氓的無恥，當然是後者。無恥走卒有機會販賣醜態、惡意，使別人產生厭惡和不愉快，他們就會很滿足了。

    家長會:周五下午點開家長會，不同的是數學、英語老師都沒到場，而是播放起了學校錄製的“教育講座”，聽不清但一直放了半個時。同位男家長發出腐朽味，還把孩子借給他孩子的鋼筆弄出響聲。我看試卷和作文本，並沒有焦慮不安。然後班主任開始講，並將包括我孩子名字在內的“不好的孩子”打在屏幕上。“這三個女生是太慢，一邊玩一邊寫，改錯遲遲交不上”。

    出來時孩子等在門口，擔心的樣子。我和以前一樣並沒有什反應。但這次她卻問我:“老師打我名字是為什？”原來做值日時，她看到老師打她名字了。老師這次故意讓孩子自己看見點她的名字。老師太壞了！今還有同學:“你有自閉症嗎？”。來過家的一個女生，當時順手牽羊拿了自己喜歡的新尺子，遞給她媽媽，她媽媽就拿走了。我和孩子都沒吱聲。但她依然沒有半點友好的感覺，也和其他同學冷言冷語。

    今周末，販賣男又“全力以赴”，對付這類賤貨，最好不理會，什都會使他們誤解為機會。看了一個法國動漫片紅螞蟻攻打黑螞蟻。又看王子時我睡著了。醒來聽賤男似乎正在“和豬似的”當然明著是一個嬰孩，暗著是罵我。

    犯賤接近都試了，不被理會，就換點手段:以醜惡攻擊，然後繼續販賤。似乎走卒賤男都會這一招。因為被厭惡，隻好顯示強硬，引起重視爭取機會。

    到屋去，正撞見“販賣男”與他人的女友互相踢碰，暴露出“賤渣男”素質。走卒也不爭氣，本來扮演賤男角色牽製對手，自己卻忍不住勾搭起來，意外的暴露無疑打亂了販賣計劃，因為他充分證明自己是一個的賤渣男，那，邊犯賤邊扮演忠實的戲就演不下去了。雖然又故意躲開隻剩下賤男等等，我依然是不理會。本來是對他的尊重，但走卒卻會因達不到效果而惱怒。

    我忽然明白了青霾賤男千方百計犯賤，就是想挑戰我的“健康心理”。我清清白白他們就死不甘心。因為他們恰恰是不清不白的。

    從所有介入的青霾成員來看，走卒多數都是沒有自律的貨色。勾勾搭搭，像某些有姿色女人，有條件的渣男，不放過身邊每一個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