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陽街有一個溫室,麵就有芙蓉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小汪簡短地回答。
“是嗎如果不是這起案件,我還真不知道芙蓉花長什樣子呢,”柏皓霖自嘲地笑了笑,“在很多人看來,除了一些辨識度很高且常見的花,比如玫瑰、康乃馨之外,其他的都長得差不多呢,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茶花什的。”
“怎說也是c市的市花,我怎可能不知道”小汪的神經更加緊繃了起來。
“所以凶手是c市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柏皓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認識其他c市人在尾陽島上工作,可以輕易拿到管製藥品,又對核汙染一事極其不滿的人嗎年紀應該比你年長一些,在這的時間應該在五年以上。”
“沒有。”小汪斬釘截鐵地回答,幾乎沒有一絲猶豫。
正常的情況下,當人聽到這多條件時,都會下意識地將自己身邊的人進行比對,即是說他們在回答問題前會有所停頓,而小汪在柏皓霖話音剛落就急切地做了回答,說明他身邊不僅有這樣的人,他也十分清楚此人做了什。
柏皓霖再次肯定自己之前的懷疑和猜想是正確的小汪是這起六起連環殺人案的共犯哪怕他沒有親自下手,他也極可能對真凶了幫助和掩護關鍵是如何從他嘴獲知真凶的身份
按正常的程序,柏皓霖應該將他的發現告訴朱警長,朱警長會對小汪嚴加刑訊,想辦法撬開他的口,但柏皓霖並不想這做,在他內心深處,他非常認同那名連環殺手的做法,不,甚至說有些欽佩這四年間,他潛伏在黑暗中,將給c市造成核汙染的罪人一個個除去以替c市的受害者討個公道在黑暗中行光明之事,這不正是柏皓霖一貫的做法嗎那他又有什資格去斥責對方
如果是平時,柏皓霖很可能會將自己的發現隱而不發,默默地退到幕後,靜靜地當一名旁觀者,甚至可能會引導警方放棄調查,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章傑的死讓他感覺到事情已經開始向扭曲的平麵發展有人在效法此人的做法,甚至以殘殺無辜者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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