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厭惡一種行為,就必然不會去模仿和參照。
比如屠殺行為,這一點從冷蕭逸阻止扶桑軍人屠殺印尼亞人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是參觀過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看過無數次演繹南京大屠殺電影的冷蕭逸,對這一段曆史有著極其深切的仇恨,這仇恨,似乎不來個東京大屠殺。就不足以釋放。
岩田隆造的一句話,突然間點醒了冷蕭逸的糾結,既然自己認定屠殺平民是一種禽獸行為。為何還要選擇去做?豈非自己將自己視作禽獸?豈非變得和那些禽獸般的扶桑人並無二致?
你扶桑人可以做禽獸!我們泱泱華夏!絕不做豬狗不如的事情!
就在這一瞬間。冷蕭逸下定了決心。有朝一日手中的大刀舉起,對準的,隻有扶桑的將官士兵。絕不對百姓開刀!
岩田隆造深深的看了冷蕭逸一眼,站起身:“多謝施主!老衲告退!”
冷蕭逸望著門外神清氣朗的天空,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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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很明顯並不是天照神使一個人的事。
這些日子。絡繹不絕的,來了極多扶桑的達官貴人,當然,名義上是打著為扶桑祈福的口號。而實際上誰都知道。這一場祈福結束之日。就是三皇子一黨權位鞏固之時!
朝廷馬上就要變成三皇子昭和玉的天下了!
這個時候不趕緊來和山本小犬大人套套近乎,更待何時?冷蕭逸每日要完成自己的神使工作。除了主持祭拜,就是應付這些潮水一般的人群,生活之‘充實’可以想見。
今天,已經是自己齋戒第六日,明日一結束,終於可以進入閉關期間,感受天照大神‘神諭’去了,想想再用不著做這些累死人的虛套,冷蕭逸就忍不住鬆了口氣,趁著夜色將暗,躲進了自己的居室。
“大人!”
“你來的正好!”
服部半藏風塵仆仆,看樣子這些日子沒少做工作,冷蕭逸急忙問道:“外麵的情況如何?”
“我們嚴密監視了太子一黨的人物動向,隻發現了一件非常可疑的事。”
“講!”
“塚原上足暗暗派出了百餘艘大型戰艦向華夏方向駛去,目的不明!”
百餘艘大型戰艦?一艘上隻打裝了一千士兵算,也是十餘萬人!奇怪了,這個時候,塚原上足還將自己手中的實力遠離扶桑本土?所為何事?
“雖然這百餘艘大艦的戒備森嚴,屬下等無法靠近,但根據我的觀察,這些船艦並非滿載,吃水線極淺,竟像是空船!”
空船?既然派出去的不是滿船的士兵,那就是為了裝東西回來,可是,百餘艘大艦,塚原上足要裝什東西回來?
冷蕭逸正緊皺眉頭在思考這個問題,突然間又有人來報:“大人!有人要見您!”
暈又是哪一位天都黑了
冷蕭逸沒好氣道:“就說我已經休息了!”
“可是可是她們說一定要見到大人,否則就闖進來!”
哦?誰有這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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