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聽韋夢月這說自己,也沒在意,隻是挑了下眉,但有麵具的遮擋,也看不出什。
而韋夢月繼續看著他說著,態度堅決,“人我也要,她傷的是我的孩子,我自然要親自報仇,看著她得到應有的報應。”
那人輕笑了下,“可你想怎報複她?等開堂審理?還是去求那百禦?”
韋夢月眼閃過一絲惱怒,“這個自然不用你管。”
“怎,你還能單獨殺了她不成?”
“……”
韋夢月知道,林書婷在那重兵把守的天牢,自己是沒辦法進去的,而且自己若是想報仇,卻真的隻能通過他剛才說的那樣……
“好了,不逗你了,反正人我是沒打算讓她活的,不過在我弄死她之前,我可以讓你去折磨她一番。”
那人語氣說得輕鬆,卻不自覺讓人帶著一股寒意,好像殺人就跟吃飯一樣。
“……”
“莫不是不敢了?方才是誰說的,要為自己孩子報仇來著?”
“我……”
“你自己的孩子被人害了,你不恨嗎?”
“我恨……但是……”韋夢月從來沒有害過別人,心的負擔還在心頭上壓著。
可這幾天來假意的堅強和負麵情緒時刻壓迫著她如今緊繃的神經……或許隻要再一點點的如羽毛般的重量,就能把她壓垮……
“沒有但是,你現在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為你的孩子報仇,你有深夜夢到過你那可憐的孩子渾身血淋淋地回來找你嗎?他正在某處孤苦無依地喚著冷,喚著痛……而他的父親在他沒了的時候都沒有來看一眼……他是多地無助,多的孤單……”
不可否認,韋夢月想到那樣的場景心就恨,而自己也被他的言語蠱惑了。
看著她動搖,那人說著,“來,我帶你去找那人,為你的孩子報仇。”
韋夢月內心掙紮著,整個世界在腦子像是崩塌了一樣,任由他帶著自己出了這王府,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很快就到了天牢外,那人扔下一把蠱蟲,就靜靜地和韋夢月在拐角處等著。
那些守衛在聊著天,時不時倒杯茶提神,畢竟守夜可不能掉以輕心。
蠱蟲好似能知道主人的意思一樣,快速朝著天牢獄卒所在爬過去。
爬上了他們的鞋子,鑽進了衣服,隨後鑽到了身體。
方才還侃侃而談的眾人瞬間變得呆滯,像是沒有靈魂一樣。
而剩下的蠱蟲則往牢繼續爬,有人後則寄在他們身上,無一例外。
“你對他們做了什?”衛子櫻不想連累其他的人。
“你放心,他們都沒事,隻是中了蠱而已,等會我們走了他們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了,我們隻有一柱香的時間,他們體內的蠱蟲就會死亡,到時候被發現你可就難逃脫了,快些進去吧。”
韋夢月遲疑了一下,往天牢走去。
自己再一次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邊有著一個與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
她讓自己不好過,自己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一路上,遇到的人無論是獄卒還是犯人,都是呆滯的,和剛才在外邊的人一樣。
徑直進到了最邊,停在了關押林書婷的牢房外。
那人拿著剛才順來的鑰匙開了牢房的門。
韋夢月進了去,“能解開她身上的蠱嗎?”
“可以,不過事成之後,你得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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