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雷雨前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午後方晴 本章:第一百五十五章 雷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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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五章雷雨前

    李隆基連忙將她扶起來,現在那個長相嫵媚到了極點,可是性格聰慧凶狠的武惠妃還沒有進入皇宮,王氏與李隆基共於患難,又不吃醋,而且在李隆基困難時,她多次安慰,並且提出寶貴的意見。。。李隆基對她是十分喜愛的。

    所以王畫在看到王氏時,心中想到她是史上最悲情的皇後。

    她對李隆基的幫助不可不大,其助力不亞於高力士等人,性格不可不賢惠,可是最後李隆基對這個女人,不象李顯那樣對韋氏,但也不至於落得哥哥被殺,幽閉激憤而死。

    現在王氏不知道,她還在為這個丈夫拚死效力。

    李隆基連忙走過去,將她扶起來。

    王氏不起,她道:“陛下,臣妾再問你一個問題。陛下遲遲不發,臣妾也明白,無非陛下手中力量很。但臣妾有一句話要,前年你首倡大義,誅殺諸韋,當時無非也多了一千五百名血營將士,可是當初韋庶人把持朝堂,皇宮中有無數飛騎將士,拱衛她的安全。城內外為了防止西北事變,駐紮了近十萬大軍。這是什樣的對比?現在呢,陛下身居正統,雖然動用的人手少了,可是太平公主卻依然沒有韋氏力量強大。況且李慈等人雖然是率領著羽林軍,但他們隻是將領,卻不能做到每一個士兵對他們忠心耿耿。如果陛下以雷霆之勢,將這幾個人誅殺,試問那一個羽林軍士兵敢隨他們謀亂?陛下請三思。”

    王氏沒有什大道理,隻是做了一下對比。

    當然,也沒有她得那簡單,如果李隆基發作,不但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太平公主手下鼎力大將斬殺,還要防備父親的反撲。因此不但要快,還要狠,還要準。

    到底,人手還是少了。

    王氏又道:“陛下,如果你還猶豫不決,讓太平公主再逼一步,你身後已經是懸崖峭壁。再退一步,無論以後如何,陛下首先就會萬劫不複。”

    都將主意打到李隆基最貼身的宮女身上,事情危急得李隆基不得不賭的地步。

    李隆基又在腦海浮現王畫寫給他的信,信上一句話,汝是皇帝,四個字再次顯現在眼前。

    他將王氏扶了起來,道:“就依皇後之言。”

    李隆基終於要開始動手了,王畫不知道。

    但他卻憑借直覺,嗅到了空氣中那一絲不安的氣味,他開始悄無聲息地也做著一些早準備好的安排。

    就在這時候,李守禮來到他家中。

    王畫不得不迎接,與李守禮的關係有些尷尬,自己將他女兒從吐蕃弄過來,連唐朝都沒有回,直接送走了。但他與李奴奴又是什關係呢?兄妹?可不可能,盡管他在心中確實將李奴奴當作了一個可憐的他媽的。

    夫妻,更不可能。

    隻好用迎接長輩之禮,將他迎進府中。

    坐了下來,李守禮揉了揉後背,道:“又要下暴雨了。”

    迎接李守禮時,王畫還真沒有看空。

    不過現在進入了六月,夏經常有暴雨來臨,有本事的人能看雲識氣,但這也不太準。

    王畫隻有隨意地答了一句:“不知邠王如何知道的?”

    李守禮道:“無他。當年後執政時,父親章懷太子有罪,我被幽禁在宮中長達十幾年,每年都要被杖擊好幾回,傷痕累累。現在隻要快到下雨時,我的背脊就會隱隱作痛。當快要晴的時候,背脊才感到輕快。所以我能通過它,預料晴陰的到來。”

    王畫聽了黯然。

    雖然武則對他十分賞識,可以沒有武則就沒有他今,有可能在成長時就被人抹殺了。但武則即政之初的暴虐,還是讓人感到心寒。

    想到這,他從內心深處,更想將這個可惡的皇權製度廢去。

    李守禮看到王畫的臉色,他立即聯想到王畫對武則的感情,知趣地將這個話題繞過,道:“不知二郎什時候離開長安。”

    “大概就這幾吧,有可能不超過半個月。”

    “早離開早好啊,這是一片是非之地。”

    王畫有些愕然,雖然他是李奴奴的父親,但他喜歡打獵宴飲遊玩,沉溺歌舞伎樂,也就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還是一個上了年齡的花哥,很難讓王畫對他尊敬。這句明智的話,怎是從他嘴中出來的?

    李守禮看到他的表情,突然大笑起來,道:“二郎,不用這看我。我手上幕僚以及王府官吏當中有源乾曜、袁嘉祚、潘好禮等人士,不是本王自誇,用你的話來,他們都有宰相之才。有了這些官吏對我督促,難道我當真不醒悟?一月前,正是農忙之時,我要出去打獵,帶著家奴,潘好禮攔路進諫。我不聽,他於是下馬躺在我馬前,對我指責,我隻好回來。”

    完他得意地大笑起來,對自己的表演十分滿意,居然連源袁潘這三個精明的人,都騙了過去。

    然後才語重心長地道:“現在你應當明白我為什這樣做了吧?雖然我是章懷太子的兒子,然而與現在陛下太上皇相比,又隔了一脈。寧王申王岐王薛王他們都是陛下的親兄弟,然而我卻不是。因此,隻有這樣做,才能保全一生。這才幾年,發生了這多事,難道我還看不透嗎?”

    李守禮前麵完,後麵王畫肅然起敬,拱手道:“受教。”

    “受教什?到底,沒有貨在肚子麵,隻能裝瘋賣傻,求一個平安。我這一次前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知道了李守禮的“難得糊塗”,王畫開始對他轉變了態度,恭賀地答道:“請問。”

    李守禮對他的態度很滿意,如果不是王畫要離開長安,他這一番話還不會出來。今終於將自己的無奈給了別人聽,也感到心麵十分暢快。笑迷迷地問道:“你與李奴奴什時候成親?如果成親,能不能通知我一聲,雖然我子女眾多,可隻有她一個人飄流在外,我心中十分有愧。到時候能不能將我接到大洋洲,讓我看看你們的婚禮?對那片土地,孤也十分感興趣,很想去看一看。”

    王畫聽不知如何回答,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邠王,你誤會了。我對金城公主一直很痛愛,可與你想的那種關係不一樣。之所以出手相救,一是事關國體,如果金城公主是象宗室的一個庶出女子,嫁給吐蕃,倒也罷了。可是金城公主是唐朝嫡子宗室,嫁給了吐蕃,吐蕃對我們大唐依然圖謀不詭。這是一個辱國的聯姻。二是她與我相識很久,對我對我的幾位妻妾十分依賴,因此,我不想她被蕃人侮辱。所以才出手相救的。就是送走,也是害怕太上皇與陛下繼續為了所謂不可靠的友誼,將她再次送回吐蕃。但不是為了迎娶她。大洋洲現在有近千萬人口,人才濟濟,以後我會替她找一個好的人家。”

    李守禮一聽就惱羞成怒了,他跳了起來道:“人才濟濟,孤問你,大洋洲什樣的人才,配娶孤的寶貝女兒?”

    王畫心麵想到,什樣的人才,也比那個吐蕃讚普好。

    但這個道理與他不通,也許他寧肯將金城公主嫁給吐蕃讚普,也不願意嫁給他大洋洲一個平民百姓。

    於是隻好道:“邠王,就算我迎娶金城公主,也要經過她的首肯。這要等我到大洋洲詢問才行。”

    拖一拖吧,反正到了大洋洲,這個王爺也不能去大洋洲撒潑。

    李守禮這才再次露出笑容,坐下來道:“這一句才算是人話嘛。孤相信奴奴一定會願意的。不過你迎娶太原王家那個女子,還有李裹兒、李持盈,都下了很重的聘禮。到時候也不能虧待奴奴,不過那些馬匹孤是不要了,能不能換成一些金銀現錢?”

    完了,放肆地大笑起來,得意地離開,順手還拿走桌子上幾件漂亮的瓷器。

    王畫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那一個才是真正的李守禮。

    李守禮離開後,王畫收到了朱仝的一封長信。

    信上了三件事,第一個就是王畫所構思的製度。

    這種製度不是單純的議會製,象古羅馬與白衣大食的議會製的失敗,王畫銘記於心,畢竟現在百姓還不能接受這個先進的民主製度。因此,實施後不久,必然會被某些人取代,重新成為君王製。

    這是一種黨製,王畫讓大洋洲成立三個團體,一個是蕭亞軒他們老一班就在大洋洲的一群人,一個是朱仝他們從血營出身,後來去往大洋洲的一群人,一個是各地散落的派係,讓他們自成一個團體。之所以三個團體,這也是維持一種平衡,如果兩個團體,怕一枝獨大,時間長了,也就危險了。但團體也不能多,一多就會亂起來。

    然後再次形政製度劃分為、縣、州、省到中央這五項製度。設正,保,處理形政與律法事務的,縣為縣令與主薄、六曹曹史,大體與唐朝形政體係差不多。唯獨少了一個道,多了一個省。而且省的實權更大。同時中央形政係統也十分簡練,沒有唐朝的冗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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