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夫診斷之後告訴我,俞璿璣中了‘歡到底’的毒。
這種毒,如果沒有再一個時辰內與男子交合,便會血脈逆行,七竅流血而亡。
我將他們全部屏退之後,讓冷九去俞府將陽蠱拿了過來。
這一夜,我與俞璿璣解了一晚上的毒。
翌日,將軍府的人都知道了我們的事,白少軒留下書信走了。
麵對蘇嫵的質問,我隻吐出了三個字。
我娶她。
可母親不答應。
而俞璿璣卻突然問了我一句。
問我娶她是不是因為喜歡她。
其實,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我的生命中也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
但是昨晚,我第一次感覺到極致的快樂。
我想,我應該是喜歡她的吧,否則,我發現了白少爺和她表姐的事,我唯一的想法是不讓她受傷,然後將白少軒最想要的東西給了他。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是她有了一句。
她嫁,婚禮繼續。
我和她成親,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比較我奪了她的貞操。
隻是,後來我暈倒了。
等我醒來,趕著要去和俞璿璣成親的時候,母親卻已經拜完堂了,我一問才知道。
她是和公雞拜堂的。
我掀開被子就是下床,母親製止了我。
訓斥我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命都不要。
可管家又,俞璿璣那女人將公雞殺了,還要給我燉湯。
母親很激動,要找俞璿璣的麻煩。
我告訴她,我娶她是真心的。
這時候,俞璿璣卻是來了。
我看到了她手的雞湯,心微微一頓。
爹娘出去後,屋就剩下我們倆人。
她問我,我剛才那句娶她是真心的是什意思。
她剛才都聽到了,我隻能回答她。
昨夜發生那樣的事,我自然是要娶她的。
聽我這樣,她對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她,雖然我們拜堂了,但是以後兩人互不幹涉。
我淺淺一笑,嗯了一聲。
之後,我一直睡在書房,我們雖然成親了,但是我們之間還是隔著一層無法跨越的溝壑。
雖然不敢承認,但是我知道,其實我已經對她動心了。
我也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她已經在了我的心上了,而且,比我想象中還要深刻。
隻是,她似乎不太相信我。
我想要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這樣,她或許會願意留在我的身邊了。
而且,母親也不太喜歡她。
如果有個孩子,或許現在這一切都會改變。
隻是,她視乎對我有很深的誤會,我在書房教蓮寫字被俞璿璣撞見。
她給了我一個巴掌之後生氣離開了將軍府。
那夜,她和碧馳在一起,喝的很醉。
我到了錦繡樓的時候,她已經醉了,但是嘴還在罵罵咧咧。
我帶她離開前,碧馳:別再讓她傷心了,否則王不介意娶了她,畢竟這多年,王也就喜歡過這一個女人!
我很氣憤,他居然覬覦我的女人,我丟下一句,她是我的妻子,就憤然離開了。
回到家,我剛將俞璿璣抱到床榻之上,外頭蓮滿臉通紅的來了。
我這才發現,我身子有些不對勁,想起出府尋找於俞璿璣之前,娘送來了一碗參湯。
難道我又被下了藥?
冷九將蓮帶下去之後,我感覺心有團火在燃燒。
被酒精灼燒的神經在俞璿璣不斷的挑逗下,聽著她嬌媚的聲音喚著我的名字,我再次潰不成軍,將她壓在了身下。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一個女人會讓我連佛祖都忘記了。
我知道蓮是娘安排給我通房的丫頭,我對別的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我擔心俞璿璣再生氣,於是,我將蓮送走了。
還親自下廚,做了很多好吃的給她。
我們雖然做了很親密的事,但是她的想法,我還是無法看透分毫。
為俞璿璣解毒的後遺症發作了,我很痛苦,全身好像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食我一樣。
我為了她解毒是心甘情願的,我沒有告訴她這些。
但是我今蠱蟲發作,被她看到了。
她將一粒藥丸遞給我,可以緩解疼痛。
她也知道了,我和她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為她解蠱了。
他逼問我為什幫她解毒,我沒有開口。
兩人陷入了沉默中,屋子隻有我們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後,我告訴她,是因為我是出家人,所以才救得她。
俞璿璣樣子很生氣,半晌後她居然靠近我。
她,我們既然是夫妻,就應該做一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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