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人群湧向校門,三三兩兩的談笑嬉鬧著走向回家的方向。此時滿臉陰沉的鄭鳴正抱著雙臂堵在校門口,饒是平時無法無天的校霸看到眼中寒光閃爍的鄭鳴也下意識的繞道而行。
當鄭鳴和安德魯二人時隔多日再次相遇之時,大部分學生已經走光。隻剩偶爾一兩個有事耽擱的學生和悄悄留到最後的小情侶走出校門。
安德魯平緩的眉宇向上立起,膽怯的目光也變得充滿侵略感。弱氣的感覺蕩然無存,與之相反透出的是一股隱隱約約的戾氣。
半倚在汽車旁的鄭鳴盯著此時氣質大變的安德魯不容拒絕的說道。
“我有事要跟你談談。上車吧。”
“我跟你沒有什好談的。”
“別逼我在這動手。我們去之前一直去的草地。當然要是不敢就算了。”
鄭鳴微微挑釁的話語成功引起了安德魯的注意。他不再拒絕而是利索的上了鄭鳴的車。
……
“我不再是我,你也不再是你。
我們已經過去,不複之前的情誼。
我以失去理智,而你也早已離去。
我該如何?你又能如何?
你突然找來,但以為時已晚。
痛苦吞噬了我,瘋狂支配了我。
你說你想挽救,你說還有機會。
但我已不再是羔羊,連上帝都無法寬恕我。
口中香甜的氣息,讓我迷醉,讓我瘋狂。
那是羔羊的味道,他們掙紮,他們尖叫。
我早已變成孤狼,遊離於羊群之外。
牧羊犬警惕著我,羊群恐懼著我。
……。”
沉悶的車廂隻有唱片的歌聲回蕩。發動機轟鳴著很快將沉默中的二人送到的目的地。
“說吧。史蒂芬是怎死的?”
“關你屁事?”
“不關我的事?他是我好友,他死了你說不管我的事?”
“好友?嗤~我們從來沒把你當成朋友過。你這個遊離在眾人之外自視甚高的怪胎也不可能有什朋友。”
安德魯的嗤笑聲鑽入鄭鳴的耳中,一直不明白為什飽受排擠的鄭鳴好像明白了什。
“為什肆意亂用超能力?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的警告了?”
不料不說還好,一提起這個話題安德魯就像暴躁的雄獅一般汗毛豎起,麵目猙獰的對著鄭鳴咆哮起來。
“我一根手指就能捏碎他,為什要飽受他的欺淩?你以為我會怕你?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隻懂得忍氣吞聲的懦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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