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想要收她畫的女人已經在悄無聲息的出國,程安安隻能聯係上在承德有過兩麵之緣的羅老。
這幾年來手上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少,雖然她的畫賣不了什天價,但養家糊口倒是綽綽有餘了,托羅老的福在圈內小有名氣,所以老部下於夢也向她拋來了橄欖枝,設計新產品的花圖,程安安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一天給evq工作。
生活簡單而充實,四年了,程安安漸漸地也從那份絕望的悲傷走了出來。
下傍晚,路萌萌趕到療養院的時候,程安安正給葉女士做按摩,路萌萌一個手上去,捏住了她的耳朵。
“程安安,你搞什鬼,你相親說什呢”
程安安認慫地投降,指指葉女士,路萌萌這才鬆開了手。
“你別指望這次葉姨給你做擋箭牌,你倒是說,你說了啥,咱們也讓葉姨評評,你程安安多了不起。”
路萌萌氣呼呼地說道,程安安摸了摸她的肚皮。
“這還有一個來月就要生了,幹什呢小心動了胎氣,金城會生氣的。”
“去去去去你的,程安安,你真是越活越退步了是不是,哪有人相親時候說自己命硬的話,你想嚇死誰啊”
路萌萌接到對方來電話,被罵的狗血淋頭,血壓都高了。
“誒,我實話實說啊,這不我愛的男人都非死即殘的,我得為人家的生命著想著想啊。”
“程安安”
路萌萌大氣都喘了起來,程安安朝她媽看看。
“小聲點。”
路萌萌快被她氣得要暴走了。
“行了,你還是安心養胎吧,我的事就別操心了,我現在挺好的啊,每天都很充實,上午忙畫室,下午陪陪葉女士,晚上跟小家夥講講故事,夠自足了。”
程安安軟下脾氣說道,路萌萌有氣也成了悶氣了。
“陳奕都肯放下過去,重新站起來好好生活了,你怎還在原地打轉呢你不為自己想想,總得考慮一下畫兒吧,畫兒也想當個有爸爸的孩子吧。”
路萌萌苦口婆心地說道,程安安嘴角抽著。
“萌萌,畫兒她知道陳奕了。”
“哈”
路萌萌差點兒又動了胎氣。
程安安原原本本地把早上的對話跟路萌萌說了一遍,路萌萌愣了一下,笑得又差點動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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