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兒!你怎了?怎好端端的就病了啊?”秋憫染心疼的握著秋憫政的手,“禦醫!禦醫快過來!看看太子這是怎了。”
禦醫趕緊過去給秋憫政把脈,而秋憫政對著秋憫染安慰的一笑,可是現在臉色慘白的他笑起來顯得那的無力,病態。“父皇…兒臣沒事…”
“你看看你!這臉啊!都快比牆還白了!還逞強呢,禦醫,太子怎樣?”
“這…”禦醫麵露難色,“這…微臣不才,太子殿下這病…甚是古怪,明明沒有發燒也沒有著涼,更沒有任何傷口可以感染,也沒有內傷引發病症…這…這更像是吃了噬心草…”
“噬心草!”秋憫染一聽頓時臉色一變,“政兒怎會去吃噬心草!你給寡人好好查仔細了!自己能力不夠,不要拿別的來搪塞寡人!”
“微臣知罪!微臣再好好看看…”禦醫趕緊再給秋憫政把脈,順便把眼瞳也看了,“這…帝…帝君…微臣真的看不出來太子到底身患何病啊!請帝君恕罪…”禦醫被迫排除了噬心草的結果,就隻能請罪了。
“真是庸醫!滾出去!”秋憫染一腳將禦醫踢開,禦醫撿了一條命,連滾帶爬的趕緊逃之夭夭。
“政兒,你會沒事的…寡人一定可以治好你…你無需擔心,安心養病。”秋憫染隻好先安慰秋憫政。
“父皇…那兒臣的婚禮…咳咳咳……”秋憫政到一半突然咳嗽不止。
“政皇兄!”封雲心月擔憂的過去握著秋憫政的另一隻手。
秋憫染看見封雲心月這關心秋憫政,本來聽到噬心草還懷疑是他們不願意成親而設的騙局,現在完全相信了秋憫政。“還管什婚禮啊!月兒是你的太子妃人盡皆知,這婚禮的事,等你病好了再。”
“多謝父皇…”秋憫政掙紮著要起來行禮。
“不用了不用了!”秋憫染連忙按住他,“不就延遲些嗎,等你病好了,寡人保證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封雲心月看著痛得冷汗直流的秋憫政張了張口,又看向一臉擔憂的秋憫染,還是放棄了開口。
“廢物廢物廢物!”秋憫染在大廳看著跪著的十幾個禦醫火冒三丈,“你們都是名醫世家的,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治政兒的病!甚至都不知道政兒得的是什病!寡人要你們還有什用!”
房間封雲心月看著閉著雙眼痛得時不時顫抖身體的秋憫政心疼極了,紅著眼眶低下了頭,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淚,不偏不倚滴在了秋憫政手背上。
秋憫政慢慢睜開雙眼,看見低著頭的封雲心月,虛弱的開口,“月兒…”
“政皇兄!”封雲心月趕緊抬頭,卻不知道自己臉上滿是淚痕!這一幕被秋憫政看見了可嚇壞了秋憫政。
“月兒!你怎了!你…你哭什啊…”
“政皇兄,明明是月兒不想成親…可是卻要政皇兄受苦…對不起。”封雲心月這一出來更是自責,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劈啪啦的砸下。
“月兒…月兒你…沒事的,這點痛算什,之前…練武受過很嚴重的傷,比這個還要疼!我都熬過來了,沒事的啊…”秋憫政撐著疼痛的身體坐起來,摸了摸封雲心月的頭安慰道。
“政皇兄,不要再吃噬心草了!我不許你再吃了!我現在就去找噬心草解藥,反正現在父皇也相信你生病了,隻要你演得好點,不吃噬心草也能蒙混過關的。”封雲心月完抹著眼淚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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