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名字?”帕森打算從基本入手。
“啊?陌……陌白。”
“家人呢?”
“……”膜拜沒做聲,腦袋不知什時候垂了下去,劉海遮住臉,看不清是什表情。
家人嗎?好似沒有……打他記事以來,他就沒有見過他父親,母親不喜歡他,從來不對他笑,生病了不到嚴重不會帶他去看醫生,甚至不讓自己喊她。媽媽,如此美好的詞,他換來的卻是一巴掌。一直以來,以為隻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沒有其他孩子乖,所以他努力地去聽她的話,不任性,不出去,不喊她。可是5歲那年,她還是走了,毫無征兆。8歲,他進入姑姑家,姑姑對他更是厭惡至極。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但他知道寄人籬下,要忍聲吞氣,無論是欺負,還是辱罵。8年,他總是被扔來扔去,在八杆子都打不著的三姑六婆家輪著住。16歲,自己被以成年後沒有義務撫養的理由趕出門,別是家人,貌似連家都沒有吧……
與此同時,在一旁的帕森一直看著久久不語雌性。他不知怎,總感覺現在的氛圍不太對勁,似乎有種憂傷的氣息在蔓延。
“怎了?”男人輕拍了兩下陌白柔弱的肩。
陌白被拉回注意,咬了咬唇,才緩緩把頭抬起:“沒有,我沒家。”輕鬆得仿佛是在訴著別人的事那般。
帕森卻被這句如同炸彈的話給癟了,該死的,自己這次犯了大錯。
他看著雌性,感覺自己的心像被狠狠地揪住一般,疼。
“對不起。”男人放低索拉將軍的身段,放下自己引以為傲的尊嚴。
”沒事。“陌白搖搖頭,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男人對自己很好,至少在這幾。他幾乎做得無微不至,從未受到過這種待遇的陌白早就把他列入可交心朋友的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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