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韋夢月恍惚中醒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熟悉的紗帳……
隨之而來的是小腹的疼痛,有些難忍。
記憶也湧進了腦袋,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肚子,“孩子!”
而聽到動靜的書琴趕緊過來,“夫人,你終於醒了。”
“書琴,孩子呢?”韋夢月眼帶著一絲渴求,希望她能告訴自己,孩子還在。
可書琴臉色卻垮了下來,有些為難,聲音也有些哽咽了,“夫人,吳大夫說了,休養好了,孩子……以後會有的。”
“我的孩子……”
韋夢月有些愣,眼睛難受得想哭,卻隻覺得有些幹澀,哭不出來……
隨即又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說著,“也罷,沒有了也好……省得生下來了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夫人……”
書琴有些被這樣的韋夢月嚇到了,莫不是夫人受的刺激太大,聽到這消息傻了?
心看著韋夢月變成這樣,也有些酸澀。
“夫人,我去給你拿藥來。”
韋夢月沒有回應她,像是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
書琴歎了口氣,出門吩咐了一下,不久後端了碗藥過來。
“夫人,藥來了。”
“書琴,我不想喝……”
“夫人,你這樣怎能行,還是起來喝點藥吧。”
書琴把藥放到一旁的茶幾上,把韋夢月扶起來。
再把藥拿回來,勺起喂過去。
而韋夢月把頭側開了,“書琴,我真的不想喝。”
“夫人,你這樣身子沒養好,會落下病根的。”
“……”
韋夢月看著帳頂發呆,來到這個世界,自己就從未認真對待過,想著說不定哪一天就可以回去了,可事實上呢,還是在這……
是自己大意了,才會讓那個可憐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夫人,你這樣頹廢消沉下去,到時候要怎為你的孩子報仇。”
“報仇?你知道了什?書琴,你快告訴我。”
是了,韋夢月覺得一切都不簡單,自己才確定有了孩子,怎就一會就沒了呢?就算動了胎氣也不至於如此吧?
而書琴起身,“夫人,你等會。”
然後仔細瞧過門外沒什人後,才對著守著的人說,“夫人剛醒,身子虛弱,受不得風,我把門關上,若是有人來,你們就敲門就好了。”
“是,書琴姐姐,奴婢知道了。”
然後又回到房,小聲地說著,“夫人,吳大夫有問過我您吃過什,我說您回來後就隻喝過水。
吳大夫說,那水可能放有活血化瘀的藥。
奴婢覺得是有人在陷害夫人的孩子。”
韋夢月心有些複雜,究竟是誰能那快的動作,自己才從吳大夫那得知後不久就下了手?
難道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可也不像啊,他要的不就是自己生下孩子嗎?又怎會讓自己流產?
到底是誰還潛藏著要害自己?
或許那個人一直都在,隻是自己一直都忽視了……
又或許原身的死亡也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謀害……
想到這,韋夢月覺得背後一涼,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線索,這人……到底藏在哪?
“書琴,把藥給我。”
韋夢月覺得自己不能消沉,這件事的背後主謀,自己一定要查出來。
“好,夫人。”
書琴看了眼重新燃起鬥誌,不再死氣沉沉的韋夢月,接過她喝完藥的碗,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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