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婷疼的齜牙咧嘴,但卻一聲都沒喊,自始至終都是咬著牙挺過來的!薑明軒看著她這樣,想到很多女孩在這時候早就嬌氣的哭了,就算不哭也會不停地喊疼。所以,此刻薑明軒心還是很佩服白依婷的。
“力氣挺大嘛,居然把窗玻璃都撞破了。”薑明軒想分散白依婷的注意力,但白依婷卻不那認為,聽到薑明軒調侃的話就惱了。
“怎話呢?你這是想我力大無窮,還是想我塊頭大?”
“隨便你怎理解。”薑明軒著,從白依婷的胳膊將最後一塊最大的玻璃渣子用鑷子夾了出來。
托薑明軒的福,分散了白依婷的注意力,她才沒有感覺到太多痛處。
消了毒,清理幹淨傷口,薑明軒把藥膏上好之後又仔細給白依婷包紮好。開了藥單遞給白依婷,“去交錢拿藥吧。”
“醫生,這傷口會留疤嗎?”孫曉青看著薑明軒,問道。
薑明軒轉頭看了孫曉青一眼,又看看白依婷,道:“不沾水,按時換藥,應該沒事。如果不放心可以一周後再來找我複查一次。”
“哼,誰知道你安了什心!還找你複查,簡直是作死。”白依婷聲的嘀咕,但辦公室就隻有三個人,長耳朵的都聽得到。
薑明軒不生氣,也不看白依婷,低頭寫病曆時,道:“脾氣暴躁的話,不利於傷口愈合。”
“你脾氣才暴躁呢!”白依婷完,見薑明軒寫好了病曆,用沒事的那隻手奪過病曆就跟孫曉青一起去拿藥,離開了醫院。
時至今日,薑明軒再次想起這件事情,看到白依婷放在被子外麵的胳膊,就悄悄的挽起她的衣袖。發現胳膊上有一條大概兩公分長的疤痕,細看之下還是有些顯眼的。
感覺到有人動自己,白依婷皺皺眉頭睜開了雙眼。看到薑明軒抓著自己的胳膊,白依婷奇怪地歪歪腦袋,問道:“你在看什?”
“看看你的傷疤,其實是可以去掉的。”薑明軒著,摸了摸白依婷胳膊上的疤痕。
白依婷看到這條疤痕,也有些無奈。心想:如果當時聽薑明軒的,一周後去複查一次,估計也不會留下這樣難看又顯眼的傷疤了。
“當時要不是跟你置氣,也不會留下這樣難看的傷疤了。”白依婷著坐了起來,看到床頭又放了一碗紅糖薑水,還是熱的,就端起來一口喝光了。
“好些了嗎?”薑明軒著,接過白依婷喝完的碗,放在一邊。
“我睡了多久了?”白依婷著,點點頭。
“一個半時。”薑明軒著,站起來去浴室給白依婷弄了熱毛巾,“你這樣的情況,這幾都不準洗澡了,也不準碰涼性的東西。包括洗手也必須用熱水。”
“唉,女人活著好累。”白依婷著,重重歎口氣。一直在床上待到李嫂上來叫他們下樓吃晚飯。
“今晚喬睿宸也在這吃飯嗎?”離開房間的時候,白依婷的精神頭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不似剛才那般蔫耷耷的。
“嗯,不高興嗎?”薑明軒看著白依婷,試探著問道。
白依婷搖搖頭,突然咧嘴一笑,道:“如果他能跟悅然在一起,我倒覺得是好事。對了,寧寧呢?今來了就沒有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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