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河道,幾人飄出了城外,在離城有些距離的小樹林,水也越發地淺了,幾人看這地方差不多了,也就從河起來。
才上岸,樹上就飄落幾個人。
幾人看過去,“你們來了!”
“嗯,主上等著呢。”
“你們先帶她過去吧。”
“那你們收拾好了快點回來。”
說完接過韋夢月,就步履輕快地走出這小樹林。
某處竹林深處,一席青衫的男子席地而坐,嘴邊吹著笛聲悠揚的笛子,在他坐下的不遠處,一隻隻蜈蚣蠍子好像在圍著他轉圈。
“主子,人已經帶出來了。”
那些人把韋夢月放下,讓她看著竹子坐在地上,然而她的頭低垂著,證明她沒醒過來。
那個青衣男子站起來,走過去,手拿著笛子挑起她低垂的頭,看著她被水泡久了泛白的嘴唇,“久聞這華陽國攝政王的小妾把他迷得團團轉,視其他女人於無物。
可如今看來這人的模樣也隻能算是青秀,倒是不怎樣嘛,也不知道她有何本領,能這迷惑住那男人。
不過有消息稱,這女人會醫術,也不知真假。”
“回主上,這華陽國太後原先是中風了,後又能說話,這是太後宮人盡皆知的事了,想必也是真的了。”
“嗯,把她帶回去,收拾好了再帶來見我。”
“是,主子。”
而等韋夢月再次醒來後,發現自己全身無力,躺在一張床上,手拿掉放在自己額頭上的布條。
紫色的幔帳垂落在地上,這很顯然不是在慈安宮。
腦子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原本是躺在慈安宮偏殿的床上,然後……
這是自己被人劫走後安置的地方?
可那人用意是什?而且現在自己渾身有些發燙,發軟,有些難受。
想起身,可手才撐在床上,又摔倒了。
而守在外邊的人聽到動靜後進來了,“姑娘,怎了?”
“你們是誰?”
韋夢月看著這兩人,服飾也不像是宮的,倒像是一些富貴人家的,不過著裝倒是素淨。
“我們是主上派來照顧姑娘的人。”
“你們主上?”
韋夢月疑惑,想必那就是劫了自己的主謀了。
“是的。”
但還是疑惑,到底會是誰要劫自己,“你們主上是誰?”
而此時,進來的人卻不做聲了。
韋夢月也不多問了,掀開被子想下床,可身體卻是一軟,無力地又倒了回去,“你們對我做了什?”
“姑娘,你隻是泡在水太久了,受了點風寒,燒還沒退呢。”
“我泡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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