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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抬眸看著比自己高了許多的男子,淡淡一笑,“衛西染,我並不愛你,何必勉強?”
“這事,不愛也能做,軒轅玄淩的女人,我倒是很想嚐嚐是什滋味,從來不讓任何女子靠近的絕情絕愛的攝政王,居然為了你一次次打破底線。”想到他們如今的關係,衛西染笑得得意,“扶疏,你還想著能與他在一起嗎?你們之間永遠不可能,況且,他也活不了多久!”
扶疏心中一緊,“你什意思?”
想到之前的部署,他得意地挑挑眉,“李睦的大炮會將他轟得四分五裂!”
扶疏穩了穩心神,問道:“你是李睦的人?”
衛西染一笑,並不打算瞞她,“沒錯,我乃前朝之人,不過這話回來,我其實與你一般,和這軒轅家有血海深仇!我們是同道中人!”
鬼才跟他是同道中人,不過想到他剛才的,扶疏一顆心跳個不停,卻又暗自安慰自己,軒轅玄淩不會這容易出事的。
她正兀自凝思,卻見另一名黑袍男子進了屋來,態度恭敬道:“主子,最新戰報,太子殿下已經出動大炮,攝政王被大炮擊中,當場身亡,這闕的城門也已經被打開,還請主子前去闕!”
“好,退下!”衛西染心中一喜,這大炮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軒轅玄淩親自上了戰場,正好是他除去他的好時機。
“扶疏,聽到沒有,軒轅玄淩他死了,你應該高興,你的仇人終於死了!我們的大仇得報了!”
他仰而笑,扶疏卻是渾身冰涼。
他死了,怎可能,衛西染一定是故意與那人串通來騙她的。
對,衛西染這樣的人她怎能相信,他不會死,不會的,她還有很多話沒有告訴他。
“他不會死的!”她喃喃自語,渾身上下如傾入了雪水一般,不知不覺卻是哭成了淚人。
“扶疏,他已經死了,你難道還對他有感情?他是你的仇人,仇人!”見她那模樣,衛西染心底的怒氣暴漲到了極點。
扶疏猶如失去了靈魂一般,仍是徑自哭著搖頭,“沒有,他不會的。”
“扶疏!不許你再想他!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衛西染再次靠近了她,嘴角一抹夾雜怒氣的恨意尤為明顯,轉瞬,他便是將她抵在了牆角,高大的身軀壓上她。
“我們應該高興,我們的仇人終於死了,我們不應該做點什嗎?”
扶疏從絕望中回過神來,一雙眼滿是驚恐,“衛西染,你滾開,你不能碰我!”
“不能?軒轅玄淩能,我也能,你會喜歡上的!”
不管她的推拒,衛西染將她禁錮在懷,唇正要吻上她。
“衛西染,放開她!”
突然,一道略帶著沙啞的嗓音響起。
扶疏一抬眸便見門口一襲黑袍的男子站在那,看麵色似是一臉的疲憊,下巴還有冒出的胡渣,可見他多日未曾睡好,即使是這般卻猶是感覺他渾身上下散發著光芒,讓人不自覺地就被他所吸引。
而在他的身邊,還站了另外同樣黑衣的男子,扶疏微微一頓,隻是一眼,她便猜到。
那是慕容長歌,她親生的爹。
“玄淩!”
她喜不自勝,與他癡癡而望,方才絕望的淚水瞬間化作喜悅的淚珠,順著瓷白的臉龐滑落。
她就知道,他沒有死,他不會就這樣死的。
“瑾!”這是慕容長歌第一次與扶疏以真麵目相見,從前他都佩戴了麵具,掩蓋了容顏。
扶疏看著慕容長歌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衛西染驚詫不已,空氣凝成冰塊,“軒轅玄淩,你怎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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