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元也是瞪大了雙眼,他知道國異局的青龍,但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追殺自己的是究竟是什人。
難怪他才出現在酒店房間中就立刻被發現,隻是一個照麵僅僅是一槍,就讓他無處招架,隻得落荒而逃。
難怪隻是遲疑了一瞬,他的右肩就幾乎被廢掉了。
難怪他從酒店逃走後,明明見對方沒有追上來,卻在之後突然從而降,不得不耗費一張珍貴的千神行符才逃出生。
那人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國異局戰神青龍,五品境界的入聖強者!明白這點後,錢元忽然有些慶幸,他能從青龍的追殺中逃脫留的一命,已經是萬幸了。
“錢老,你怎會惹上青龍?”丁不塵眉頭皺的很緊,雖然他知道與國異局遲早會爆發衝突,但這快就驚動青龍這一級別的存在,絕對不是好事。
“是老仆擅自做主……”
錢元將事情從頭到尾沒有任何隱瞞的複述一遍後,丁不塵眉頭緊鎖。丁元軒指示錢元去處理掉秦飛的行為雖然有點魯莽,但在他看來並無大錯,及時將不穩定的因素扼殺沒什不好。
雖然沒有周密的計劃,但錢元有著豐富的處理此類事情的經驗,就算是換了丁不塵來安排,他也會讓錢元去處理。
就算是國異局的成員,但穿了也隻是個境界至多二品的年輕人,三品巔峰又精於此道的錢元,怎想都是手到擒來。
這樣的判斷沒有錯,錢元也已經做的足夠好,他行事從來謹慎沉穩,這次也是一樣,沒有半點的大意,把每一個細節都務求做到最好。
當時秦飛是獨身一人麵對錢元的襲擊,十有八九是要出事情的。但人算不如算,錢元不早不晚的正好撞在葉青的槍尖上,這又能怪誰呢?
“南城的秦家?我沒聽過這個家族。”丁不塵的目光很遠,但他不可能將地上的每一粒微塵都看清楚。
南城秦家和鬆山丁家,兩者完全就不在一個世界,他當然沒聽過。
“我也沒聽過。”風衣怪客聳聳肩。
丁不塵來回渡步,他想不明白秦飛和青龍這兩個名字,一個上一個地下,怎會牽扯到一塊兒去了:“你親眼看到那個叫秦飛的年輕人,也在房間?”
“這……沒有。”錢元搖了搖頭,“老仆確認酒店的入住名單有秦飛,也正是丁少爺要找的秦飛,但才剛進入房間中就被一槍殺來,什都還沒看清就落荒而逃了,沒有親眼看見秦飛是不是在房間中……是老仆無能。”
“這不怪你,沒有誰能想到青龍竟然會和一個籍籍無名的年輕人在一塊兒,就算換成是我去,我也隻有逃走這一條路可以選。”丁不塵還是挺大氣,“國異局的青龍具有戰神之威,整個下也沒幾人能與她正麵交鋒。”
“嘿嘿嘿嘿……”風衣怪客又發出怪笑,“大晚上的兩個人在酒店房間嘛,這還用想嗎?管她什青龍不青龍,戰神不戰神的,終歸是個女人,女人不都會寂寞?寂寞了就找個男人消愁,正常的生理需要,不用大驚怪。”
話糙理不糙,隻是丁不塵身為丁家之主,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之前,他不能把什事情都往簡單去想,要做好多手準備:“讓丁元軒好好處理他的事情,秦飛這個人先不要動他,調查清楚再。”
在錢元領命退下後,丁不塵的神色久久難以平靜,不管是什原因,青龍這個名字突然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這可不是什好兆頭。
丁不塵望向角落的風衣怪客,躊躇再三還是開了口:“袁兄,你……”
話還沒完,就被風衣怪客打斷道:“你想從我這兒打聽青龍的情報?”
“是。”丁不塵沒有隱瞞他的想法,“不知道袁兄有沒有可以告知的呢?當然,我也不會白要袁兄的情報,袁兄大可以先談談自己的條件。”
“條件就不必了,才拿了你的千神行符,我胃口沒這大。”風衣怪客這時才從黑暗角落中走出來,他那冷酷俊逸的麵容很難讓人聯想到之前的怪笑,“對於青龍呢,我的忠告就是……”
此人正是黑潮使者袁祿,他伸出一根手指頭,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嘴依次道:“第一,不要把她當女人看,第二,千萬不要把她當女人看,第三,萬萬不能把她當女人看,我都了三遍,你應該能理解其中的重要性吧?”
實話,丁不塵一點都不理解,“不能把她當女人看”這算什情報?他把青龍當成敵人看待,既然是敵人,是男是女本來就沒什區別。
不過丁不塵覺得袁祿既然鄭重其事的重複三遍,應該是有什深意在麵,隻是他一時半會兒沒能參透,可以從這點下手查查看。他沉吟半晌,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袁兄,我記得青龍一直在追殺你吧?如果我們聯手屠龍……你看?”
“哈?丁家主你別嚇我,屠龍這種事情我可做不來。”袁祿那誇張的笑出現在冷峻的麵容上,違和感爆棚到像是個高喊“任堂簡直就是世界主宰”的姨夫微笑守護者。
什?你覺得突然冒出這個一個意義不明的梗就已經很違和了?那就對了,此處要的就是這種違和感。
袁祿接著打了個哈欠:“時間也不早了,與其在這種無解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丁家主我們還是好好談談青玄宗的事情吧……”
……
掏鑰匙。
開門一看,秦飛愣住。
哢擦哢擦哢擦——
這是嗑瓜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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