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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涯。
四個大字極是醒目,而在其下麵,是我畫的一副簡易的白以深的畫像,落款我還寫了一句很肉麻的話。
唯一的愛。
好吧,這是我在某個夜黑風高思念白以深的時候一副神來之作,這樣的作品我還有很多,想不到會被這靜慈給翻了出來,看來的確不能再掩飾了。
我抱歉的看了一眼白以深,原本想著不要毀掉了他在這些和尚心中的形象,可因為這信箋,現在大家看著我們的眼神都是跟見了怪物似的。
靜善估計是最為詫異的,那雙看著我的眸子感覺要將我給看穿了,他肯定想不到我會對白以深有那樣的感情。
首座一臉冷然地看著我,“幽深,你還有什話想!”
我也沒想逃避,這的確是我寫得,我想著,我先承認了再,無論怎樣都不能將這白以深給牽扯出來。
“弟子……”
“幽深,你別想狡辯,我已將這字跡與你所抄寫的經文對比過了。”
我邪邪地瞪了他一眼,這靜慈到底是吃錯了什藥,怎老是針對我,我這離開才幾日居然就挖了坑讓我跳,委實討厭,待我離開這鬼地方,一定要讓他好看。
“靜慈,你莫在逼迫她,此乃為師之物。”在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白以深搶在我前頭將那信箋從我手中拿過,看了一眼之後,他對我微微一笑,“芯兒,想不到你還會丹青。”
我呼吸一緊,使勁朝他眨眨眼,這白以深怎能承認呢,雖然我是公主,他們不敢對我如何,但是白以深不同,我不想因為我讓他被別人詬病。
“師父。”我都急得一身的冷汗,他卻是一臉的閑適。
“她是我的女人!”
白以深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射向了我,沒想到我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心朗大師的女人。
“心朗,這是怎回事?”
首座回過神,心朗雖還未正式出家,但是不該怎會做如此糊塗之事。
“請首座處罰弟子,弟子修行期間的確犯了色戒,並且弟子也不願再入佛門,餘生隻願與她相守。”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他的身份在這寺廟並不算是秘密,即使他所犯色戒,卻也無人敢真的處罰他,畢竟在這北齊,誰人敢不看白少卿的臉色。
首座老和尚惋惜地看著他,“心朗,你獨具慧根,怎可為了女子斷送了修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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