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出現在門口的男人,評選現場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無他,那人一身優雅貴氣不輸英國皇室。
男人五官深邃立體,眉頭微微蹙著,濃密纖長的睫毛遮住了一雙黑曜石般冰冷的眸子,筆直挺拔的鼻梁下,下巴的弧度收斂著。
一身氣勢壓得一室寂靜。
哪怕見多識廣的畫協主席也晃了一下神。
這人……總覺得在哪見過。
還是白舅舅率先打破了寂靜,待看清聶風的瞬間迎了上去,“外甥?”
“舅舅辛苦了。”聶風衝白舅舅點頭示意。
白舅舅欣慰的點頭,見聶風似乎有話對顧婓,便讓到了一邊。
誰知,他才閃到一邊,蘇冉就擠了過來。
“聶風,你是來看我的比賽?”蘇冉笑笑甩開顧婓,朝著聶風走去,“我們訂婚的事情是不是跟表妹了,你看她多開心啊!”
顧婓不得不佩服蘇冉睜眼瞎話的本事,她哪個眼睛看到她開心的?
顧婓想上前辯駁,可隨機又被杜子騰絆住。
“顧婓。”杜子騰看了眼跟蘇冉在一起的表格,擔憂地拍了拍顧婓的手,蘇冉已經是表哥的未婚妻了,顧婓喜歡表哥也會放棄吧。
畢竟,她這驕傲。
所以,給他一個機會吧,他沒有未婚妻!
“我相信他。”顧婓笑笑,朝那個男人看去。
似乎心有靈犀,聶風也朝顧婓的方向看過來,露出長久以來的第一個微笑。
他這一笑,再次晃瞎了眾人的眼睛,讓眾人再次窒息。
他們原本以為像傑克,還有顧婓身邊的男孩已經夠帥了,沒想到殺傷力最大的還在這。
於是,一個個女士看向顧婓的眼神都有些羨慕嫉妒恨。
“gdjb”聶風朝她伸了一個大拇指,隨機也不知道對蘇冉了什,隻見蘇冉的臉色白了又白。
就在蘇冉還要再什的時候,聶風朝她走了過來,“我沒有未婚你。”
他格外鄭重的,“如果有,那隻能是你,我等你長大。”
看清顧婓臉上沒有委屈的神情,聶風才朝畫協主席走去,“斯密斯先生你好,參賽的顧婓姐是我的朋友,但是似乎在這次的評選上,大家都在質疑她的能力。
謾罵和詆毀就像放出去信鴿,放出去總會回來的。”到這,聶風看了眼之前提出異議的評論人員以及蘇冉一眼,對著臉色開始有些僵硬的畫協主席繼續道:
“在您主持的比賽評選上,大家都對顧婓姐的質疑還有謠言,並未采取公正的態度,甚至一致害她再次被謠言重傷。
之前我聽奶奶,您是巴黎畫協最公正的評論家,可是現在我喜歡的女孩被人如此對待,一度重傷她的人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您覺得……
這合適?”
他一番話得鏗鏘有力,而且字字在理,直的白舅舅激昂振奮,顧婓忍不住崇拜,杜子騰羨慕嫉妒。
更得蘇冉臉色蒼白,還有一眾質疑過顧婓的人變了臉色,再不敢出聲。
“咳咳。”畫協主席一時間沒有話,他隻是覺得這畫協是男人的主場,而他才是才參賽的。
甚至再看顧婓的時候,都忍不住有些愧疚。
之前也不知沒有人被誣陷,甚至繪畫的一生被毀了,那時候他也隻是有些遺憾。
卻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感到如此的愧疚。
到底老了,現在的年輕人啊,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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