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闌訣不禁脫口一句,“那你呢?梁未禾?你和西諾的班導趙是怎了?”
梁未禾猛地側過頭,“你怎還記得?”
夏闌訣突然就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咳……那次和你還沒有那熟悉,下意識就那回了你,後麵想起來對你這樣,自己做的就挺不是回事。”
“沒什好的,現在回想起來都算幼稚了。”
其實夏闌訣有這份心再問出來,梁未禾覺得她已經很滿足了。
他令她感到了一種被掛念的在意。
“可我想聽。”
夏闌訣望著她的眼睛。
恰好四目相對。
他的眼睛,如墨一般漆黑,瞳孔深處泛著光亮。
不溫柔,不邪氣,不霸道,不自矜。
但它是夏闌訣的味道。
很打動她的味道。
心中仿佛時常是如霧般的空淨,但卻暗中總渴望著期盼著這種別樣的絲絲溫暖。
開心的,苦惱的,告訴他,就都會染上夏闌訣的味道,成為她的獨特記憶。
她突然想什都告訴他,夏闌訣總是理智的,真誠的,一直溫暖她的人。
“不過是她整頓班風殺雞駭猴,覺得我挺好使的而已。”
梁未禾的眸色不禁暗了幾度。
“我要畢業測的那個學年,對著我下手。
自習時大家都在趕作業,她要講事情就唯獨將我叫停我不尊師重道。
我同桌找我話的時候,她就把我拖出去罵我嘴巴怎這多。
第二我上她的課全班起立的時候,和後桌稍微後退一點,有點擠。
她就直接對著全班同學直接來了句‘梁未禾給我滾出來,你真是給臉不要臉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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