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神域,正義殿內,一個年近半百,神情刁鑽的男子,正端坐於主位之上,這人,除了柳朝飛,還能有誰?其下左右皆站立七八個少年武者,氣氛壓抑而又沉寂。
“稟尊上,南宮求見。”一位負責看守的弟子前來報道。
尊,本來隻有神力境以上的強者方才能夠使用的敬稱,然而這柳朝飛卻不顧廉恥,硬是要求他門下的弟子稱他為尊上,或者尊師。
“速速讓他進來。”聽得來人報信,柳朝飛神色舒緩了些許,有點急切的道。
隨即,南宮蓬頭垢麵,衣著襤褸的出現在了正義大殿之內,一股算酸澀的汗臭味,以及礦石粉的味道,撲鼻而來,其周圍的那些弟子,露出厭惡的表情,紛紛退避三舍。
“尊師,弟子南宮前來報道。”南宮抱拳行禮,但卻不曾跪下。
南宮為人也算耿直,自從加入飛龍殿,便沒有跪過一次柳朝飛,在南宮看來,他跪跪地跪父母,當然還有那些能讓他南宮心悅誠服之人,而這柳朝飛顯然不是。
這也是南宮不受待見,最後下放至礦場的重要原因。
“好大的膽子,見到尊師,竟然還不下跪!”每次遇到這些情況,總有一些溜須拍馬之輩站出來,然後指著南宮的鼻子,大聲斥責道。
麵對這些人的斥,南宮從來都是嗤之以鼻。
“好了!”隻是那拍馬屁的,這次拍錯了時候,柳朝飛一反常態的對那人斥一聲,繼而麵帶微笑的問道:
“南宮,礦場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尊師不是應該早就知道了?何況多此一問呢。”南宮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直言不諱的道。
那些正欲沒有機會表現的人,怎可能放過如此絕佳的表現機會,不但可以討好尊師,還能嚐試一下斥人的快感,何樂而不為?
“南宮,別得寸進尺,剛才尊師大人大量,不計較你不跪之罪,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了?”一位身前和左肩印有飛龍圖案的核心弟子,指著南宮的鼻子吼道。
然而,南宮卻是瞧也不曾瞧他一眼。
“放肆!什時候輪到你在這指手畫腳了?給我滾出去!”見自己的談話再一次的被無情打斷,柳朝飛勃然大怒,讓那核心弟子滾出大殿。
“尊……”那核心弟子,怎也沒想到,自己這次的馬屁竟然拍到馬蹄上去了,雖然還想再些什,但是看著柳朝飛那黑沉的臉,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柳朝飛的脾氣,整個正義殿,怕是無人不知吧。除了那個秦蘇然,其他的弟子哪個敢在他的麵前半個不字?
“南宮啊,為師之所以那做,完全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怕你被人發現不是?你可千萬別誤解了為師的一番好意啊。”柳朝飛的60度大轉變,讓大殿之人的弟子,個個目瞪口呆,心都在泛嘀咕,這南宮向來不是尊師最為看不起的弟子?
這家夥,到底給尊師使了什伎倆,竟然可以讓尊師的態度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當然,他們怎可能知道柳朝飛暗地做的那肮髒的事情,柳朝飛的決定,向來都是獨斷專行,作為他的弟子,隻需要執行,不能多問,不然離死就不遠了。
聽得柳朝飛睜眼著這惡心的瞎話,南宮恨不得立馬就揭穿他的麵目,但是一想到江凡吩咐的事情,便硬生生的把心中的怒氣給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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