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日的事,足夠讓王府的眾人議論紛紛了,本以為昨日被罰入司院之後,韋夫人就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可轉眼間,竟然一躍成為王府的王妃。
可貌似王爺還不知道這回事,畢竟今日宣旨的時候,王爺的臉不可謂不黑,簡直就是極度不滿。
這樣看來,應該是韋夫人深得宮那位的心了,畢竟可是那位指定給王爺的人。
聖上如今年幼,而且孝順,若太後喜歡,恐怕也是不敢說不啊。
一時之間,王府都在猜測著韋夢月晉升為王妃的原因。
可到底猜測歸猜測,誰也不敢正當地提,畢竟如今人家可是府正經的主子了。
身為王爺妾室時,還風光無限,如今逆襲成王妃,更說不得了。
畢竟這是宮頭有人罩著,這不,才被罰入司院,這就給放出來,連王爺都與可奈何。
她們哪能知道,若不是百禦默許,恐怕就算是他老子從墳跳出來也沒辦法。
而宮,太後得到曹公公的複命後,滿意地點頭。
這百禦是自己帶大的孩子,他的心性,自己都懂,若不是他肯接納,恐怕早拿著這聖旨闖進宮來了。
看來,還是對月兒在乎的,隻是追媳婦也不能這樣啊,不噓寒問暖也就算了,還把人扔司院,這才小產,不好好休養,落下病根來,到頭來後悔的也是他。
非得自己出手幫他一把,這人,什時候才能開竅不讓自己憂心啊。
罷了,必要時自己再填一把火好了。
而第二日,韋夢月在竹園醒來,不太熟悉周圍的環境,昨夜睡得也不是很安穩。
叫來書琴為自己梳妝,“書琴啊,你說我那可憐的孩子到底是誰在背後下的手?”
韋夢月看著銅鏡反射出來的場景,書琴為她梳頭的手停頓了下。
“王妃,不要想太多了,若是有人真做了這等陰毒之事,老天爺肯定會收拾她的。”
“嗯,我隻是不明白,誰會那正明光大,不怕死地在我茶壺的水下毒?這豈不是很容易讓人查出來嗎?”
書琴為她挽好了發後,才說著,“奴婢不知,可能是此人不習慣做這種事。”
“……”
韋夢月看著銅鏡的人,真的不是她嗎?
然而下一刻,就有人慌慌張張地進來了,“王妃,大事不好了。”
“懵懵撞撞的這是做什?”
韋夢月皺了下眉頭,自己這才當上王妃第一天就出什事了?還是有人見不得自己好,故意給自己找事?
“奴婢該死,還請王妃恕罪。”
“好了,這回就算了,說吧,出什事了。”
“是,王妃,原來在王妃院伺候王妃的丫鬟小玉上吊了。”
“上吊了?”
韋夢月覺得此事絕非尋常。
“這事稟告王爺了沒?”
“回王妃,王爺已知曉,但王爺說……”
“說什?”
“王爺說這是屬於後院之事,既然府已有王妃,那就交給王妃來查清楚此事,並且王妃要督察後院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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