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赤焰龍的嘴將靈脈摳出來之後,南宮菱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揣著那一條靈脈奔向了那一片空空如也的世界。
原本那個世界除了有一株泉果樹和一汪泉池水之外什都沒有,可是當南宮菱伸手將這一條靈脈直接打入了地底時,這個世界的生氣仿佛又多了一些。
出去之前,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全池水的中間,果然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她就知道他借口閉關修煉其實是從這個空間戒指麵混了出去,卻從來不告訴她是去做什。
南宮菱不自覺的撇了撇嘴,那個人以為不告訴她,她就會不知道就會不擔心。
可是卻忘了,要是她什都不知道,整個人都處於迷糊的狀態的話,心隻會更加的急躁。
等下一次他再回來,她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當著兩個人的麵,直接掰扯個清楚。
再怎樣,他們兩人的關係也已經上升到未婚夫妻了,要是連對方的行蹤都不知道,以後出去了多讓人笑掉大牙。
想明白了這件事情,南宮菱心情愉快的聳了聳肩,路過悲催的被鬼帝剝削的熾焰龍時,她還很好心的拍了拍赤焰龍的肩膀。
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一本正經的望著他,目光中帶著淡淡的憐憫:“雖然我了我會幫你要求鬼帝放假,但是我要求和鬼帝答不答應是兩回事,現在的結果很明顯,我已經了我該的,可是你還是好好的抱著桃木枝孵化吧。”
赤焰龍瞪著眼睛,氣得不知道該什。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沒有那好心會幫他話的,果然,在那個女人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拋棄了他這個同盟!
可憐他一個人整日整日麵對一株枯敗的桃木枝,旁邊還有一個一臉陰沉的盯著他的鬼神。
這人生啊,怎就這悲催呢。
南宮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伸手戳了戳赤焰龍的胳膊,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同樣的隻有一雙仿佛能噴得出火的眼睛盯著她時,她才茫然的轉頭看向鬼帝。
“你把他怎了,他怎不回我話?”
鬼帝輕輕的掀開眼皮,淡淡的瞧了赤焰龍一眼,深沉的雙眸被隱藏在一層黑布後麵,朦朦朧朧的讓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
“他太吵,我讓他暫時閉嘴休息一會兒。”
太吵?南宮菱還是有些疑惑。
赤焰龍早就被鬼帝收拾的服服帖帖,即便每日過著這樣枯燥的生活,他也努力的保持安靜,不吵到桃木枝也不吵到鬼帝,怎今忽然間不受控了?
“你剛剛進去的時候,”鬼帝指了指通向另外一個世界的那扇門,然後再指著赤焰龍:“他一直在我耳邊聒噪。”
簡單的一句話,南宮菱已經在腦海中將這件事琢磨出來個大半了。
估計赤焰龍以為他終於能夠逃離這種水深火熱的生活,所以才會大意的在鬼帝麵前炫耀,結果沒想到被人家收拾了一番。
甚至還多去了話的能力,她就嘛,要是換做以前她用那種語氣嘲諷赤焰龍。
還光明正大的自己不講信用的話,那條惡龍肯定早就蹦起來罵死她了,怎還會平靜的待在一邊不話。
南宮菱用一種愛莫能助的眼神看了赤焰龍一眼,接著便在他的注視之下大搖大擺的出了戒指。
等到出來後,原本死命的憋著笑容的南宮菱這才沒控製住一下子撲哧笑了出來,雖然聲音沒有那誇張,可絕對與淑女搭不上邊,這還是這久以來她第一次發出如此猖狂的大笑。
她能不高興嗎?
今原本肖家和南宮家還有一個白頭發老頭三方爭搶靈脈,結果那靈脈卻落到了聽見這一無名卒手上。
她還順便坑了一把赤焰龍。
嘖,果然,聽見骨子就是個不安分的人,就算是來到這平靜的世界,她也要想著法的讓生活激起一絲波浪。
明明以她的能力那時候應該光明正大的站出去,然後當個第四方。
結果,她還是來了一手陰的。
腦海中一道熟悉的能量沁入她的識海,南宮菱閃身躲在大樹後麵,仔細的順著那股熟悉的力量探查回去。
卻在一層無色的屏障前停留了下來。
最近她時常能感覺到這股熟悉的力量一點一點滋潤著她的識海,可是卻又不知道是從什地方而來。
她若有所思。
是染翊?還是鬼簪?亦或者是她們兩人同時發出的?
那兩個人的能量實在太接近了,雖然一個出自於鬼界,另外一個是戒指本身的精靈。
可她們已經相互交融。
下一次,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在那兩人身上留下可以辨認身份的信息,否則要是連她這個契約的主人也分辨不出來自己的契約者誰是誰的話,那可就鬧了大笑話。
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兩人現在一定很安全,至少她們在外麵已經過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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