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科研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在麵對一個沒怎接觸過的難題,
大周六的,從早上八點多一點開始到現在下午14:32,
那位教授,也就他現在的老板,昨天晚上大半夜的給他布置了一個任務,
當時已經晚上10:22份,他經過一周高強度的工作和學習,晚上九點多回到家,整個人是直接癱在那兒一動都無法動彈的,他隻能假裝沒有看見,也想著:‘教授應該覺得他睡著了。’
實際上這位大教授是知道自己有多累的,他就是故意的,
因為這周有一個事情做錯了,後麵就天天被針對,真的就一件事情做錯了,然後就到了大黴。
誰叫人家是老板,一句話可能就讓他眼睛都要瞎了,也要坐在電腦前死命的幹活,
那個女人給的信息就一張PDF,一張圖片,還有一句話:‘小沈,這個是國外的一片文獻,你寫一個啟示’
這個事情他以前做過其中的後半部分:‘對寫好的啟示進行進一步實證化。’
不過因為工作了幾年,手也累積了大量其它的事情,
後來這樣初級的工作都教給新來急迫需要努力工作取得領導賞識才能轉正的一個實習研究員。
現在他有這一個‘領導覺得特別緊迫的事情’,但是卻煎熬著他的大腦好像要炸裂了一樣,可以用痛苦萬分來形容,絲毫都不為過,
他就卡在一個地方,根本不得其解,發給教授問一下,
那人態度特別不好,而且還不回,一直不回,
問一個問題,隔一兩個小事才回上幾個字,可能幾個小時回複的句子拚成一句話才能讓沈傑有一點理解。
他還隻能待在辦公室,哪兒都去不了,
誰不想去外麵看到外麵世界的繁華景色,
早上起床的時候就看到窗外已經光,禿,禿一個冬天的老樹枝上抽起了大量的芽兒,
他現在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到離單位一站地鐵外的森林公園,
要是自己的眼睛能夠看一眼那密集到,當抬頭時,看到的天空的麵積都遠沒有蒼翠的葉子多,那是多美妙的一個事情。
“我不想一輩子都被限製在這個地方。”
“我既然擁有描繪‘空間’的能力,我怎可能這一輩子過的就這樣平庸!!!”
現在關鍵是描繪的空間和現實中的很接近,至少從那些空間出來的時候,和現實中過過的沒有區別,
但是,
卻無法對現在的我有任何經濟上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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